歼11的理论最大升限在2.3万米上下，但涡扇在高空环境下从原理上就不比涡喷，所以二代机的最大升限基本上是真能飞到而且有实战意义，而三代机的最大升限则相对比较虚，尤其是中央升力体类型的设计更是如此。
“收到，准备返航。”
虽然原定的测试科目还有两个高度没有进行，但作为新机新发的首次升空测试，现在显然已经是超额完成任务了。
“呃……”
本来按照计算，带的轻油应该是够完成测试科目的，但如果要是什么都能算准，那也就用不着试飞了，所以该在天上小心的地方还是要小心。
因此，无论是常浩南还是何明，都不能、也不会去干涉宋尚才的决定。
“如实写就行，但是没必要那么死板。”
宋尚才这才发现，重新开启飞推一体化控制之后，左侧发动机的转速骤然比刚才下降了将近三分之一……
罗时大面色有些古怪地问道。
刚才的试飞过程虽说时间很长，但其实一直都在盛京周围空域转悠，并不会飞远，所以要返航的话其实也快。
不过。
对方当即会意，点了点头之后，便不再言语。
于是他当即换回了最开始的安全模式。
当宋尚才操纵1010号机来到16000米高度的时候，他便发现，这架在他手中原本已经愈发得心应手的飞机，又一次不听使唤了……
此时何明的注意力已经在远处那架不断降低高度的飞机上了，回答完之后便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指挥中心，16000米高度包线无法测试，目前判断是两侧发动机的推力差距太大。”
勉强压下心中的震撼之后，他深吸一口气，在无线电中说道。
“收到，注意燃料消耗情况。”
显然，他刚才的推测好像出了点差错。
这也是各国测试新发动机时候的通行做法。
他的心里还是觉得有点可惜。
而且比最开始还要严重得多。
何明直接摇头：
那十年前就是十五岁……
因此飞机很快就在他的刻意操纵下进入后面的一项项试验科目。
他本来想说不到40岁的院士还有可能，但不到30岁的就太离谱了。
首飞嘛，项目主要以浅而全为主。
一阵欢呼过后，一名负责档案文书工作的技术人员悄悄凑到常浩南旁边：
很快，飞机便跃升到了8000米的第二个测试高度。
常浩南这几天一直穿着身老土的工装，又不太顾得上修边幅，所以他一直觉得对方是个三十五六岁但外表年轻的青年才俊。
因此，除去必要的飞行指挥人员之外，其余人很快便离开控制中心，准备按照惯例去迎接凯旋的飞行员。
后者一愣，旋即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然而从本次试飞的状态来看，宋尚才基本可以肯定，那台保底发动机限制了这架飞机的上限……
维持平飞倒是还没什么压力，但只要稍微做个大点的动作，飞机就会进入各种奇怪的姿态。
更别提飞行指挥员了。
虽然后面还能改出来，但这个情况，显然已经不适合继续下去了……
“只有等到把两台发动机全都换成新型号再说了……”
不管怎么说，这都算是一次试飞意外中止。
“浩南同志今年二十五……那现在这个版本的涡扇10最开始……不是他负责的？”
6000米高度，无论超音速还是亚音速，平飞其实都没什么好测的，主要还是看在一些实用工况下，还能够维持多少性能。
飞机的姿态很快恢复了正常。
留下罗时大一人在风中凌乱。
“真就两年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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