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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可是……」师父这么孤独,若她再离开,他又要一个人孤伶伶的,她是真的觉得师父已经开始把她当自家人了,她只是不懂他现在是在不高兴什么?喜鹊皱眉皱眉又皱眉,把圆脸皱成一颗包子,最后苦恼地抬头看着他。「你到哪,我就到哪,这样不可以吗?」她问。「随便你。」独孤兰君背过身大步往前,紧抿的双唇却在不知不觉间慢慢地松开。「那咱们要在这里等人吗?还是继续往前走?他们不知道有没有带粮食过来?要不要也替他们摘点果子什么的?那臭得要命的火莲果能吃吗?」喜鹊跟在他身后嘀嘀咕咕地说道。她吃饱撑着,管他还不够,还要管到别人头上吗?他回头瞪她一眼,脱口说道:「如果要我收你为徒,那就给我闭嘴。」「师父!」喜鹊从他身后飞扑而上,一把抱住他的手臂。「别碍着我走路。」独孤兰君低喝她一声。她笑嘻嘻地没放手,而他一一也没再推开她。****一天后,前来送讯的黑衣密使追上了他们。黑衣密使对着他们一鞠躬,对独孤兰君呈上信函之后,便转身退到一旁,独孤兰君很快看过信函之后,抬头对黑衣密使说一一「我会回到巫山下等待,叫他们尽快将人送来。」「多谢公子。」黑衣密使转身,脚步轻捷地快步离去。「我们往回走。」独孤兰君朝喜鹊一颔首,让她到他身边。「什么事?发生什么事了?」喜鹊在他身边跳着,眼睛死紧着那张信函他把信函往她手里一搁。喜鹊此时很庆幸东方荷姊姊曾经找人教她读书,简单的字她还看得懂一一东方荷的夫婿夏侯昌身中「血毒」,病情严重,敬请医治。梅非凡笔「怎么会中毒呢?东方姊姊一定很担心。」曾见过夏侯昌的喜鹊心一急,陀螺一样地绕着他团团转。独孤兰君望着那张信笺,知道他偿债的时间到了,当年他间接害得北荻二王府被灭门,今日无论如何,他都要保住夏侯昌的命。「师父啊,血毒是什么毒?」她扯扯他的袖子,好奇地问道。「血毒是一种以人血炼成的奇毒,中毒之初,不会让人立刻死亡,却会渗入血液让身子渐渐衰弱,半年之后,白口呕血,视力也模糊了之后,就会开始急速恶化,吐血身亡,身体再好的男子也拖不过一年……」「这毒怎么这么恐怖?」她要打了个颤抖。「这毒是巫咸国祭师的独门术法,一帖药方要价千锭金子及十条人命,因此买卖者皆是各国权贵,被暗杀者通常也是。」「十……十条人命!」她紧张地揪紧了他的衣袖,「为什么要十条人命?」「因为十只手掌大的血蝎需要寄居在人体里面,吸血食rou维生,之后才有力气战斗,血蝎在自相残杀数日之后,胜利者会吃掉其他的蝎子,然后这只蝎子会被烘干,加下咒术,制成血毒。」「寄居在人体里面,吸血食rou?那人不就要被活活咬死?」喜鹊连打了好几个冷颤。紧紧地抱着他的手臂。独孤兰君轻轻揽了下她的肩', '')('分卷阅读14 (第2/2页)
膀。「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她牙齿打颤地说道。「我五岁时,我爹带我去看过血毒的养成经过。」之后,他连作了好几日恶梦。「五岁!你爹有问题吗?」喜鹊震惊地抬头看着他,蓦地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他,小脸贴在他胸前喃喃自语地说道:「不怕了,不怕了,都过去了。」他被她柔软身子抱住,身子先是一僵,伸手想推开她,可手却停在半空中,然后又缓缓垂到身侧。他闻着她身上甜暖的气息,感觉着她的温热,他闭上眼,将脸贴在她的发间,感觉当年饱受惊吓的他正被她拥在怀里。「我……没事了。」他哑声说道。「血毒有法子救吗?」她仰头看着他。他的眼里闪过一阵光芒,手掌紧握成拳后又松开。「我会救。」他的手抚过她柔软双颊,宣誓般地说道。「师父,你真是太厉害了,我一定要跟在你身边一辈子。」她握住他的手,笑嘻嘻地望着他。一辈子?独孤兰君唇角一抿,露出一抹苦笑。救了夏侯昌之后,他连自己还能再活多久都不知道了,哪来的一辈子呢?第五章五天后,当独孤兰君和喜鹊再度回到巫山入口处时,东方荷一行人的车队也正好抵达。「东方姊姊……」喜鹊一看到东方荷,泪水就掉下来了。她印象中的东方姊姊,明眸皓齿,脸上总有一种气定神闲的悠然,眼前这个眉眼间尽是忧愁,瘦到双颊都凹陷的女子怎么会是东方姊姊?「我没事的,只是瘦了一点罢了,你也不瘦了点吗?而且晒黑了许多啊,可精神倒是不错。」东方荷浅笑着,拍拍喜鹊软嫩的脸颊说道。喜鹊猛点头,眼泪啪啪地往下掉,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东方荷抚着她的头,扬眸和独孤兰君打了个照面。她一怔,为他那超凡出尘的美貌所惊,当初梅非凡在奴隶市场买下他时,他就像具骷髅!梅非凡没说错,独孤兰君若非拥有能够让五脏六肺复原的内息之法,容貌怎能转变如此巨大,他一定能救夏侯昌的。「请你救他。」东方荷走到独孤兰君面前,双膝顿时落地。「你起来。」独孤兰君望着东方荷,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请你救他。」喜鹊依样画葫芦地也跪了下来。独孤兰君伸手拉起了喜鹊,将她拉到身侧。「这表示你会救他吗?对吗?」喜鹊扯着他的衣袖,小声地问道。「我要先看看他。」独孤兰君说道。「在车内。」东方荷一听他有救人意愿,连忙起身,领着大家走向一同前来的三辆马车。此时,一个满头银发、面色白皙让人瞧不出年纪的男子从马车内跳了出来。上官瑾银发一甩,才朝他们看去,立刻睁大了眼,绕着人前前后后地打量起来。「你该不会就是那个现在叫独孤兰君的巫冷吧?天啊,我一辈子还没见过长得这么倾国倾城的男人!这眼若秋水、眉目如画、肤如凝脂,说的原来都是真的。」上官瑾双眼发亮地说道。「看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