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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想问你。如果有一天你老婆对你非常生气,把家里所有关于你的东西都换掉了,包括房间布置,书籍,洗漱用品,衣

服,内裤,甚至是婚戒,你会怎么办?”

那边是个大嗓门,竟比沈渊的声音还清楚传来。

“沈哥,你大晚上不享受人生乐趣还在琢磨剧本呢?”

“你还没回答我。”

“害,这问题简单,女人把丈夫熟悉的东西都换了,一来是表达自己愤怒的情绪,二来是刷存在感给出信号,身为老公肯定要

顺着老婆的心意,适当表现出委屈吃瘪,那她肯定就开心了!一开心,气不就消了嘛!”

沈渊很轻地笑了下,融化在夜风让人心里发痒。

“我也这样想。”

简晚如何听不出这故事的主人翁就是她和他,收了衣服快步到衣帽间,折叠时连领子都翻歪——被气的。从他以她丈夫身份

自居开始,她就怀疑他在演戏,但没证据支撑。就在刚才他把他们之间的事当剧本跟人探讨,总算彻底坐实了她的怀疑。

果然,从头到尾就是他在自导自演。

是有多无聊?多恨?

气到深处涌现潮水般高涨的怅然,简晚闭了闭眼。

早就料到会有今天的不是吗?在七年前决定甩掉他的那一刻。

“想什么这么入神?衣服都掉了。”

手中的衣角不知不觉点地,被男人一双手稳稳托起,穿入衣架,挂好。

他是在她身后伸手,这样的姿势就像她依偎在他怀里,暖烘烘的体温若有似无熨帖她背脊。

简晚像被蛰了一下立刻弹开,“你怎么不敲门?”

“敲了,你没听到。”

她被噎了下,“有什么事?”

“帮我擦药。”

沈渊臂上的伤开始结痂,比昨晚好很多,不过还需处理,但自己不能搞定么?

简晚觉得不可思议,收留他两个晚上不够,居然还得寸进尺。

“不擦。”

简晚径直回到主卧,当下他没说什么,关门的时候却被一股力顶住,是沈渊扶住门似乎要强行进入。

她大惊失色,“你做什么!”

“不帮擦药就让我跟你睡,不然伤口疼我睡不着。”

太卑鄙了,居然让她二选一。

简晚两样都不想选,陷入沉默,沈渊权当默认上前抱住她。他抱她时喜欢轻轻揉她背脊,这个习惯到现在也没变。而她身体竟

贪恋这份触感,无法抑制地产生身心上的愉悦,下一秒她察觉到自己见不得天日的心思,胡乱扒着他衣服把人推开。

准确的说是沈渊先松开,而非她推开。

他突然微抬肩膀,手扯着衣领把T恤拽下来,露出让人血脉贲张的上身。看得出他在娱乐圈打拼的这些年也不忘身体管理,胸

肌腹肌人鱼线样样不缺,而简晚无暇欣赏这具性感的rou体,声音几乎要走调。

“沈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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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疼

然后她愣住了——沈渊转过身,背部线条紧实有力,上面却呈现大大小小的血痕,有一条更是从肩胛骨笔直延伸到后腰,尽

管结了痂,还是令她不由自主心悸了下。

原来没骗她,伤在这种地方的确需要人帮忙。

“怎么弄的?”

简晚一边拿棉签上药,一边问趴在沙发上的沈渊。

“被树砸的。”

“……”

怎么不干脆说被陨石劈的。

这种近乎荒谬形似敷衍的答案她', '')('分卷阅读4 (第2/2页)

当然不信,看伤口不像利器和车祸所致,她才多嘴问了句,他不想回答她自然不会追问。就好

比一位同学满身伤口坐在你身边,无论相熟与否,总归会秉着人道主义问一问,无关其他。

她没深思这样的想法更像是要说服什么。

简晚心里雾蒙蒙的,抿紧红唇不再说话,沈渊亦然。

她走神得厉害,以至于到擦药结束才发现沈渊偏着头在看她。

没什么特别的表情,瞳仁很深。

从在餐桌吃饭开始,他就总用这种眼神看她——诧异,不解,探究,还有……怜惜。

情绪流露非常自然。

如果不是清楚分手后的沈渊绝不会给她这样的好脸色,她差点也要信以为真。

不愧是当红实力派影帝,演技简直出神入化。

“为什么打耳洞?”

简晚低头收拾药箱,冷不丁听到这一句,抬头一愣,“什么?”

她这才发现,原来他一直盯着是她耳朵。

今天她戴了一对珍珠耳钉,莹润的色泽烘托得她整个人越发典雅清婉。

“其他我都随你,吵个架为什么把耳朵扎了?不是很怕疼吗?”沈渊眉心笼上一层郁色,指尖轻轻托住她小巧的耳垂,“疼不

疼?”

药箱重重闭合,差点压着自己的手。

“不关你事。”

简晚落荒而逃,连药箱都忘了提。

把门反锁,靠在冰凉的门板上,简晚抱着自己臂弯融入蔼蔼夜色。

疼吗?当然疼。

说来也不可思议,她的身体就像童话里的豌豆公主过分娇贵,容易淤青不说,破个皮都会疼得要命,更别提扎针抽血打耳洞,

对她简直是酷刑。

但有的事疼,她还是去做了,譬如扎耳洞,譬如……抛弃沈渊。

不过疼只是暂时的,一切都可以克服。

沈渊在演戏。

只是戏。

转念间她准备好明天赶走沈渊的策略,如往常洗澡卸妆,精细地抹了护肤品,上床入眠。

沉静的夜,反锁的门被推开,颀长的黑影赤脚悄无声息来到女人床前。

简晚睡觉也如大家闺秀,头发整齐披散,身子微倾一侧,被子睡前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他盯着看了一会儿,倾身含住扎了耳洞的小耳垂。

舌头细细描绘玲珑的轮廓,疗伤似地覆上一层晶莹,左边右边都没放过。

但舔了半天耳洞也不可能消失,他不甚满意地皱眉,掀开被子上床。

大清早,简晚就被吻醒了。

沈渊的脸近在咫尺,轻轻舔舐她下唇瓣。

她急忙跟触电似地推开,用力擦拭嘴巴,“沈渊,你怎么进来的!”

男人一脸无辜,“你醉酒时告诉过我钥匙存放地。”

信他才有鬼,钥匙她明明藏在一个音乐盒内底部,很隐秘,连宋尧都不知道。

“你这是性sao扰知道吗!”

“你在咬唇。”

说这话时沈渊眼神反倒格外专注,似流动的阳光,她心里像被灼了下。

别人兴许不知是什么意思,但她很清楚。

从以前交往开始,她就发现沈渊对她有个怪癖——喜欢舔她伤口。由于她容易淤青又非常怕疼的体质,她经常被他不分场合

抱在怀里舔伤,初夜时她流血,她在他舔舐下的高潮比他真正进入的时候还多。有时候在她眼里根本不能算伤口的伤,他也会

照着自己意思舔,就比如刚刚的咬唇。

她摸了摸,上面还残留一排自己的牙印,可见睡觉咬合之紧,好在没破皮。

“睡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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