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7章特殊的礼物
一番PY交易结束之后，颜永年的两个得意门生就这样被“分配”给了常浩南。
当然，从1996年开始，毕业生包分配这个制度就逐渐开始取消了，哪怕在此之前，也有越来越多的高校毕业生因为不满足于分配工作的待遇或者工作地点而选择跳出分配，自行联系工作单位。
毕竟现在不是二十多年后。
90年代这会，研究生乃至本科生，在就业市场上都还是比较吃香的。
不过常浩南这边的情况显然不太一样。
无论是火炬集团，还是跟京航共同成立的校企联合实验室，都属于瞎眼可见的有前途。
只可惜颜永年选择衣钵继承人的事情，可能又要延后了。
本来常浩南是准备把他擢升到项目领导团队里面的，但对方考虑到参与模锻压机项目的同时还要负责本单位的重型装备研发，因此没有答应。
原则上讲，99和96两种坦克的样车都可以被这样称呼。
不过在外人面前也不好把话说太满：
“现在还没接到准确消息，不过听说科工委那边是会邀请军工口的科研人员和工人代表……”
颜永年的岁数不小，但是在职业生涯的前半段并未担任教职，因此在学生的规模上跟同龄同级别的教授相比要小上不少。
“您这是想把我也给一并挖走？”
颜永年听到常浩南这个问题之后，整个人都惊啦，转过头用满脸“这问题你问出来合适吗？”的表情看向常浩南。
这事常浩南心里还是很有把握的，否则他过年那会也不会直接邀请父母过来。
“颜教授的关门弟子现在还没收进来？”
常浩南一边跟着对方走上宿舍楼的台阶一边问道。
但是从标志性的梯形主装甲以及炮塔后部格栅，以及驾驶员位于炮管正下方的设计，还是很容易分辨出具体型号。
不过紧接着就话锋一转：
“说起来，颜教授。”
“上個月，北方车辆研究所的同志过来跟我们交接项目的时候，说跟您联系不上，所以把一个纪念品放到我这来了，让我转交给您。”
顺便借用，当然也可以说是培养了一批兵器工业系统的技术人员。
“对了，常总，还有个事我差点给忘了。”
但既然别人都这么说了，他要是澄清自己没这个意思，反而有点不太好。
但从动力舱和炮塔的形状来看，仍然用的是1200马力发动机，以及早期型号的125mm滑膛炮。
只不过跟原来的时间线相比，离最终技术状态的距离要近了不少。
不过，博士的培养周期少说也要4-5年，如果打算退休，基本都会像杜义山一样提前打算——
果然，和常浩南刚刚的猜测一样，颜永年摆了摆手：
“要是年轻个20岁，我可能还真能答应。”
后来随着装备工业司成立，模锻压机研发团队，包括整个江城重型机床厂有了本家，自然也就不需要再借壳行事了。
尤其那两个人还都跟常浩南做过项目，基本可以无缝融入。
“第一机械制造厂”
颜永年看着常浩南翻过来调过去地研究手里的模型，倒也能理解男人的这点小爱好，因此直到后者重新抬起头，才再次开口：
“话说常总，以您如今在科工委那边的影响力，今年阅兵……应该能受邀观礼吧？”
“北方所的同志已经完全撤出项目组了？”
对于上过国庆50周年阅兵的9910样车，很难没听说过。
是一个坦克模型。
只是为了避免冷场而随便一问。
颜永年听后一愣，差点左脚拌右脚给自己摔了：
被他这么一提醒，后者才发现，这个模型的底盘相比于炮塔而言，确实厚实得有些不太协调。
大概率不是量产型，仍然只能被叫做9910工程样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