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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凹陷的中央,有了湿润的痕迹。那是她动情的象征。他曲起手指,隔着布料,抵了进去。感觉到异物入侵,安柔闷哼一声。他又摁着她的阴蒂,细细地捻搓。通了电般,安柔遍体酥麻,难以动弹。男人对这事似乎很无师自通,几分钟便用手指把她送上了高潮。高潮过后的安柔,浑身都泛起了浅浅的粉色,是热熏得,也是情欲催的。顾景予趁着她的高潮余韵,大刀阔斧闯了进去。一瞬间的痛,让她攥紧了手。她意识到,她抓住的,是他的脸。他早料到她会有何反应,选择了他身上最柔软的一处rou,让她缓解痛楚。安柔松了手,改抓被单。她忽然想哭哭啼啼地撒娇。虽然这不是她的性格,但女人在床上,可以变得矫情点,不是吗?于是她娇声地喊:“啊啊,好痛,你快出去。”顾景予多懂她,痛是真的痛,但“出去”是喜欢的意思,只是叫他慢点,轻点,温柔点。顾景予一点点地挤入,一点点地抽出,小心翼翼地。安柔却觉得身体内的空虚、渴望在扩大,出尔反尔地希望他再快点。可真当他有节奏地顶动起来,她反而在享受中,挤出了泪。“很痛?”顾景予这回是真担心了。安柔诚实地点点头,又摇头,断断续续地说:“有点……不过也很……舒服。”顾景予笑起来。床上的他,笑起来,也与平时不同。安柔被他笑得心旌荡漾,没留神,夹紧了他。一报还一报似的,顾景予也加重了手上的力度,相反的是,安柔不但不疼,反倒快感叠加。顾景予奋力抽插了数十下。房间里,有rou体撞击的啪啪响,有床脚的吱呀声,还有男人的低喘和女人的娇吟。安柔快受不住了,连连求饶:“顾鲸鱼,你好了没呀?快点给我嘛。”她觉得她快被他做晕了。“好。”顾景予自己也快到了,做最后冲刺。真就好像中学时的赛跑,前面都是积攒力量,全等着这最末的几十米。这场性事,既是一时兴起,又是图谋已久,但确实没有准备安全套。临了,顾景予抽离而出,激射在她大腿侧。与此同时,安柔也到达了极致。安柔没经历过这样极致的快感,好半晌都没能缓过神来。躺在床上,像拔出土的花枝,既艳冶,又无力。然而,顾景予食髓知味,把她翻个身,就着未干的湿润,再度滑了进去。安柔挣扎了下,于顾景予不痛不痒,只能任由他摆布。*月光如水,薄被裹身,浮起的汗洇湿了被。窗户半掩,寒凉的风入屋。房间的窗帘没拉严实,隐约听见噼里啪啦,雨滴砸落的声音。没有芙蓉帐暖,却是春宵一度。潮湿的初夏,卧室里如同涨了洪水,冲垮了最坚实的堤坝。又一场欢爱结束。顾景予脑袋挨近她,轻声细语的:“还好吗?”她头搁他肩窝边,呼吸轻轻的,仍旧guntang,是方才那场欢事的后遗。安柔叠压着顾景予,使他呼吸受限,胸膛一起一伏。她像一艘泛于湖面的小舟,随着水流波动荡漾。听他询问,她动了动脚趾头。因为贴得紧,那修剪整齐的指甲,', '')('分卷阅读53 (第2/2页)
轻悄悄地瘙挠着他的小腿。顾景予呼吸一滞。顾景予沉沉地吐着气,心思慢慢歪了,想到那句“皓体呈露,弱骨丰肌。时来亲臣,柔滑如脂”。他的思想却无法纯正。……灯熄着,陷入一片漆黑,静谧的房间里,像蛰伏了千万头猛兽异怪,不见边缘棱角。安柔口干舌燥,又乏困不已,拿开顾景予搭在小腹上的手,翻个身,绵软无力地踢他:“鲸鱼,我渴……”听她如此亲昵地喊,顾景予又是怜,又是爱,想着,只要她这么一糯糯地叫他,真要鲸鱼,他也给捕一头去。他吻了吻她的额头。到底不是自己家,对环境不熟悉,他摸索了会,把灯按亮。安柔被乍亮的灯光刺得眯睁起了眼,顾景予正起身落地,那骇人的东西在她眼前一晃而过,熟悉的气息和热度,仿佛有实质地扑面而来。虽已见过其真面目,可再次见到,仍能羞得面红耳热。——————————————特殊事情,多更几章。此间景柔第四十八章久酿相思意(4)第四十八章久酿相思意(4)再睡不着。蒙着脸的被蓦然被掀开,光线争先恐后地,刺激着眼睛。安柔把脸埋入枕头内,无声撒着娇。顾景予不着寸缕,一条腿跪在床沿,看她赤裸的肩膀上,布满了点点的红紫,有些歉疚。他抚了抚她的肩,柔声说:“安柔,起来喝水。”安柔坐起来,与他肩并肩地靠着床头,咕噜噜两口喝完。顾景予刚接去杯子,见她软趴趴地要缩回被窝,连忙揽住。安柔“哼”了声,绵软无力地问:“几点了?”“快六点,天快亮了。”“唔,好早。”“饿不饿?”顾景予问她,约莫因睡眠不足,声线略嘶哑,人倒精神。精力真好啊。安柔不无感叹。她摇了摇头:“不饿。”“我饿了。家里有面吗?我下点。”顾景予放下杯子,从地上捞起长裤穿。上半身裸着,有她留下的抓痕。“在碗柜边,还有一包。”安柔拉着他的手,目光逡巡在他身上,想看又不敢,到底还是鼓起勇气问了:“痛不痛?”“没事。”顾景予揉她散开的长发,“你先穿衣服,待会陪我一起。”安柔支起身子,睡眼惺忪地,看向床头柜上的项链。不久前,它不安分极了,总硌着她。顾景予上下其手,指不定就一把扯断了它。被她摘下来,手抖着放上了那儿。接着,人又一把被他拉回去亲近。他没什么花样可玩,可有股子野劲,恨不得把她做坏……思及此,安柔又是一阵面热。她捂了好一会脸,手忙脚乱穿上衣服,戴上项链,去餐厅等顾景予。锅里的热水翻滚,咕噜噜冒着白泡,男人修长好看的手持着木筷,很有技巧地在锅里搅。安柔的注意力从灶移到顾景予。他是宽肩窄腰的好身材,人壮体热,床上就已辩真知。后背几道指甲抓出的红痕非常显眼,从肩胛骨延伸向下,四弯八折,毫无美感可言,显出了“战事”的激烈。安柔甚至怀疑,自己指甲缝中,是不是还残留着他的皮屑。头发凌乱,起床时,安柔就见他随手耙了两下。裤头松垮,将将拉上拉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