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3 (第1/2页)
事了,你话到嘴边,雷丁威胁地眯了眯眼,你心一酸,突然又不想说没事了。你还是委屈的。“你爱不爱我?”你问。“怎么又问这个问题……”雷丁皱眉,“不爱你我为什么要和你结为伴侣,和你生孩子?”那你为什么不说出来?“……你不需要装作爱我的,”你低低地说,“你要是有了喜欢的人,可以去找ta的,我不会阻拦你。如果你没有喜欢的人,只是单纯地不爱我,那也没关系,你可以待在我身边,也可以不待在我身边,我的海域依然属于你,我捕的猎物……”你被雷丁捂住了嘴,他咬牙切齿问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知道。你默默地回答。你想告诉他,没有关系,不需要勉强自己。“好,生完孩子我就走。”雷丁把手一甩,恨恨地说。你退到一边,点点头。“孩子你自己养。”雷丁又说。他握紧拳头。你又点点头。“把你的积蓄都给我。”雷丁再次开口。他手臂上鼓出肌rou。你还是点头。雷丁完全被你的态度点燃了,他猛地扑上来,攥着你的肩膀冲你大喊:“你是不是有病!”“我没有!”你被他攥得肩膀剧痛,又顾忌他的肚子不敢伸手推他,只勉强伸手隔了一隔,“我只是……我只是……”“你只是什么?你只是有病!”雷丁吼道,“不然你为什么要赶我走?”“我没有赶你走……”你解释道,“我只是说,如果你不愿意,你可以不留在我身边的,我还是会像以前一样……”“你自己回想一下你说的话!”雷丁气得脸都扭曲了,眼睛烧得通红,“这不是赶我走是什么?你想让我主动离开是不是?我告诉你,我就不!”你完全不敢说话,心道那不是更好。雷丁的尾巴在洞xue里焦躁地扫来扫去,撞得石壁啪啪作响:“说,你是不是变心了?”“啊?”你完全愣住了,“没有……”“不准骗我!”雷丁凶巴巴地吼道,“那你为什么想要我主动离开?是谁?”不知为何,他现在这幅恼火万分的样子反倒让你觉得安心,你拍拍他的手背:“你把我捏痛了……”“我都没有用力!”雷丁吼道。但他还是松了手,愤愤地瞪视着你。“没有别人,”你说,“怎么可能会有别人?除了捕猎,其他时候我都待在你身边。”也许是回想起了你的表现,雷丁的脸色缓和了些许,很快又板起来,凶神恶煞道:“那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不说爱我?”你问。雷丁没料到你突然问这个问题,惊讶地张了张嘴:“就为了这……”“为什么?”“无聊。”他还是不回答,撇撇嘴,转过头去看着石壁,“影响我睡觉。”你游到他旁边,伸手抓住他的小臂:“为什么?”你迟迟没有等来回应,抬头去看他,发现雷丁正盯着洞口,冒出一句话来:“我很害怕。”“害怕什么?”你问。雷丁又沉默了好一会儿。“我最开始接近你的时候,确实动机不纯。你是未来族长的候选人,我发现你迷恋我。”雷丁说,“但是后来……”后来怎么样,他却又不说了。你摸摸他的手臂,肌rou隆起又松懈,皮肤腻着你的', '')('分卷阅读83 (第2/2页)
掌心。“我是那个雷丁。”他说。你突然懂了,他是半个海底的情欲所向,是同族口中的婊子,指责与谩骂长矛般对准他的脊背,但他不在乎,只要不在乎,就没什么能伤到他。后来他遇见你,盔甲便有了破绽。说爱等于缴械,他害怕,害怕缴械后从你口中听见那些词汇“婊子”“就你也配?”,他们伤不到他,你可以。“我根本不在乎。”你说。“我知道,”雷丁好像笑了一下,又好像没有,“你和他们都不一样。所以我才会……”爱上你。他没说出口,你却听见了这三个字。“我还是会害怕。”雷丁说,他握住你的手,“我害怕你对我的感情只是因为付出和得到不对等产生的执念,我怕我说出口,你就会……”“我从来没有觉得我的付出和回报不对等。”你说。雷丁沉默了一会儿,张口要说话,你伸手捂住他的唇:“害怕就不要说,我可以等。”雷丁眨了眨眼,星芒璀璨,他伸手揽住你,半晌,你听见他说:“睡吧。”你嗯了一声,你们再度躺回去,他的尾巴缠着你的尾巴,呼吸卷起的水流掀起你的碎发,水声咕嘟嘟作响,你真的困了,你慢慢阖上眼。半梦半醒间,你感觉到一个吻落在你的眉心,你听见他小声说:“我爱你。”十九【民国等边三角】宴安1<睡前游乐园(咦她居然)|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十九【民国等边三角】宴安1(一)周亭回国两周了,还是不知道周嘉平唯一的妾叫什么名字。他从没开口问过,平时没人喊她名字——下人们唤她姨太太,他大哥周嘉平叫她小安,也不曾向他介绍过她。哪怕她时时刻刻跟在他身边,像裤腰上的一个挂饰,树上的一截藤蔓,他也没有正式把她介绍给周亭。大部分时候,周嘉平连小安二字都懒得叫。他往梨花木椅上一坐,腿长得无处安放,皮鞋晃着光,掀一掀眼皮,小安就会坐到他大腿上,动一动手指,小安就知道是该点烟还是倒茶。她懂事得像是训练好的狗,周嘉平没机会,也没必要开口叫她。周亭是在到家的第三天晚上听见周嘉平唤她小安的。初冬的霜悄无声息地爬上汽车玻璃,黑亮的发动机盖上蜿蜒出透明的水渍,小安搀着周嘉平一同跌进真皮后座,周亭坐在前排。周嘉平兴致很高,念叨着过两天还要把他留洋归来的小弟弟介绍给什么什么刘参谋——他醉了,说话有点含糊,再加上周亭不爱听这些,便自动过滤掉了那段前缀。周亭无声地叹了口气,雨刷毫不留情地刮掉水,像连日的酒席刮掉他回国的欣喜。事实上,周亭从今天早上起就在盘算着如何跟他哥拒绝这些令他感到无聊生厌的交际了,但他说不出口——他怎么能说出口呢?他欠他大哥的。五年前他大哥还不是什么三省联军总司令,更不可能像现在这般阔绰,就因着当时的留学热,“他们都去,你也去。”周嘉平这样说着,卖了父母留给他们的玉观音,拿出参军打拼至今所有的积蓄,换了一张薄薄的船票和一小沓绿色的钞票,然后尽数塞进周亭的口袋。“阿亭,你去那边好好读书,不用担心钱的事。到了给我写信,我再给你寄钱。”周嘉平一边说,一边捏了捏他的后颈,那年他才十五岁,高高大大的周嘉平捏着他活像捏着一只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