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9 (第1/2页)
他没说老板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感觉就是立刻接了人送过去,也是死罪一条。溪曦把电话递给Joyce,叫她告诉小李地址。随后又找了Susan和摄影师商量,看看之前的片还需要补拍什么镜头。这一来二去,等真正上了车,外头的天色已经从午后变成傍晚。小李是个实诚人,看到溪曦,也不计较在外头等的个把小时,喜滋滋地将人接上车。这下反而是溪曦不好意思了。她心里不痛快,何必跟一个司机置气,害人家白白等了这么久。带着一点点歉意,去见江酬的路上,她的脸色稍稍缓和。车子一路绕着圈开,小李是老手,知道怎么躲开狗仔和记者。和当初一摸一样。溪曦想着从前,恍然如梦,白驹过隙间,好像什么都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车子开了很久,连带着工作一天的疲乏,溪曦有些昏昏欲睡,眼睛闭着就打起了盹儿。等到了,还是小李喊醒了她。下了车,习惯性地环顾四周,这地儿她没来过,周围没什么,只有一栋栋矗立雷同的别墅群。大概又是他的众多房产之一。她心里吐槽了一句资本家,可脚步却轻快了几分。归根究底,她是想他的,想见他。进了门,朝思暮想的人正站在客厅里,他手里拿着水杯,应该是刚刚口渴去厨房间倒了水。溪曦看着他,换了鞋,拖沓着一双男士拖鞋往他走去。先前见不着他的时候,什么情绪都有,大多是负面的,时间一久,连带他都变得讨厌了。现在见到了,眉眼俊朗的人就在眼前,所有的小矫情又奇迹般被治愈了。原来她不是生他气,是讨厌见不到他这件事。她笑颜欢悦,闪亮的眼眸里全是他。“你怎么今天回来了,不是说明天的飞机吗。”江酬看着她,像是要看出些什么蛛丝马迹。他没说话,甚至暗骂自己没用。他等了很久,江酬从没试过这样等一个人,或是等一个回答。从不爽到生气,从不解到可笑,最后的最后,所有情绪化被在等待中无尽压抑,至谷底至深渊,只剩冷静。他告诉自己,还是要听一听她的说辞。冷静归冷静,气也确实没有消。可现在呢,她笑着走过来,搂着腰问他,眼里满是惊喜。她期待见他,满满的思念从眼角眉梢漏出来。江酬突然觉得心里的某一处被什么东西熨贴平整。几个小时里纠缠不休的坏情绪凭空消失了。感性告诉他,别计较了,事情发生了,过去了,就这样吧,又不是第一次了。可理性又赤裸裸地摆在眼前。那封八卦杂志躺在客厅茶几上,他没瞎,虽然他情愿这一刻自己是个盲人。男人放下玻璃杯,虚虚环着她的肩膀,几秒钟后将她搂着自己的手拉到身前。他耐着性子,用一种相对平静的口吻问她:“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溪曦也看到了茶几上的杂志,知道他在问什么,也清楚他想听什么。“我有一个案子需要处理,他是律师,并且胜率有保障,后来频繁见他,也是因为这件事。”这是她能想到最简明扼要且最真实的答案。事实就是如此。八卦爆发到现在,整个', '')('分卷阅读69 (第2/2页)
事件还处在发酵期。和上次不同的是,不管是溪曦这边还是温禹霖方一直没动静。这是一个讯号,让躲在暗处的人有了肆无忌惮借题发挥的胆子。他们不作声,是心虚了,还是间接承认其中事实。这就是他们的原计划,等诽谤衍生出的恶意造成一定量的伤害时,紧接着一纸诉讼,事半功倍。理想很饱满。溪曦料到了所有人都会这么想。可她偏偏忽略了,江酬也包含在所有人之中。甚至因为了解温禹霖的为人,他比外人多信了三分。温禹霖的变态孤僻症,他的住处,江酬都鲜少踏足,为什么她可以。他们关系匪浅。所以当江酬问她“就这样吗?”的时候。她一脸笃定地点了头。就在她的以偏概全里,江酬脑海里的认知从“他们关系匪浅”升级至“她在撒谎”。男人笑了笑,比刚才对着记者的神情更冷淡,再细细探究,里面还带着不易察觉的自嘲。他嘲讽的不是听了一个谎。而是明知是谎话,他仍愿意听她自圆其说。如果能骗他一辈子,好像也能接受。江酬觉得自己很可笑。所以他笑了。笑得灿烂且难过。他问她:“刘溪曦,我该相信你吗。”-二更。溪曦的小臭臭等待和习惯等待和习惯“你不信我?”他那一句问,就是不信了。溪曦不觉得自己刚才说的哪个字不值得信任。照片拍到她出入温禹霖住宅,哪怕后来温禹霖送她,他们之间也隔着一个太平洋的距离。她去找他也确实为了处理mama被跟拍的案子。可能是她太草率地一笔带过了,溪曦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我和他是……”江酬看着她绞尽脑汁地辩解着什么,心头一阵烦躁。他不喜欢听见她把自己和其他男人捆绑在一起,不管是温禹霖还是别的什么人。江酬很自私的认为,刘溪曦口中单人旁的他,只能是自己。这种占有欲十分无理取闹,但他就是这样,非要这样。“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以为装做没看到就可以当事情没发生过,原来不是。”江酬看着她,五味杂陈,就如同他此刻都心境,辨不清东南西北,彷徨无助。“温禹霖是什么样的为人,他的感情观多苛刻,我在乎的是你和他之间发生了什么吗。不是的。”“我在乎的是你,为什么遇到事情第一顺位想到的永远不会是我。行程有Susan,接送有司机,连打官司你都能自己找律师,那么我呢,我是你的什么人呢。”“我重要吗,我能帮到你吗,我可以为你做什么呢。”“这些问题在你一次次的舍近求远里,我时常问自己,没有答案。”“现在好像有了,其实我什么都不是,你或许喜欢我,但你不需要我。”比不需要更让人绝望的是,她不信任他,所以无法做到全盘托付,全心依靠。这答案太刻薄了,直直将人击垮,而江酬的骄傲,不堪一击。“不是这样的,你很重要。”他的长篇大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