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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险就是亲程濬,真心话……“你是不是喜欢程濬?”林微老实得不行,没发现这是坑,也没说谎话:“是。”同学又开始起哄:“表白表白!”林微也喝了酒,晕乎乎的,看程濬都像有重影,说:“千纸鹤……”晓得她醉了,同学不再为难。聚会散了,组织人安排男生送女生回家,毋庸置疑,程濬送林微。一路上,林微说了很多,什么“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我控制不住喜欢你”、“等你有女朋友了,我就放弃”……同学不知道她说的“千纸鹤”所指为何,他却明白。有次整理东西,不小心压坏了盒里的纸鹤,他心疼,准备拆了重折,于是,发现了内藏的,女生的小心思。千纸鹤,三年,一千个纸鹤,藏了一千句“我喜欢你”。*“后来你们就在一起了?”林微摇头,“哪有那么快。”那仅是开始。“所以,是谁提出的开始?”林微笑,“他啊。”闺蜜开始脑补八万字情感纠葛。林微打断她:“就两个月前,不是志愿者活动吗?他也在,结束后聚餐,他坐我旁边,一直照顾我。他又说要送我回宿舍。还没到楼下,他攥住我说:‘你还喜欢我吗?’我心想,哪有这么直白问的。他又说:‘我也没谈过恋爱,愿意跟我试试吗?’”闺蜜:“于是你就答应他了?”林微脸红:“太措手不及,我挣开他就跑了,也没回答。”闺蜜啧啧称叹。“好了,再细问,你们家程濬就该不乐意了。”她再好奇,也得在一个,程濬不在的时候问。现在将时间留给他们,她该退场了。闺蜜走后,程濬拥住她:“喝了很多?”“嗯,高兴,就把我们的事跟她说了。”林微眼亮亮的。程濬不语,俯下头,鼻尖擦过鼻尖,吻上她。他舌尖扫过她牙齿,随即撬开,钻入。她口里是酒味,他的,是清新的薄荷味。她迷迷糊糊地想,刚刚等她,他也许在嚼口香糖打发时间。她忽然觉得,她压根没醒酒。那么,几分钟前和闺蜜冷静叙述故事的人,又是谁呢?天旋地转,又醉了。她背抵着沙发,身体慢慢往下滑,程濬就往上捞。捞着捞着,手顺着裙下的大腿,往上攀。林微呼吸急促起来。在一起不到两个月,这是第一次,这么亲密接触。他在她耳边说:“那天,我跟你说的话,还记得吗?”林微睁开眼,朦胧地看着他:“你在千纸鹤里写的,我看见了……”“嗯。”程濬吻了吻她脸,当做小小的奖励,“继续。”“我没对你做过回复,你愿意让我慢慢回复吗?一日一句,一月一句,一生一句……”“一句什么?”他手下动作没停,在她最后一根弦崩断前,诱着她,把那句话说出口。林微只觉自己像条躺在烈阳下的沙滩上的鱼,又热又渴,寻着他的脸,他的唇,想止渴。甚至没意识到,自己的裙子,已经被他剥了。“我喜欢你……”—完—————————————小小的暗恋文。程濬(音同俊)
>PO18暗尘旧香十七晏清(1)十七晏清(1)何清打开门,将垃圾袋放在门外,准备下午出去再扔,一抬眼,却见对门有一个男人背对着她,正插入钥匙,转了转,发现不对,又抽出。大概是太久没回来,一串相似的钥匙里,已分不清是哪把。他太过专注,她开门的动静,也没打扰到他。何清弯了弯唇,说:“晏叔,你回来了啊。”男人动作一顿,转过身,“放假了?”“嗯。”何清半边身子倚着门框,看他。余海晏穿着黑色短款羽绒服,牛仔裤,脚边是一个黑色行李箱。瘦了点,黑了点,头发理得精短,显得脸的轮廓更明显,更立体。好久未见,叫人生出恍惚感。像这个人是上辈子认识的。明明也常常通过电视、手机看他。何清倚在背后的手,蹭了蹭墙,问他:“家里炖了红枣炖鸡,晏叔你吃点不?”寒冬里,能喝碗热腾腾的鸡汤,自是舒服至极的。余海晏欣然应允:“等我回家放下行李。”“好。”何清笑,走出来,“晏叔,我帮你开门吧。”他无奈一笑,将钥匙递给她。余家一直空置着,何家拥有把钥匙,方便看管。何清有时和爸妈吵架,就跑去他家躲着。次数多了之后,父母摸清她的路数了,轻易就逮着她。但她仍是会时不时来他家里,扫扫地,给花盆浇浇水。何清开了门,把钥匙递还回去:“晏叔,这次回来待几天?”“一个星期吧。”“这么久?”何清惊讶。他现在正值事业发展期,通告不断,去年一整年,何清也就在电视上看到过他。一周假期,真是难得。“腿摔了,正好养养。”余海晏扫了眼屋内,挺干净,是不定期打扫的结果。他没换鞋,行李放在玄关边,又退了出来。何清和他走进自己家,盯着他的脚看,“严重吗?”“还有点跛,过一阵就没事了。”他轻描淡写地带过去,听见厨房传来的“咻咻”声,随即是浓郁的香气,“好香。”拍戏受伤是常事,余海晏又没父母亲关心他,日子过得糙,生活上难免有诸多照顾不到自己的地方。何清母亲常唠叨他,说他小时候,长得俊俏,没少招院里姑娘大妈大婶喜欢,没想到还真成了明星,最后感叹,世事难料啊。余海晏读高中时,父母车祸去世,后来是何清父母照顾他,待他如生身儿子。他记在心里,毕业后,逢年过节,都送上好酒好礼。连何清也有大红包领。前两年,他拍了部,古风动作电影,大爆之后,妖邪深情,却也杀伐果决的将军形象,吸引了大票女粉丝。算是红了。何清好友许柠柠知道他是她邻居后,硬是缠着她,让她要张签名照。之前一直没机会,他现在回来,何清想起这事,一时踌躇,该如何向他开口。倒不是怕他不会给。何清关了火,用抹布包着高压锅的柄,从灶上端下来。余海晏洗了手,帮她揭开锅盖。蒸汽霎时冲上来。何清呆愣着没动,余海晏眼疾手快,拉着她往后一扯,让她免于被烫。“傻站着干什么?”何清吐吐舌。瓷碗被何清搁在一边,他盛了两碗,端上桌。余海晏尝了口,又鲜又甜。红枣炖烂了,味道都融进了汤和rou里。“晏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