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藏宝阁,看见了一本书,书里的故事,是你母亲留下的,想来你从未看过。
原来,娇娇并不是第一个被选中跳《祭舞》,出现在大阵中跳舞的女子,而第一个被选中的绝色女子,是你的母亲。
你的父亲早就知道了大阵是开启秘境的钥匙,你的母亲原本就是他从凡人里找到的绝色女子,他对你的母亲说,从未见过比她还美丽的让人驻足的人。
你的母亲留在凌华阁,日以继夜的练习《祭舞》,而你的父亲为她抚琴。可饶是像你父亲那般人物,也终究对这世间最美丽的女子动了情,一舞之后,他终究不舍得让她进入阵法。
从此,这凌华阁锁住的是你母亲的自由,也同样是你父亲为了爱情的舍得,他们是爱你的,很爱你,宁可舍弃人人趋之若鹜的秘境,却依旧生下了你。
娇娇想说,命运使然,兜兜转转,没想到最后这支舞,让我为江公子跳了。
而我,不悔不怨。
你的父亲心中所爱叫做舍得,而娇娇心中所爱叫做成全。
我愿为了江公子的康健前程,成全奉上我的全部。
只愿,郎君万般好,诸事顺。”
“啪嗒——”
江玉看完这封信的时候,看着看着,竟然眼前一片模糊,泪水横流。
那氤氲落在纸上,染了墨迹的泪珠,是江玉无尽的心痛。
他江玉此生,再不会有一个女子,为他一无所求的成全。
他江玉此生,再也不会有一个女子,让他一舞惊鸿后,镌刻心脏。
一眼,便是万年。
.......
撕碎的传送阵里,周围是空气穿梭的刺骨寒风。
帝娇被墨色衣衫的少年,死死的抱在怀中。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了帝娇的下颌,将她抬起,低头印上她娇嫩的唇瓣。
紧接着,他至纯的魔气,度入她的口中,这魔力仿若不知疲倦,不在意多少,发疯一般注入帝娇的体内。
终于,在看见她睁开杏眸的那一刻,他才松了口气,可脸上却更加苍白如雪。
“妈的,小傻子,那臭虫也值得你救?!你他妈是不是忘了,你是谁的人?你是本尊的人,你怎敢!怎敢啊!”
这般气他,快要给他气死了!
他要是不来,这小傻子是不是要死了?!跌入这碎裂的传送虚空中,不死也得被撕碎了!
一想到这里,谢词就气得不轻!
“呜呜呜.......词哥哥.......”
帝娇虚弱的叫了他一声,任由他抱着,可是浑身没有力气。
“妈的,不许死,不许哭!再哭就咬你,咬疼你,让你长长记性!”
谢词说着狠话,可脸色越来越差,原本他今天神魂就是最虚弱的时候,结果为了这个小傻子冲冠一怒为红颜,他现在体内魔气混乱,魂魄疼的要命。
“词哥哥,谢谢你,呜呜呜,我以后都不气你了,你别生气.......”
“词哥哥,抱抱娇娇,贴贴.......”
她抬着小手,揽住了谢词的脖颈,抱在一起,主动在他的喉结下面,贴着唇瓣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