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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蛮地凌虐软唇嫩舌的同时,大手伺机滑入她的两腿间,一察觉到丝质布料湿了大半,他更是亢奋难抑,嗓音低沉如大提琴。「湿成这样……你光是看著我就湿了吗?」「不、不是……」她没底气地否认,下意并拢双腿夹著他的手,磨著、蹭著,她没意识的主动诱得他不住窜入湿漉漉的布料里,进行更深入的探索。「那为什麽会湿成这样?你偷偷自慰?」「我……」她颊脸一热,一副被人一语戮破心事才会有的窘态。「自慰的时候,脑里想的人是谁?」他追问,另一手则从衣襬突入,扒掉小可爱里头的无肩带胸罩。「这……」脸更热了,彷佛流连腿间的热度会冲上两颊般。「我还是子轩?嗯?」他寻根究底,大手隔著柔软的布料执起她一方娇软的山丘搓拧著,指腹有技巧地逗弄布下的软尖,惹来她的轻栗。作家的话:白吃白不吃,快来投票支持王子哥哥把自动送上门的依依吞吃入腹,骨头都不吐出来给王子弟弟(?)别奇怪依依为何会对粗暴行为心动,因为双鱼是个M,绝对是个MXD30他说:「你啊……欲求不满呀。」(慎)「答我。」他咄咄逼人,还惩罚似的加重手劲,将掌心的香乳揉捏成各种形状,然而残酷的食指未有放过她的意思,辗转欺凌她的乳尖,摩娑、按压双管齐下,逗得她娇喘连连,答不上话来。被折腾了好一会,她才能勉强吐出一个字来。「……你。」一丝喜悦跃上唇畔,他伸手拉掉她颈後的蝴蝶结绑带,小可爱便成了一块布料掉到地上去,让大片雪肌坦露於他灼热的目光底下,然他没欣赏那片春光明媚几秒,便把她打横抱起,当成是毛娃娃般箝制在怀,进行一连串钜细靡遗的探索。「你会主动来找我是因为子轩不在,还是子轩在床上满足不了你?」王子骏语带含糊地道,然赶在甜美果实成熟前,俯首张唇,将该方娇乳舔入嘴里,仔细吸吮撩弄,直至乳尖俏然挺立为止。他又来了,明明都嚐尽甜头了,还故意问长问短要她难堪——「你——」她想要斥责他胡言乱语毁她声誉,可他却选在这时扳过她的身子吮吸另一方娇乳,致使出口的骂语都成了娇吟。「嗯?怎麽不说话?被我说中了吗?」王子骏嘲讽问道,唇齿说话的同时亦不忘在她身上燃点火种,又吻又啃引得她心痒难耐,竟不知羞耻的伸手探向他的後脑施压,将更多软嫩的肌肤喂入他湿热的嘴里,盼望得到更多慰藉,心底深处甚至下贱的希望他的舔吻能够普及全身,遍布每一寸细致的肌肤。「子骏……」而王子骏没要她失望,如吃奶的小孩般用力啜吸,吸得啧啧作响,吸得她丢了魂,弄不清东南西北。「啊……啊……」感知身下人儿动情动得厉害,他放开口中的软嫩,舌尖沿著她的小腹蜿蜒而下,调皮地在她肚脐眼打圈,弄得她搔痒不已,但他的吻来到裙头边缘便打住,', '')('分卷阅读33 (第2/2页)
吊人胃口的没再往下去。「子骏……」她焦躁地唤著,催促似的软腻嗓音令他血脉沸腾,不住印下一个吻,惹得她又一句无助的低唤。「子骏……」「你啊……欲求不满呀。」王子骏噙著邪笑道,将她身上的蛋糕裙往下扯,露出黑色的内裤头,灼舌故意在蕾丝边缘滑来滑去,掀起另一场sao动。什、什欲求不满?就算是,都……「还不是你害的……」「是我害的,所以你来敲门要我来负责任,是不?」「嗯……」她点头,表情羞赧,逗得他直发笑。「前面,还是後面?」知晓他指的是什麽,她立时小脸充血。「……後面。」唇邪魅一勾,他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俯首在她的後腰印下一吻,感知唇下的嫩肌在发颤,他笑弧更深,灼烫的指掌绕到她的身前擒握她的湿软,他边揉捏刮弄的同时,炙热的唇舌徐缓地沿著脊骨的曲线而上,仔细地在她的美背上留下一道道湿痕。「你真是会选呀……都偏心的不替我嫌脏。」他酸溜溜地道,枉他把她放在心上来疼,可她却把他当成是应召牛郎来用。「嗯……」她抓著床单,难耐的扭著身子,一双高耸的娇乳在床铺上挤压出不规则的形状。「你之前都没嫌……」「如果我说我也会嫌呢……」他语带含糊地探问,精壮的身躯趴伏在她背上,将上半身的重量转嫁到她身上去,致使一对椒乳被挤压得更惨,可他毫不在意,边舔著她的敏感颈椎,边听著她的闷声抽息。作家的话:白吃白不吃,快来投票支持王子哥哥把欲求不满的依依吞吃入腹,骨头都不吐出来给王子弟弟(?)某狮在这里停是不是很想扁我呢?-U-想扁我即是你欲求不满!(被打飞)看到这里狮粉们应该很惊讶,因为某狮从来都不写这种体位XD(喂)31他说:「帮你洗澡——」(慎)「子骏……」耳闻恳求似的叫唤,他心中亢奋难平,五指抓过裙头,连同内裤将她的蛋糕裙扯至膝,最玩味的是那个看似被欺负得很惨的小女人竟然挪动配合,并毫不犹豫地将剩下的衣物踹走,看得他喉乾舌燥。理所当然地,他有慷慨地与她分享他所感受到的,将燥热透过舌尖传进她的臀缝,进而焚烧那朵尚未开苞的小菊。「子骏……啊不……」他捧著她浑圆的粉臀,烫人的舌头在那紧窄的隙缝游走,只消一个小小的撩弄都能将她逼至疯狂,在他几番舔弄下来,她已忘却矜持为何物,享受他的服务之馀,还主动抬高粉臀配合。「啊……」他舔得仔细,宛若要替她清洗般,弄得她两腿剧烈抖颤,蜜液如小溪沿著大腿肌肤往下流,染湿洁白的床铺,流下了yin靡的证据。「子骏……」待他的唇舌重回後腰的时候,她已叫床叫到快岔气,浑身酥软如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