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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左砚衡看到这情形,本准备好的所有报复,在这瞬间消弭了泰半,不忍再折磨。伸手松开绑住她的腰带,与扣住脚踝的银链,伸手拨开那张被湿润发丝掩盖住的小脸,捧着它,与自己新生胡渣的脸摩娑着,刚毅的唇更是有意无意地轻吻着,像是安抚又像是在道歉刚才的粗暴。只是随着吻的逐渐加深,温柔已难把持,吸吮的力道开始显得蛮横。很快的,左砚衡便将段宴若肺部的空气给掠夺一净,让她差点窒息昏厥。他额抵着她的额,轻喘着气,凝视着她迷离的双眼,痛苦地对她说:「别再离开我了。」这不是命令,而是他最卑微的请求。语落,便抬手解开了段宴若的哑xue,因为他想亲耳听到她的承诺。意识终於清明的段宴若,压抑着将左砚衡的硬挺推入体内的慾望,唇贴着他的唇道:「我好想你。」这四个字胜千言万语,更为真实真切。左砚衡一听,本想要她一个解释,但在这一刻,所有解释都不重要了,低头便狠狠吻住眼前这总能轻易拉扯他的心的女人,将这些日子以来的煎熬担忧全发泄在这吻里。「要我……要我……」段宴若在亲吻间,哀求着左砚衡给她个痛快。而早已忍耐至极限的左砚衡,自然不会辜负她的要求。伸手将她从床舖上拉起,让她坐於自己腿上,坚硬的龙阳磨擦了下她水泽泛滥的花xue与脆弱的花蒂,确定她准备好後,修长十指捧住她白嫩的雪臀,在她来不及反应下,往上一顶,坚硬的龙阳便刺入段宴若蜜潮满溢的花xue中,将两人的私处紧密衔接在一起,一丝空隙也没有。啊~刚才才注意到自己把发文时间预约提早一天第九十四回~烙印(H)<宴奴~1对1(穿越文,本文已完结,正在书写番外中第九十四回~烙印(H)但过久未有情慾交流的段宴若,花径早已恢复处女时的窄小,左砚衡的猛然贯穿,与他过大的巨龙让她不适的倒抽一气,双眼圆睁地痛嚷一声。疼痛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坠於凹陷的锁骨上,没一会儿便滑入两乳间,与那里的汗水交融,形成颗大水珠,随後没入沾裹着段宴若花液的龙形玉佩中,让左砚衡想起刚刚玉佩在段宴若窄小甬道内吞吐的画面,随即让他气息不稳。但段宴若因痛而发出的低吟声,很快便将他的注意力拉回。「痛吗?」左砚衡轻抚着她泪痕未乾的小脸,既心疼且愧疚地问。「嗯。」段宴若双手揽於他後颈上,睁着漾着水花的眼,虚弱地轻应一声。让她感到不适不是他想要的,懊恼於自己的猴急,带着歉意地亲啄着她的眼、她的鼻尖、她的唇,希望就此降低她的疼痛。於是他双手一路往下,爱抚着她瘦削的背、笔直的脊椎、充满弹性的後臀与白皙光滑的大腿,然後来到娇俏肿大的小花蒂,最後到达两人连接的部位,缓慢轻柔地抚摸揉压着。看着她因为自己的爱抚,紧蹙的眉头逐渐纾展,便轻啃了下她的耳垂询问道:「还痛吗?」左砚衡带着呵护的抚触,让因疼痛而溃散离去的慾望再度回笼,气息跟着开始不稳,甬道内的花液甚至丰沛涌出,体内像是有团快速成长的火焰般,一点一点烧熔着她的理智。<', '')('分卷阅读56 (第2/2页)
/br>很快的,疼痛被原始的慾望所取代。她粗喘着气,将因为奔腾的慾望而虚软无力的头靠在左砚衡的肩上,双手难受地刨抓着他的背,最後甚至吸吮着他的喉结,催促着他要她。这样的反应让左砚衡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一开始因怕会再次弄痛段宴若,只敢捧着她的臀缓慢taonong着,只是这已经不够了,她需要更深更重的接触。「快一点……求你快一点……」抬起本搁放在左砚衡肩上的头,哀求着。「再忍忍,因为你还是太紧了,吸得我都快抽不动了,放松些,我就给你想要的。」段宴若眼眶悬着饥渴的泪珠,频频深吸着气,让自己过度紧张而不断紧缩的花xue放松,但似乎没用,因为这只是让她嗅到更多属於他特有的阳刚气息,让她的情慾更加旺烈罢了。她苦恼地看向眼前的男人,希望他能帮她解决这问题,却不小心发现他这八个月来的改变。黑了,瘦了,看来凌厉成熟的双眼间,有着他极力隐藏的疲倦。「你都没睡好吗?」她心疼的问。「你回来了,我就能睡好了。」左砚衡的回答让段宴若一阵鼻酸,伸手捧住他凹陷的双颊,满是歉意的说:「对不起……其实我有好多次都想回头找你……但……」他的成婚,左王爷的残酷,让她总在最後关头选择继续往前走,若她知道他在找自己,便会停下脚步等他的,绝不会让他如此煎熬的。「都过去了,别再说了。」知道她曾想过回来找他就够了,其它解释都不需要了。但他的宽容却让段宴若愧疚的泪再也控制不住地奔流而下,长期一直不敢面对的事实,在这一刻全然崩解。「我真的好想跟你在一起……成为你的妻……成为你孩子的母亲……真的好想好想……只是……我……」左砚衡知道她想说什麽,她想要的是一生一世两头相依,若要掺入他人,她宁可放手也不愿与他人抢。「那就成为我唯一的妻,我孩子唯一的母亲。」左砚衡轻抚着她那张总让他疼惜的小脸真心的回道。他满是认真的回答,令段宴若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一声呜咽後,便紧紧揽住眼前这怀念的身躯,放声嚎啕大哭了起来,哭得几乎不能自己。她悲切的哭声,一声声重敲着他本无依的心,让他知道,自己将不再孤寂,因为他的心将因为她而有了完整。「谢谢你让我找到你。」他用紧缩的嗓音告诉她,自己正因为她的存在而开心着。段宴若听到他的话,便将自己浸着泪水的唇贴上他的,很快的,两人便将自身的悲伤全化成了慾望,如两只发狂的野兽般,抵死缠绵,谁也不愿放过谁。因为此刻彷佛只有彼此的体温与碰触,才能化解这段时间因分离而产生的冰冷。只是这样的疯狂同时伴随着痛楚,但这样的痛楚却是他们所需要的,因为唯有这样,才能真切感受到彼此的存在。左砚衡将段宴若轻放上被两人汗水浸得湿润反潮的床褥上,让她将双腿夹紧着自己的腰侧,便捧着她的臀,由慢至快的抽插捣入,一次比一次霸道且重。两人rou体间的激烈碰撞,不断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拍打声,尤其是两人私处间频频发出的黏腻水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