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后,钱三元便二话不说准备去追回叶素问。
这厢钱三元走后,大堂之中便只剩下许连山与楼小舞两个。
“属下楼小舞,见过少主。”楼小舞重新向许连山行礼。
许连山依旧无动于衷,他神情冷漠语调亦是冷冰冰不带一丝温度。
“说吧,楼惊风打的什么主意?”
楼小舞低垂着头,十分恭顺的模样,她说:“少主切莫多心,义父要小舞跟随少主,也是为少主的安全考虑。小舞虽是一介女流,却也学了些拳脚功夫……”
楼小舞絮絮地开口,然而,不等她说完,许连山就冷然一笑,连带看向楼小舞的眼神里,都带了几分鄙夷。
“他让你保护我的安全?”许连山稀奇的问道。
不是他自负,以他的身手,放眼天下也没几个能是他的对手。
他的本事,都是战场上真刀真枪拼出来的。
何时轮得到一介弱质女流来保护了?
也真亏楼惊风想得出来。
他这是看不起他?还是看不起他!
楼小舞当即也反应过来自己失言了,但她面上却从容得很,略一思索就补救道:“少主说笑了,小舞的花拳绣腿,哪里能与少主相提并论?”
楼小舞的脸上依旧是和煦的浅笑,说起话来语调也柔柔的。
许连山不由得和缓了态度,他淡淡地扫了楼小舞一眼,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楼小舞于是了然的勾了勾唇,这次,她先斟酌了一番,之后才轻声道,“少主大抵也知道,义父的飞星楼,非是普通的酒楼,同时还做着贩卖情报的活儿。飞星楼的情报网遍布各国,您留下小舞随侍在侧,往后若想查什么人或事,岂不事半功倍?”
她这番话说的在情在理,然而,许连山却并未轻易松口。
他冷嗤了一声,并不按牌理出牌,“所以,楼惊风是要把你安插在我身边,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楼小舞脸上的笑终于再维持不住,
她咬了咬唇,有心想要辩解,一时间又想不出什么好的说辞。
一直过了半晌,她才做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盈盈望向许连山,“少主明鉴,义父此番安排我过来,乃是出于为少主考虑,绝无监视之心。”
许连山看着她这副模样,不由得有些不耐。
他负手而立,神情倨傲,语调也傲慢得很,“此事不必再提,你回去告诉楼惊风,让他记着我当日的话,否则,别怪我不念旧情。”
许连山的态度决绝,楼小舞也无可奈何。
她深知自己无法改变许连山的决定,只能低头应承下来。
“是,小舞明白了。”楼小舞恭敬地行礼,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甘和无奈。
许连山没有再理她,转身大步离开了大堂。
楼小舞站在原地,目送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
她心中五味杂陈,任务失败,她若就这样灰溜溜回去,莫说被义父责怪,那些人恐怕也少不了要对她冷嘲热讽。
她不能就这样放弃。
反观叶素问那边。
她拿着翠微暖玉来到柳忘尘的所在,彼时,柳忘尘依旧昏迷着。
体内寒毒堆积,这些日子,他几乎都处于昏迷的状态,清醒的时间一日比一日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