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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地方谁找到的啊?真好。”徐叶叶说:“周潭他同事喜欢自驾游,无意间发现的这里。还没开放,人也不多。”顾景予远远地喊了声:“气温低,别下水啊!”安柔小声嘀咕:“都多大的人了,瞎cao心。”她们将桶子盛满了水,在岸边洗,洗完就把水倒进土里。华梦笑:“你老公关心你,嘚瑟吧。我家徐鸿五大三粗的,自己都顾不着,想我也想不细的。”徐叶叶用水泼了点水洒在安柔身上:“女人,秀恩爱死得快,知道吗!”水溅在安柔衣袖上,安柔气得挠她,华梦为她打抱不平:“你说她秀恩爱,不知道是谁上次聚会的时候,和老公黏在一起,跟涂了502胶似的。”徐叶叶笑着躲开:“是我,是我。”安柔问华梦:“爸妈没在身边,你家徐桦不闹?”华梦立即倒苦水:“哎呦喂,闹,怎么不闹。都是徐鸿那人宠的,真给我养出个公主来了。没你家小鲸鱼一半省心。”“那是之前的假象,现在不也闹得飞?”安柔撞了下徐叶叶,“你呢?没个动静啊。”徐叶叶白她一眼:“你结婚时,催我;你孩子会走路了,就催我生娃,我妈也没你这么着急。是吧,安妈?”华梦掩着嘴笑起来。徐叶叶是个嘴没把门的,还要说下去,被安柔狠狠地掐两把,仍是在大笑。那边的男人,听见传来的笑声,不禁面面相觑,会心一笑。都是家有娇妻的,又同为男人,搬来凳子,便开始聊天。她们洗完菜,装进篮里,回到原处。炭是提前买的,他们生好了火,又另架了两张折叠桌,一张在烧烤架边,一张在远一点,避开了烟。徐叶叶是个生性耐不住的,抓了几串rou东跑西跑。华梦和安柔负责烤,安柔坐在顾景予身边,时不时喂他吃一口。徐叶叶跑走了一会儿,周潭才反应过来:“我老婆人呢?”“玩去了。”周潭放下东西,去寻人。过了一会,他们听见有吉他声。只见徐叶叶拽着周潭,兴冲冲地跑过来:“哎,那边有人弹吉他,去看看吗?”安柔没兴趣,华梦和徐鸿跟着去了,只留下顾景予和安柔两人。那边似乎挺热闹的,传来的欢呼声盖过了乐声。rou滴上油,在架子上刺啦作响,香气四溢。安柔烤了些鸡翅,刷上油、辣椒粉,等熟了以后,撒上葱花,给他们四人分别盛上。顾景予厚脸皮地伸过头来:“老婆喂我。”安柔捏着块rou,喂到他嘴边,他咬了rou,含在口里,又似有似无地舔了下她的手指。她抽开手,手不方便,用肩撞了下他。“来,你松手,我来烤。”顾景予拿上刷子,又摊了些薄rou和茄子玉米之类的。rou熟得快,他夹起来,放在盘子里。安柔被烫得直吸气,顾景予凑过来吹气,看她眼泪都快滴下来了。“吃那么急做什么,他们不在,又没人跟你抢。”他说着,又向前探了下头,吹着气呢,转眼又吻上了她。顾景予任性起来,没羞没臊。他咬了下她的下唇,他溜进去,便尝到她还没全吞下的rou。孜然味溢满唇齿间。风一吹,烟就飘来。安柔闻', '')('分卷阅读84 (第2/2页)
到了一股焦味。没来得及刷油,茄子糊了。顾景予夹起糊的茄子,扔进垃圾袋里。后来徐鸿他们回来,又跑去钓鱼。她们就一边烤东西,一边聊天。直到下午五点,才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一下午下来,还剩了小部分食材,她们吃了个顶饱,他们则一条鱼都没钓上来。回桐阳之后,顾景予开车去接小鲸鱼。小鲸鱼一见到安柔,便要抱。他一岁了,喊爸爸mama的的音还不圆润。安柔一直觉得,从孩子牙牙学语时,一直看他长大成人,结婚生子,做父母的,总会有着说不出来的满足感。安柔心底一软,将他抱起来,亲了一口:“小鲸鱼,想不想mama?”小鲸鱼懵懂地点头,一点一点,幅度极大。安柔笑出来,对顾景予爸说:“爸,谢谢你带他一天。他没闹吧?”“这不用谢,一家人,客气什么。你们有事的话,给我带多久都行。这小家伙,机灵得很,肯定皮啊,不过男孩子皮点聪明。”他爸给他们倒了茶:“吃了饭没?要不然留下来吃点。”他正准备煮饭做菜。“不了爸,”顾景予说,“之前吃了很多烧烤,明天得上班,我们先带小鲸鱼回家了。”“成,那你们开车慢点。”顾景予爸将他们送出门口,还不忘嘱咐小心。两个月后,安柔从学校里回到家,用试孕纸检测,显示两条杠。顾景予还没回来,小鲸鱼坐在地毯上玩玩具。他对一个熊玩偶兴趣颇大,捏捏耳朵,又扯胳膊。要是他知道自己将有个meimei,会怎么样?她靠着沙发背,想了想,傻傻地笑出来。九个多月时,安柔生下一女。至此,两人的人生凑成一个“好”字。此间景柔番外系我一生心(4)番外系我一生心(4)那几年,广东管理得严了不少。经济发展得快,阴里也就有很多见不得人的交易。似前些年,黄赌毒泛滥。东莞有一大片红灯区,在顾景予到广东前,治理了好多家。听说还有这行里的大佬。顾景予也就看过港片,如古惑仔之类的,还没见识过真的黑社会。后来到处跑生意,结识的人鱼龙混杂,杂七杂八的,什么人都有。想拉他去,他没去。徐鸿倒是跟去凑了次热闹,回来后,什么也不说,光红着张脸,以后再没去过。工作忙得让他停不下来,只能像个陀螺一样,不停地被抽打,不停地转,直到有一天,转回主人怀里了,才停下来。时间就是那根鞭子。他总在想,早点回阳城,去拥抱他心爱的姑娘。但又鼓不起勇气。回去吧,回去吧。心里有个声音老是喊,喊得声嘶力竭,喊到喊不出声。没个本事,回去做什么呢?人家还小,跟着你,捞不到好,只能吃苦的话,又何必呢?相思如毒蚀骨。他只能以毒熬毒。准备几年,他觉得到时候来,可以回去了,压下徐鸿的不满,一意孤行。他是乘的高铁。他还记得小时候,第一次坐火车时的激动。乌拉一声,庞大的铁皮怪兽缓缓启动,载着一肚子的人。风景倒退太快,变化太快,让他有种不真实感。如陷云,如陷雾,如陷大雪茫茫的平原,如陷在大海飘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