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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一吻她的汗津津的颈子,才凑到她耳旁道:“说好了,要小声。”“阿渔乖,不要大声叫。”不要大声叫床铺上的床笫皱得不像话,可见两人抱在一起用了多大的力气拱在一起。交合处不停发出黏腻的水声,像是湿吻又像鞭打。驺虞本人也确实很乖,一声阿渔,就软了眉眼,像只爱宠似的被对方密不透风地按在身下肆意抽插。如若有人从旁边看过来,一丁点儿也瞧不见驺虞的失态和娇软。连濡湿鸦色的发丝,都被甘霖用手指一点点捋到她耳后梳理干净,只露出半张含桃若李的粉面,还有一只白玉染脂的耳珠。但正是因为看不到什么,那一双挂在甘霖腰际的莹白双腿才让人觉得口干舌燥。那腿的皮肤吹弹即破,脚腕玲珑可爱,连带被压在胯下承担两人重量的荔枝臀rou,都像是娇儿无力捏开了胞衣似的,被撞击深刺成匪夷所思的形状。鲜嫩多汁地冒着汗,膝盖泛着一点水红,小腿则带不起足尖似的斜斜垂坠着。可这两条柔白的腿看似无力,却根本不用甘霖来掐,很自发地,紧紧地,缠在甘霖前后耸动的劲腰上。双脚搭扣起来,一摇一晃荡漾着足尖的弧度。甘霖今天真的很卖力,说是不要她叫,可是撞得一下比一下要深。尤其是插进去时,稍微向上提起一分,驺虞便会像过电似的咬唇,气息急促湿软,全身酥得连乳尖都在轻晃打颤,犹如上好的羊脂奶冻。甘霖垂眸光是看着她这承欢的娇气模样,整条背脊都软了,更不要说下体被裹在她身体里,水滋滋地被含着吸着用唇瓣湿吻着。还想让她更快乐,总能让她更快乐,这样深入深出还不够,甘霖忍不住将食指和中指也搅进她的贝齿里,在柔滑的舌尖上来回夹弄,同她亲密。两张小口都满了,驺虞腰肢颤抖,情欲偏是这么奇怪的东西,明明想压抑可喉咙里还是冒出湿溻溻地呜咽,好像枝头夜莺又好像春风过梢。恍惚间走廊里似乎有轻微的脚步声,许是被这勾人的叫床声吸引而来。驺虞胡乱扯着甘霖胸口的衣料,紧张万分,睫根忽闪,翘臀躲避着他的入侵上挪了几分,却被甘霖一把掐住耻骨重新重重固定回来。驺虞大张着嘴,像贪吃小动物似的,还含着他的手指。惊诧望他,可甘霖当真不在意旁人,已经闭眼吻下来,将她所有的声音都封在唇齿间。腰线更是大开大合,整根撞进去撑开窄xue里的每一寸粉膜,再近乎全根抽出,只留着冠顶堵着她的湿意,每一下都力图完全地剐蹭内里的腔rou。太羞耻了,尤其是在外面有人会旁听的可能下。天知道她方才不过使坏而已,才不想把这等亲密的动静分享给他人。还好不过再冲刺个十来下,驺虞便过电般的喷出一股水渍。窄xue痉挛着缩得异常紧绷,甘霖握紧她的发丝,呼吸渡着呼吸,也防不住被一举缴械,无声地挺动射精。高潮后两人都没动作,像一出哑剧,他还在她身体里,十几秒的功夫,在走廊的人影终于又打消了疑虑,重新发出下楼的脚步声。屋外解除警报,屋内两人也松懈下来,甘霖才忍着笑将自己抽出来。轻轻道一句:“今天很舒服吗?来的好快。”透明的乳胶薄膜里充满guntang的白浊,可比那里头更濡湿的是床单和驺虞肥嘟嘟的腿心子。一线粉渍升高了几个色度,比玫粉更嫩,比殷红更嗲,甚', '')('分卷阅读77 (第2/2页)
至连顶端的小rou珠都颤巍巍地肿胀出来,一副可怜兮兮被蹂躏后的模样。只是看了一眼,甘霖就有些要再次勃起的意思。驺虞能注意不到那根大东西的动向吗?气得伸手来拧他的胳膊,小声地口是心非:“哪里舒服?明明对我很坏。”当然不可能不做清洁又接着下一场,毕竟甘霖今天也没有醉酒。那种让他失控的“好事”不过极少概率才会发生。计生用品被摘下来打了死结,之后被直接扔进客房浴室的抽水马桶里毁尸灭迹。甘霖在浴室里脱了衣服冲澡,驺虞则照例在床上放空发呆,她这女人真的是很不爱勤劳,每次都是要等到甘霖洗好再来清理她才算作罢。在一起后次次如此。可眯着眼,神色一凛想到什么,又鬼使神差地耍起无赖,小声嚷着自己要和他一起冲澡。甘霖赤脚从浴室走出来,头发还湿着,水珠从他胸膛的线条砸进人鱼线里,那下面的身上当然是没忘记裹着一条浴巾的。驺虞失望地翻个白眼,只因没看到赤条条的美男出浴图。张开手臂索抱,趁着甘霖俯身到床上去抱她的身体,驺虞这野猫就顺势勾缠住他上半身,直接扒掉他的浴巾将他像罪犯份子那般反按在床上。跪坐起来,桃臀毫无间隙地贴着他的脊背,驺虞手指顺着他的前几天才修剪过的清爽发丝,不停地沿着脖颈和耳后上下揉搓拨弄。像是尽职梳理枝丫的园丁。世界上没有比甘霖更好脾气的男友,被她坐在背上也没说什么,刚清洁过的后背贴着一朵湿哒哒又黏腻腻的倒扣牡丹也没说什么,被无理取闹地搓乱了发型也没说什么。含着笑等到她住了手,才一把回身抓住她的胳膊将她重新压回身下。读者老爷们,正文最后一趟车了。完结前能帮阿喜冲冲四星吗?(说不定潮湿还可以被抢救一下满四星了咱多搞点番外可好?(看我都泪流满面了还说不好?戏弄我甘霖是个如沐春风的笑模样,可下头的驺虞却惨多了,眼圈微红,齿尖鼓动正在忍耐着咬合着颤抖的贝齿。只因她确实找到了他因她受伤的证据。耳鬓后,藏在发梢末端,确实有一道两寸多长凹凸不明的伤口。十年过去,至今还有难看痕迹。她竟然与他亲密至此,都没发现过,甘霖垂眸一愣,刚用指尖温温擦过她的眉梢,她便再也忍不住开口问他:“五行缺水是真的,我是天煞孤星也是真的。我一直在害你,是吗?”方才甘麓当然讲了甘霖的心上人,但那不过是缓兵之计,重要到的还是要告知她自己对于甘霖来说是多对的人。十一岁时甘霖曾因为救下那个溺水少女而被送进医院,而十六岁那年,他又因为同一个人而失血过多被送进急诊昏迷几日。二十一虽然平稳,但二十六和余下所有岁月轮回,难道他能次次幸免于难?“只有我才能救他,你要是真的希望他好,就该主动放弃。”这是甘麓同她结束对话前讲的最后一句话,信誓旦旦,笃定万分,这些话一句句将驺虞打成筛子,当时面色难看脸色发白,到连戏都做不出来。眼泪这会儿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终于像大雨般倾盆落下,“所以再见到我时你才装认不出,你也怕的是不是?”说不怕都是假的,换做她,她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