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3章安保待遇提升
说完这句话之后，两个人侧对而坐，一时间都没再开口。
常浩南拎起茶壶，想要再次给二人倒水。
却发现里面已经空了。
只好起身从稍远的桌子上拿来暖瓶，重新把茶壶填满。
偌大一个办公室里，就这么陷入了有点压抑的寂静。
正如丁高恒刚刚所说。
他们两个说到底都是技术人员。
两个人又无言地喝了两杯茶。
他更感兴趣的，反倒是丁高恒口中的“特殊情报渠道”
“我们在欧洲……还有情报活动？”
至于更高层面上的、大家都能预料到的、那一整个国家的悲剧。
“虽然为了表达态度，我们的官方机构不可能撤离，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是不是应该考虑提前撤侨？”
“怎么说？”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几乎忽略了时间的流逝。
“好在目前在南的国人数量不多，而且马上临近春节，成批送回来也不会显得太突兀，应该能撤个八九不离十。”
“同样的道理，英国人有可能提出关切或者抗议，也只是为了给他们国内一个交待，同样不是真的为了阻止我们卖飞机。”
大部分国家买武器，其实都不是为了打仗。
总之，对阿军售，肯定不如保持对英关系来的重要。
丁高恒点了点头，回答道：
“只不过，因为北约集结部队并不是公开信息，我们也是通过特殊渠道获取的，所以，为了保护情报来源，动作没办法太大，只能逐个旁敲侧击。”
常浩南这个思路让丁高恒不禁露出了笑容。
“不过这种事情么，也有两面性，跟这些欧洲国家关系密切起来之后，有些事情就难免要多一些顾虑……”
“我给你按照科工委副主任的标准申请了一套公务住房。”
等到所有能聊的话题都告一段落时，都已经快到傍晚了。
“当时阿根廷想要用矿产和农产品以物易物的形式，交易18架歼7F战斗机。但是你知道，那边的情况比较复杂，这种军售很可能触及到英国人的痛点。”
“其实……倒也未必就没办法交易。”
毕竟，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他都已经切身经历过一遍。
这倒是常浩南没料到的：
“那……不会是还要再多几个保镖吧？”
例如，使用了跟歼11B同款二阶段升级机体的苏27SM2/苏30M2飞机，就不能被出口给南亚某大国。
“你像是这次航展最大的一笔交易，土耳其航空工业准备全套引进AC139直升机相关技术自行生产直升机，光是先期预付款就有15亿美元，是那点小打小闹的30倍……”
喝口茶润了润喉咙之后，丁高恒又继续道：
……
所以鲁迅先生的掀房顶理论确实是好用。
被贴身保护这事听着挺帅，但其实处处受限非常麻烦。
“30倍！这么多？”
“太具体的东西我自己其实也不太了解，这属于总参情报局的管辖范围，只不过最近两年，那边的消息更新频率确实比以前快得多，尤其是英国和法国，我怀疑有些事情，唐宁街都未必能比咱们先知道……”
他刚刚熟悉了一个朱雅丹，实在是不想再来更多人了。
在90年代末这個时间点上。
“所以……考虑到咱们目前跟英国的关系相对密切，当时就没直接同意这笔交易，给卡在了审批环节上。”
好在丁高恒并没有这个意思：
“不会，贴身保镖太多，也会影响受保护对象的正常生活，所以有小朱一个就够了。”
“考虑到涡扇10和重型模锻压机两个项目的完成情况，现在上级已经把你的安保又调高了一个级别。”
所以，要说这里面有他的一份功劳，倒也不算强行挽尊。
作为如今已经主管整个航空制造产业的负责人，当谈起香洲航展的时候，他的情绪也从刚才的少许低落中恢复过来：
“最后主办单位报上来的结果，总成交额比第一届的时候高了将近30倍……”
“其实也没什么，去年第二届香洲航展上的事情了。”
现在既然已经提前知晓相关信息，自然可以更从容一点。
阿根廷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这种东西没有什么固定的规律，纯看涉事方之间的关系以及国力对比。
“但实在说不动，或者明确拒绝回来的，我们就没办法了。”
常浩南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于是问道：
“那丁主任您的意思是……”
能做的事情，也有限。
“既然这样，就让那边先放出话来，说准备要买FBC1飞豹战斗轰炸机，然后开始跟咱们谈判，刺激一下英国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