还是个小孩子,米饭肯定没有零食好吃。
“老婆,想喝咖啡吗?可以加全糖,但不可以加冰。”肖郎计算着时间,从外面处理完公事又赶回了医院。
“老公...”孟妍哽咽,她应该哭了。
肖郎安慰她:“老婆啊,如果不想母乳喂养就不逞强了。”
孟妍哭的厉害:“老公...”
肖郎听见她哭,还有肖熹悦透过话筒的小声安慰,他朝着住院大楼直接奔去。
今天实在是乱。他上董事会之前接孟妍的电话,会议还没结束就接到了警方的电话;赶到医院时许梅乱如热锅蚂蚱,没给他多余好脸色看,孟军稳重点,宽慰他孩子若是真出意外,救大人就好,孩子总是会有的;母女平安,不过性别和之前做的各种测试相差甚大,孟妍又要失落到底;最后的戏剧场景,孟妍醒了之后当着孟军的面,指控祁爽故意伤人。
他应该学学孟军,面对孟妍无理取闹的时候,一句不留就走开,不责备、不宽慰、不解释。孟军在他俩结婚那晚,醉翁之意不在酒,这个家里的晚辈,最不应该主动加入到上一辈的恩怨里。
他扯了扯自己的领带头,又松了松自己的眉心。
孟妍想不通,为什么是女孩,明明从头到尾的检查结果都显示是个男孩。他的安慰千次不变,男孩女孩都一样。
踢了一脚紧闭生硬的电梯门,去他妈的男孩。
为了生男孩,他也没有少受罪。y精子又不是他靠意念就能射出来,靠着她的意念就能融合的。人工授精的苦不想吃,偏偏执着要靠上天的缘分自然受精。
“老婆,我进电梯了。”他挂了电话,抬头看了看电梯门上的自己。
站在自己身边的病号服,是祁爽。
祁爽手里捧着冰咖啡,一只手还拎着零食袋:“晚上好,又见面了。”
电梯门开了,从里面陆陆续续出来一厢人,有家属有病人有医生有保洁阿姨。肖郎按了按电梯键,侧身让祁爽先进去。
电梯里除了摄像头,没有多余的眼睛。
“你还好吗?”肖郎按了自己的目的地。
“我很好。”祁爽紧随其后,她在20楼,肖郎在21楼。
祁爽吸了一口咖啡。冰拿铁塑料杯上溢出的冷感慢慢侵入祁爽的手指间,她换了另一手接住杯子。塑料袋在狭密的空间里发出飘然脆弱的声音。
肖郎看了一眼她成内八的双脚。
“我太太的事情是个意外,警方只是例行公事,不要放在心上。”
“母女平安就好。”
祁爽低头,看到一滴冰水落在了自己藏蓝色的拖鞋上。
电梯间“撕拉”一声响,顶部的电灯黑闪一下。
祁爽抬头看着肖郎,眨了下眼睛:“电梯坏了?”
肖郎看了看指示灯,这才走到5楼。
电梯上下剧烈挣扎了一次,瞬时,两人浸入金属反射无尽的黑暗里。
连角落的摄像头,也没有了红色窥探的眼光。
“你人呢?”刺凉的暗里,祁爽寻人。
“我没动,我就在你面前。”肖郎的手僵持在她的轮廓之上。
祁爽十年一副口吻,手笨的时候底气不足:“咖啡掉在了我的拖鞋上,全打湿了。”
“你笨啊。”
全文很讽刺,多担待~
留言板的小朋友有说因为是be不想看,啊不要酱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