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一个吃痛,想分开我,我却让他走投无路,啃住他的下巴不松口,小舌头跟着搅合上去。
二哥咝的一声,倒抽一口气。
你以为妖怪是好惹的吗?我用眼神,挑衅地告诉他。
二哥半垂着眼定定瞧我半分钟,我与他对恃,绝对不松口,小舌头更去跟着软磨。
不足三秒,突然,我身下被迫动了。
二哥强壮的臂膀护住我的头,坚硬的胸膛贴着我,他带着我顺着草坡往下滚
两人一块滚动,好可怕,好像要碎到他骨头里似的,我被他的动作吓坏了,不觉松口,连声求饶,二哥,我错了,我不咬了。
我求他,他还是带我最后翻了两个滚儿才停住。
我翻得晕头晕脑,只听得头顶上忽而传来一声低笑,下一刻,我即被一股刚健而强大的炽热男性气息淹没。
他抱我是那么紧,吻我是那样深,我只能乖乖依偎在他的怀中
他逗弄我,厮缠我,追逐我,磨得我丢兵卸甲,令我只能无助地攀附他,任他为所欲为,任由他君临天下般将我困在怀里
这是一个多么强壮且健美的青年男子,我无力逃开他的围剿和捕猎,任何轻微的反抗不过是困兽之斗,可是,反过来,是不是也可以说他亦是一头被我捕获的雄狮呢?
最终,我们喘着气彼此分开,吻到无人可以忍受的地步。
二哥胸膛起伏,他俯首,埋在我脖子根侧儿,不断轻吻,小楠,今早上见到你就想吻你。你这个小妖怪,让我多想捏着你,抱着你,困着你,哪里都不许去,只能跟着我。
我一手搂住他厚实的背,一手抚着他的发丝,有些迷叨叨地说:二哥,今早上我真想扑到你身上咬你,然后摸摸你的头发,看你是不是真的。
楠,我的小楠,我不懂自己说什么了,让他全身震得这样厉害,总之,他全身伏在我身上一震,陡然抬头看着我,直要将我看到心底去,顺带将他的话也一并印到我的心底,那黑钻似的眼眸,隐隐有夺目光彩,小楠,我会把世界上最美好的一切,捧到你面前来,你喜欢的,就留下不喜欢的,即使那东西再珍贵,只要你不喜欢,一样扔到天边去。
我听得耳朵发热,心中发烫,不禁喃喃地问:我有什么值得你这样对我?
头顶上方,他本来挡住了太阳,可他微微一笑,仿佛烈阳的光照拂到我阴暗的脸上,我毫无防备,顷刻间,刺得我眼睛生疼,小楠,你是我的小妖怪,我只想对着你好,可劲对你好,我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打个比方吧,每次你在我身上那作恶的样子,我全身疼得魂都要飞走,有时真想拉着你欲生欲死算了,就是刚才,我也想把你按在地上胡来。我要下了决心解决我的疼,你是逃不过的,可是你还小,我要真弄了你,你就伤着了,我怎么能伤了我的小妖怪呢?我得等她再长大点儿。我说的,你明白吗?
二哥的话,说得似是而非,我听了个半懂,但是他那颗为我的心,我是感受到了,不仅是感受到了,而且被那话给撞击了。
因此,我鬼使神差做了一件事
半闭着眼,唇瓣儿送上,二哥
可是
慢着!
为什么有个东西顶着我的羞处,慢慢起了变化?!
我大叫一声,四肢并用,撩开他,闪身滚到一边,与他分开。
显然,他还没有回过神,一个劲地痴迷迷盯着我,怎么了?
我勉强冷静地提醒他,二哥,你又想湿裤子吗,这里是野外,没有地方给你换?还是等会你要去剥别人的裤子,穿到你自个身上,说是尿裤子啦?
二哥恍然大悟,拍着额头,一副没脸见人的样子,不住低咒:该死,我怎么就遇见了一只小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