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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点。」男子拍打着女子紧绷的臀部,要她放松几乎要将他的龙阳搅断的小嘴。但他这拍打却反让女子夹得更紧,甚至不住地颤抖。女子为了释放高潮带来的痉挛,张口便狠狠咬住男子的肩,这让男子差点就这样弃械投降了。为了让她放松,又让自己得到释放,便缓缓在她花径中旋绕轻刺着。这带着折磨的缓慢,让女子放松了浑身的肌rou,再次摇动起自己的臀部来。因为这缓慢的捣入,让女子体内的空虚感不断的升高,使她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但她摆动的越快,男子便越慢,甚至故意不动。「呜……我要、我要……为什麽不给我……为什麽要这样对我……为什麽……」女子拍打着他的肩对着他哭喊着。第三十九回~幻梦(H)<宴奴~1对1(穿越文,本文已完结,正在书写番第三十九回~幻梦(H)男子捧着女子欲求不满而漾着泪的脸,刚毅的唇,衔着恶意的笑,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啄着她。「求我,求我就给你。」这次他乾脆深埋在花径中,任由粗大的guitou抵在zigong口,便不动了,逼迫她说出刚刚自己没得到的答案。这让女子几乎要疯了,她想摇动自己的臀部缓解一些慾火,但白嫩的臀部却被双强而有力的大掌禁锢着,动也动不了,想开口一解体内沸腾的慾火,但女性的矜持让她犹豫不决,这让她流下更多为难与煎熬的眼泪。仰头泪眼汪汪地盯着男子,希望她可怜自己,快些解了自己的慾火,但男子却无视她满颊令人生怜的泪水,反而继续在她赤裸泛红的纤躯上,添上更多的火。他带茧的粗糙长指,自她湿润的脸颊,沿着细长的脖子滑至她凹陷的锁骨,温柔地来回摩娑,很快的,女子本就不稳的呼息更加絮乱,娇吟声控制不住地自喉间发出,无助的双眼圆睁地看着男子,紧蹙的眉间满着无助的哀求。「快,告诉我你要我。」下身恶意地旋绕轻刺着,刚毅的唇更是如花瓣般,来回地在她脆弱的颈子与双肩啄吻着。当他修长的指尖掐住她挺立的乳尖时,她吃痛地哀嚷一声,只是这痛很快便被他随後带来的快感给取代。她双眼盈着泪,看着他贪婪地吸吮着她的乳尖,带火的大掌,揉捏着她丰满的下围,将双乳揉捏成让他容易吸纳的形状後,理智已经无法再抓回,尤其当他将坚硬的龙阳滑至xue口又狠狠撞入的那一刹那,理智瞬间被慾望给压制击溃,道德矜持不再重要,她一心只想满足那空虚磨人的慾望。「要我……求你……求你要我……」羞涩爬满了脸,短短几字,却让她说得坑坑巴巴。但男子却喜欢她这样,因为此刻困窘娇怯的她,只有他看得到,也只属於他一人。「再说一次。」他低沉充满磁性的嗓音,贴在女子耳畔要求着,身下的探入也逐渐加快,将xue内刚刚累积的蜜水,一点一点带出,滴入女子臀下的橘红花瓣中,带出一片透明的水泽。女子为了得更彻底的解放,紧抱住男子修长的颈子,在他耳畔软呢地念出:「要我……求求你要我……狠狠的要我……」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男子不再节制,凶猛地在女子体内奔驰着。女子随着情慾的上升,脸上显露出痛苦与欢愉的矛盾。<', '')('分卷阅读21 (第2/2页)
/br>而埋於她颈项上的男子,一次又一次重击着女子柔嫩的花心,呼吸随着自己冲入她花径的动作而急促起来。快感逐渐在他龙阳上汇集,终於在最後数十下的猛冲後,发出如兽的嘶吼,白浊的元阳终於喷洒而出,冲灌进女子此刻无比敏感的zigong内。一感炙热冲进花心,女子随之身子紧绷抽搐,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男子看着女子那双情慾未散的迷离眼眸,垂首便重重在她微启的唇上吻出一声清脆的亲吻声,头一侧,唇便滑上女子软嫩的耳垂,突然轻声道:「段宴若,你的身子果然忘不了我,还是那麽放荡敏感。」第四十回~面对<宴奴~1对1(穿越文,本文已完结,正在书写番外中第四十回~面对身子猛然一颤,本能地倒抽一气,段宴若瞬间从梦魇中清醒过来,为刚刚那无比真实的春梦急喘着。这是怎麽回事?怎麽会无缘无故做出那样的梦来?她与他,自十日前那一会後,便在无接触,加上王爷要在两日後,协同王妃回乡探望病中的岳母,全府上下的人,莫不忙翻了天,尤其是她的小主子还要随行而去,她与丽芙、丽娜还有芬芳更是忙到近午夜才有时间休息。毕竟要带去那里的药材、补品等……东西不少,加上旅途遥远,主子们路上要用的东西自然要备得齐全些,免得漏了,旅途上顿时手忙脚乱。在如此忙碌与疲惫的身躯下,照理应该倒头便一觉到天亮,不解为何她还会做出这样的梦来?她自床上坐起身,倚在床头为刚才火辣的梦不解着。直至鼻腔嗅到一股熟悉的香味,才明白了原因。是芬芳颈项上的香囊所致。她瞧着那以粉色素面棉布制成的香囊,那香囊是帐房新招的小厮送的,傻气的芬芳不晓得那香囊背後隐藏的意思,只觉得香便收下了。却不知那小厮看上了她,想与她订下婚约。若不是她见过那小厮,这香囊恐怕已被她给退了,哪有办法至今依然挂在芬芳的颈子上。那孩子真有眼光,小小年纪便看透了芬芳的好,记得他不过才大芬芳两岁而已,这里的孩子真是早熟的快,若不是芬芳被她呵护的太过,现在应该也早熟得失去孩童该有的纯真。瞧了眼那不断散发出近乎左砚衡身上气息的香囊,对那气味,有种既想亲近又想远离的矛盾?有些事她真的看得太过简单,尤其是男女之情和与生俱来的情慾。那是挡不了也防不了的。本以为只要不去面对,她与左砚衡有过的激情便会随着时间淡忘,毕竟过去她面对一夜情,总是醒来後,便忘了对方曾经在她身上留下什麽,对她来说,对方不过是用来暖自己因寂寞而涌起的短暂恶寒罢了,其余的,根本不重要。可左砚衡却特例地在她身上的每寸肌肤上,留下了属於他的印记。那令人失控的酥麻依然清晰可感,尤其是他在她体内点燃的火,只要闭上眼就能轻易感受到,让她像是中了媚药的人般,无法控制。明明他曾像只魔鬼般,那样残酷的强占了自己,但她却依然受他诱惑,难以忘怀。这或许就是女人比男人玩不起的原因了,太容易放上心了。幽幽地叹了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