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有生病的才怪,明耀在招人的时候都有全身体检,有病的在那个时候就已被刷下了来。
到办公室的时候岳明正在研究财务报告,该能看懂了吧?
能看懂,可是看不出有没有做假账。岳明揉揉发酸的眼睛,看的他头晕。
对了,中午卓大爷的儿子打电话过来说他们明天下午到,记得对你小姑说先把店面弄起来,我们在中午放学的时候在店门口放一大盘鞭炮,把卓大爷他们带来的屏风摆在门口一些,到时候我让小二他们帮忙看着。李亦仪想着说。
会不会有人买,我怎么定价?听到这话难办了,小姑说让店他来开,等生意好了换她。当时岳明听到这里心里直冷笑,人心是最难把握的这话一点也不假,他们带的应该多,你问问楚云到底是怎么想的。到现在没影,以前找这人的时候怎么没这么久没消息。
问什么,他们不做咱们自己收着,你的钱多呀。李亦仪嗤之以鼻的噎对面的人,价格就按照京城的。
会不会太贵,京城一个手帕也要几块钱。他那半米的屏风听说才六块钱。
不,我还嫌少呢,那可是从千里之外运来的,车费不用钱呀。见岳明那不好意思多要价的样,又说,明儿他们来了,我把价格标清,咱们明码标价的卖。买多了送个竹编的小玩意,到时候让小二他们在解说我们运来的多不容易,让卓大爷也在店里,让这帮不知人间疾苦的人们知道有些地方的人是多么不容易。
你呀。听到这话岳明指着李亦仪不知该说什么好。
而这时在港城的江耀难得有半天休息的功夫便开车回家,到路口的时候江耀停下车让跟着他的辛丽华在车上等,辛丽华忙问在解安全带的人有什么事,江耀说家里没存货去买东西,助理同志听到这一下急了。这人知不知道他现在好歹是个人物。
辛丽华问江耀需要买什么她去,江耀一想还是别惹麻烦了,就在车上找了纸和笔写下要买的东西。
看着助理远去的身影这时江耀无比的想念他家那个田螺,如果李亦仪在这里家里的冰箱永远都是满满的,而且回家就可吃到堪比五星级饭店里的好料,也不知那个让他染上一种名为相思的毒的人在做什么。
卓叔,我们到了吗?绿j□j的车厢里响起一个浓众川音。
快了,还有一会。卓大爷算着儿子告诉他的时间。
你说会有人来接我们吗?某里族的族长占步担忧的问,他们族里虽然他是族长,可是身边人的辈分最大。
会的,会的。卓大爷看着火车外的景色,这就是京城了吗,活着还能来一次京城,这辈子够了,够了。
不知多时,年轻的同志走到两个老人身边,大爷,到了,可以下火车了。
谢谢您,同志。老人起身道谢,请问同志,东西怎么拿?
我们会帮您搬到大厅里,您放心一个都不会少,有人来接您们吗?年轻的同志耐心的给老人说。
有人来接,谢谢同志。占步忙道谢。
这时陈建国早已等在大厅,听候车室的同志说从川都开来的火车已到站,便站在出口处仔细的盯着出来的人,听大少说来的是两个老人。
大爷,您是川南来的吗?陈建国拉住一个刚出来的老人问。
我是。浓重的川音陈建国听到却倍感亲切。
那您是卓大爷吗?我是来接您的。
我不是。陈建国听了高兴的心顿时满是失望,我是和他一起的。说着指了指身后的人。
陈建国这时看见老人的身后还有一人,可是大爷咱说话真不待大喘气的呀,卓大爷,我是来接您的。陈建国把老人扶出出口,您的东西在哪儿?
在那里。老人指着不远处在搬东西的同志,多亏了首都的同志。不然他两个老头真搬不下来。
那咱们回家。陈建国和两人一起往候车大厅的工作人员身边去,走到那里对火车站的同志说声谢谢,就扛起大包,让两个老人抬一个小的往门外停车的地方去。
大爷,多坐几次就习惯了。陈建国透过后视镜对后座上局促不安的两人说,卓大爷,您是怎么认识大少的?
大少?老人疑惑的说。
哦,就是让你过来的人,我是跟着他做事的人。陈建国和老人聊着。
老人把遇见的事情又说了一边,直说遇见贵人了,还要谢谢京城的小陈同志来接他。
哈哈。陈建国被老人逗乐了,大爷,我家就是川南的,所以大少让我来接您。等会儿你们住的房间还是我以前住的呢。
那您住哪里?这可不中呀。
我在这边娶媳妇了,哪能还住在大少家里呀。陈建国安慰不好意思的老人,你老真幸运,我们大少是个好人,早些天便给你们找好卖东西的地方了,放心吧,东西全部都能卖出去的。
是个好人,是个好人。老人直点头,不然谁会理他们半截身子入土的人,还派车来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