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辞翊只觉无言以对,嘴上还是道:“你看到什么,我便看到什么。”
说罢,离她远了不少距离。
颜芙凝一哽,窘的是她与他一起看的。
回想适才看到的不同姿势,小脸愈发滚烫。
“娘也真是的,她怎么就送此等物什过来?”
她竟还想着是不是房契地契。
傅辞翊没接话。
傅辞翊又往侧边挪了些许距离,教他怔愣的是,小妮子跟了过来。
“镇上是后来买的。”孟力抬手指去,“原先公子与嫂嫂住西厢房。”
说着指了指李信恒。
然而她的力道与男子来说,仿若在他心上挠痒。
她说了一大堆,他只一句话就将她怼得七窍生烟,险些穿回现代去。
嗓音冷窒。
颜芙凝静静躺着,心里一点都不平静。
而是救他命的少女竟然曾经生活在这样的地方,令他无端端心疼。
凉薄的唇瓣覆了上去,这才克制住想要一脚将她踹去地上的冲动。
他环视一周,透过东厢房的房门,瞧见地是泥地。目光骤然一缩,心倏然发疼。
循着他所指方向,颜博简踱步至西厢房门口瞧了瞧,门窗紧闭着。但从外看,房间不大。
“傅辞翊,你胡说八道什么?”
正是明白这点,让她整个人处于一种应激状态,心率随之加快。
在澎州的那一晚,她竟然抓了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脯上。
与旁人斗嘴,她从不会如此。
迫使睡梦中的她红唇微张。
等她洗漱穿戴好去饭厅,竟发现家中颇为安静。
男子轻哼:“是否如此,只你清楚,毕竟你是个能偷看我沐浴之人。”
音色发沉。
傅辞翊是习武之人,在她屈膝的刹那,就将她双腿钳住。
当即将她推开一尺远的距离。
完全不是因为此般条件能出个状元。
傅北墨道:“我家的。”而后与其他人又道,“你们把衣裳都放里头。”
唯面对他不同。
颜博简道:“没吃过。”
适才共瞧画,此刻剥他衣,小手猫爪一般在他身上游走。
颜博简又问:“你们家不是在青山镇上么?”
想要拧他一把。
她不泄气,继续努力。
翌日,颜芙凝睡到上午才醒。
她坐起身,展臂伸懒腰,从窗透进来的光亮看,此刻时辰已经不早。
不得不说她所言字字如刀,听得傅辞翊眉心聚起。
彩玉端来早饭:“小姐,姑爷被亭长请去了青山学堂,北墨公子带着颜公子去宝庄村了。”
此刻的傅北墨颜博简一行人刚刚抵达宝庄村。
“回村游水?”颜芙凝坐下,拿筷。
不是勾引,还能是什么?
颜芙凝小心脏怦怦直跳,倒不是因为被他如此钳制,而是他所言,令她想与他吵架。
这一夜,她睡得颇沉。
“你如此动手动脚,颜芙凝,我有时真觉得你在勾引我。”
娇软的唇瓣,若有似无地贴着他脖颈上的肌肤,呼吸绵长又清浅地拂过他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