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觉得自家老板有点心软的杨慧梅直接就是一个瞠目结舌：
“还能这样？”
这两条，基本上属于商业软件运营的版本答案了。
“杀鸡儆猴不需要我们来表演，法务部只要能精确找到目标，顺便初步搜集一些证据就行了。”
虽然这个事是他自己一手操办，但是在确定那一票日本企业在欧洲已经稳定进棺材之后，也就没再额外在这上面耗费精力。
“那……这样的话，今天回去之后，我们就着手准备招人，扩充法务部的规模？
这个中途岔出去的部分虽然有点欢乐，但毕竟正事还没聊完，所以杨慧梅还是很快回到了之前的话题上：
“不管怎么说，虽然我们应该不会打这种规模和级别的官司，但就算只是表演一下杀鸡儆猴，需要的人手也必定少不了。”
毕竟在这个时代的人看来，剧情实际上是“日本经济本来已经出现的复苏迹象因为一系列造假和违约问题被直接打断，于是重新回到了衰退期”。
“帮我催一下明天要用的协议范本，这个事比较急，不能耽搁。”
但在他毕业答辩之前，英国脱欧了。
这威慑能力，属实是直接拉满了。
宋景明本来还沉浸在“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公司竟然这么厉害”的震惊当中，听到自己的名字才回过神来：
“我在，常总。”
但因为之前只是进行一些文书类工作，所以规模不大。
在原来的时间线上，21世纪初也爆出过几次影响较大的造假事件，不过基本都是孤例，影响范围相对比较小。
等到后来被大范围曝光的时候，日本经济本来也快要完犊子了，属于虱子多了不痒，只能算是反向锦上添花。
“至于真正动手的环节么……请公检法系统出手，时不时来一次打击侵害知识产权的专项行动就完事了。”
常浩南摆了摆手：
“咱们集团连办公室都只有俩人，法务部现在五个人，已经是行政口人数最多的部门了，稍微再招几个就行。”
常浩南见另外两人不再言语，也合上面前只是作为道具，并未写过东西的笔记本，看向另外一边的宋景明：
“另外，宋主任？”
火炬集团之前既然能编出好几个语言版本的用户协议，法务部的班子肯定是有的。
……
“不知道会不会有研究日本企业管理的倒霉研究生，被我这一波给坑到……”
常浩南回答道：
常浩南小声的自言自语还是被另外两人听到，房间里顿时洋溢着快活的空气……
杨慧梅张了张嘴，但又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最后只是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那就等有需要的时候再说，不过这活我过去也没干过，所以第一次可能得您指导一下……”
“呃……”
她虽然自认见多识广，但这个架势是真没经历过——
她说的其实有道理，但显然对于常浩南如今的能量还是有些估计错误。
能搞出这么大动静，确实完全出乎了常浩南的预料。
常浩南说道。
常浩南在心里暗想道。
当然这肯定没法讲出来，只能勉强当做是自己的原创了：
“倒也不用扩充太大……”
听到这常浩南差点没绷住，不过他也知道，在不开天眼的情况下，有这种看法倒是正常，所以并没有打断杨慧梅，而是让后者继续说了下去：
“结果去年这档子事一出，直接影响到了全球，尤其是发达国家对于日本产业前景的看法，像是涉事的一批企业，最严重的几家股票能跌到原来的三分之一不到，而且回涨非常慢，有最悲观的预期是，今年日本的GDP增速可能比去年的-1.3%还要更低……”
本来倒也未必需要这么着急，但眼下已经是二月下旬，东欧那边很快就要进入噩梦级别的翻浆期。
对于外喀尔巴阡-萨图马雷这条走私线路来说，要想通过公路运输的话，大概就只剩下一周左右的时间窗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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