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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的压根没有人,顾熹这傻妞洗澡的时候还有闲情雅致哼小曲儿,可把外边的宗信听乐了。嗓子挺婉转的,不晓得叫床的时候有没有这么动听。宗信拿着木瓢,冲自己悄然勃起的弟弟泼了一勺。都什么时候了,还对一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起反应!冷水也浇不凉你啊!顾熹吹完头发就开始四处找电话,宗信见她还没死心,两手环胸冷眼旁观。“这里就算有电话也没信号,你死了这条心吧!”顾熹垂头丧气地盘腿坐在沙发上,埋怨他:“你既然不想被顾家找到,为什么还要开客栈民宿?公司法人也是你!”“寨子里的人可不会随便告诉外人我叫宗信,没听见大伙都叫我‘九哥’吗?”“那【南诏】呢?!”当初顾熹就是为了接近他才下载的【南诏】,故意引他注目。“烟雾弹,让顾家安心以为我在景陇市区创业呢!”“那现在我都知道了,你不怕我回去告密吗?”宗信笑:“不怕啊,只要你敢告诉顾家我在这儿,等我回去了一定将你这个告密者抽筋扒皮!哦,把你囚禁了做禁脔怎么样?”“你不是一直说我囚禁你嘛?”“你!”顾熹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宗信去电视机柜下面取了一盒膏药来,抬手就把顾熹从裹得严实的浴巾里剥出来。“你要干什么!”只穿了黑色小可爱和内裤的顾熹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却被宗信拽住内裤拎回来。顾熹以为自己惹怒宗信真的在劫难逃,张嘴就要嚎啕,腰间却传来冰凉的触感。是宗信在给她擦药。“趴好!”这回顾熹没出声,任由宗信摆弄了。少女莹白剔透的细腰曲线优美有致,一直绵延到性感凸起的臀线。宗信手里涂着膏药的速度减了下来,他摸着她被蚊虫叮得起红疹的小疙瘩,指尖滑过被枝叶刺出的红痕,动作细致又温柔。以至于宗信把人翻过来涂前面的时候,顾熹用手挡住刺眼的光线,没一会儿就挨不过困顿睡去,任君自便了。宗信伺候完小公主,就发现小公主睡得不知云深何处了。他把人拦腰抱起,踢上门,同床共枕。天还没亮的时候,宗信摸了把手侧的位置,竟是一空。他警醒地弹坐起来,没想到都这样防着顾熹了她还能逃。开了灯一出房门,就看到偷穿他衬衣的顾熹捧着他的手机,正鬼鬼祟祟地往屋外走。“顾熹!”宗信是真的火了,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追上去把人拦腰抱起,直接丢回卧室宽大的床上。“你又想逃去哪儿?!”被宗信掐着脖子压在身下的顾熹艰难地解释,“我只是、不想阿妈担心!我给阿妈打个电话就会回来了!”“怎么知道你不是给顾家通风报信?!”“我不会的!”顾熹急得起哭腔,“求你让我给阿妈打电话吧!我突然挂了电话她一定很担心我!”“阿妈不会跟顾家告密的!求你了!我只是要报个平安!”宗信已经不再相信她的说辞了。他把裤子褪下来,抓起顾熹的长发迫使她跪坐在他身前。“想给你阿妈报平安?好啊!”他拨起那根正在起立的庞然大物,“给我吸出来,我就让你打这个电话!”三河千鸟(1v1强制爱)5.春梦', '')('分卷阅读5 (第2/2页)
醒5.春梦醒顾熹被宗信抓着长发掐住下巴,脑袋纹丝不动地锁在他那根随着他的怒火暴胀的rou棍前。他强硬地撬开她的牙关,没有停顿留情,rou棒势如破竹地刺了进来。顾熹窄小温热的口腔险些容不下他,她的小舌在推拒中无形给了他快感,就像在舔弄他的那股对抗力,根本不值一提。她的津液不自主溢了出来,长长垂落在他没塞进去的棒身上,就像在给他的深入做润滑。“唔!”她实在咽不下他的粗大,艰难地想要吞咽口水,瑟缩间却激得他连连探进去好几公分。他按着她的后脑勺前后摆尾,好几次甚至深喉顶弄。顾熹的嘴角都被插得开裂了,因为他的粗鲁残暴渗出一道血痕。“嗯嗯!”他开始加速、冲刺。“啊!”他即时撤了出来,欲望的种子喷了顾熹一脸,她的嘴里也吃到些许。宗信爽得感觉头皮发麻,全身被抽空。这次顾熹没有哭,她绝望的眼神让宗信害怕。“手机呢,我要打电话。”她连嘴角的血迹都不抹掉,一心只要给她阿妈打电话。宗信下意识去摸床头的手机,拿起来却是原本压在枕下的手枪。顾熹见状扑了上来……“顾熹!”宗信从梦中惊醒。偏头一看,只穿内衣裤的顾熹背着他光溜溜地安眠着,睡颜温驯甜美。宗信擦掉额头沁出的冷汗,手一摸下身,不仅射裤子上,连床单都湿透了。多少年没这么气血旺盛了。宗信偷偷捏了把顾熹的小翘臀。还不是这个小妖物害的!见顾熹睡得无知无觉的,他又触上她软糯无辜的唇瓣,轻碰一下,又一下。直到顾熹有所转醒地拍开他作乱的手,他才又躺了回去,侧着身避开那块湿地图,揽着顾熹的腰继续睡大觉。顾熹在梦里总感觉有人在捏她的胸,屁股像是坐在一块嶙峋的岩石上,杵得她很不舒服。慢悠悠睁开眼,竟真有一只大手覆在她的胸乳上,腰间还横了一臂。更要命的是臀后那坨硬物,虎视眈眈地抵在她臀缝,她要是不慎抻开腿,定会塞进两腿间来作乱。顾熹自认处境危险,蹑手蹑脚的爬起来想找件衣服穿。“现在出去说不定正好遇上阿佑来送东西,你确定要这么出去见人?”宗信不知何时坐了起来,厚实的胸膛泛着古铜色光泽,一夜过去下颔冒出薄薄一层青茬,浑身上下都充斥着雄性荷尔蒙气息。顾熹在书上看过,男性分泌的睾固酮素会让人产生暴戾兴奋跟冲动感。所以,没有穿衣服的顾熹当机立断,随手捡起地上一件衬衫套到身上。“顾熹,”宗信闲闲叫她,“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低头忙着扣扣子的顾熹,“什么?”“别随便当着男人的面,穿男人的衬衫。”顾熹翻了个白眼,“也不是所有男人都跟你似的,随时发情吧?”“欠cao呢你!”宗信单手撑床蹦下来,屈指戳了下顾熹眉心。宗信走出木屋,栅栏前立了个行李箱,顾熹的手机也在。地上堆了些食材,宗信拎起来进屋里的时候心想,小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