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衫里衣被他扯落。
小衣因有肩带而幸免于难。
露出一大片白腻似酥的肌肤,烛光摇曳下,泛着诱人的光,惑人心弦。
夜风灌入,夜里凉意浓。
不知因害怕,还是因怕冷,颜芙凝瑟缩着如玉的肩膀。
眼前的男子眼尾泛着红,眸光沉沉,含了她读不懂的幽深。
她本能地用力推着他的胸膛,想起身,却压根起不来。
很是规矩。
特别是与普通百姓一道。
酒楼生意与昨日一般,忙得脚不沾地。
影五吃惊:“可公子从来不会在大堂吃的。”
既然想不明白,她便直接问:“你想干什么?”
颜芙凝想忍住哭泣,强忍着反致打了个哭嗝。
“呃——”
颜芙凝挣扎着想要下去:“你喝醉了,我自己回房便是。”
仿若在告诉她,适才举止全因他饮酒之故。
——
翌日清早,颜芙凝没见到某人身影,书房也没有。
方才是想吻她。
影五来柜台前,含笑问颜芙凝:“姑娘,可还有包间?”
前两日傅辞翊都送她来酒楼,而今早却无。
仍沉浸在惧怕中的颜芙凝一怔。
而此刻他说要她别怕他,这教她愈发看不明白他了,更不知道他究竟想作何,只知道他抱着她走路有些歪斜。
说罢出去。
颜芙凝迅速抹了泪,却不想泪反而越流越多。
傅辞翊坦诚:“确实有些醉,放心,不会摔了你。”
傅辞翊将她平稳放在床上,瞥见她脸上的泪,轻轻拭去,哑声道:“对不住,喝多了酒。”
“不用抱的,我自己能走。”
而今,现实中竟然教她遇到了。
傅辞翊上床躺好。
他也不喜适才的自己,往后能离她远些便远些。
有适才旖旎的场景在,此刻她不是怕自己被他摔了,而是怕他醉了酒做点什么。
饭后,由李信恒与彩玉相陪,颜芙凝去了酒楼。
瞧得再铁石心肠的人心肝都要碎了。
今夜自己书房的举动绝对吓到她了。
“我抱你回房。”
李信恒又道:“公子说,今后他要准备春闱,每日不再接送姑娘。”
在饭厅用早饭时,亦不见他。
不多时,两人躺下。
此番举止分明没做过,却仿若甚是熟稔。
池郡王嗓音清润:“无妨。”
想起书中的描写,她更心慌胆颤。
他表面看着冷峻模样,如想要她。
颜芙凝摇首:“委实抱歉,今日食客众多,公子并未预约,故而没有空余包间。”
颜芙凝乖乖点了头,僵着身子,任由他抱自己回卧房。
嗓音含了祈求,还有些可怜兮兮的意味。
颜芙凝哭得一噎。
坐在大堂内用膳,可时不时地看到她。
轻软的嗓音,此刻娇弱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