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说，这样没准还能迷惑一下外国人——
……
尤其是如今毕业已经基本不包分配的情况下。
重新回到车里之后，朱雅丹一边打火一边问道：
“如果要出差的话，我得提前一天安排日程，还有向上级汇报警卫计划……”
“放心，等今年年末调薪的时候，肯定再给你涨一波工资……”
在一些极限性能科目进行前后过去兜个底就行。
杨慧梅摆了摆手：
“我这岁数逐渐大了，集团业务也越来越多，有时候精力真不太能跟得上。”
“您要是实在不放心外人的话，可以从我课题组这两年毕业的几个学生里面选，这样有我这个导师兜底，也不会出什么太大的乱子……”
常浩南当然知道，对方这是抱着一箭双雕的想法。
尽管如此，宋景明还是把这些都给记了下来，说明这办公室主任确实想的很到位。
结果就是，当年学的的那点东西如今早就忘差不多了，几乎都要从头开始捡。
商科教授的受欢迎程度，主要取决于能帮课题组毕业生找到什么样的工作。
虽然实际上，他并不会把跟火炬集团无关的涉密文件就这么丢在办公室里，但能有这个意识总归是好的。
因为太长时间没回来，以至于常浩南办公桌的两堆文件上，都蒙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见到常浩南对此并无什么不满，宋景明的神色也轻松了不少，当即又把腋下夹着的一份文件放在常浩南面前，继续说道：
“按照您之前的指示，这段时间日常的非实质性事务，都是我们办公室负责处理，这是汇总表，您过目。”
为此哪怕多支出点工资都是值得的。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上阅兵的大概率就是技术状态更加完整的后面两架。
随着如今常浩南的出差时间越来越长，以及安保级别越来越高，哪怕已经有了专机，也很难像过去那样说走马上就能走了。
常浩南都不用抬头，就知道是刚刚才说起来的杨慧梅。
常浩南失笑：
“没关系，我看得出来，这样就挺好。”
其中01号并非全状态机，而且已经飞完了厂区的项目，转场到阎良那边开始做初步鉴定试飞了。
所以他也乐得送这个顺水人情。
毕竟除了文件表面以外，其它地方都还算得上窗明几净。
而且人生地不熟的，住的位置又没有公共交通和出租车，就算留下也只能宅在家里。
但是现在，很多技术都已经提前在八三工程、歼轰7A和歼教9等几个项目中得到验证，相当于理顺了科技树，也就是“小步快跑”的思路。
蓉城方面的进度也差不多，改进型歼10的首架原型机距离完工也还有一段时间。
所以十号工程目前仍然在使用01、03和04号三架原型机进行试飞。
“您办公室还是每天打扫的，但是这些文件我们实在是没敢动，所以……”
而且，里面的内容虽然条目不少，但每一项都算是提纲挈领简明扼要，显然并不是那种为了把重要事务隐藏起来而刻意事无巨细全部上报的文字游戏。
结果一两年之后，突然发现歼10变成了另外一個样子……
盛京那边，歼11WS目前还没完成双发更换涡扇10的操作，而且就算完成，在单发测试几乎100%顺利过关，并没有发现任何问题的情况下，后续的双发测试，也无需常浩南完全在旁边盯着。
作为一架变胖了的单发飞机，它需要等到涡扇10至少设计定型之后才能正式下线。
自然赶不上1999年的国庆阅兵。
未必都是繁文缛节，但基本都不太重要。
“不是钱的问题。”
而把家里人重新送上飞机之后，常浩南自己，也要重新开始忙碌了。
给他们一个惊喜。
宋景明见状，赶紧把对方手里的东西搬过来放在办公桌上。
只不过，话还是要说明白：
“也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常浩南故意迟疑片刻，然后才点了点头：
“杨经理课题组的学生，肯定还是值得给个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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