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阿尔法和欧米伽，哈迪斯皱起眉，这两个原体一个投了纳垢，一个投了恐虐——这倒是他不曾想到的。
或许从哈迪斯身上出来的，不是“信仰之力”，而是吞噬灵能的黑域。
他深知罗伯特·基利曼是政务专精的原体，或许哈迪斯可以质疑基利曼的观点——但他绝不会质疑基利曼的能力。
哈迪斯想着，灰烬在他脚下发出沙沙的声音，他或许该先去一趟马库拉格。
哈迪斯笑笑，他当时还是基利曼试着拉拢的人才，要不是他扎根于巴巴鲁斯与死亡守卫——有谁又能拒绝马库拉格的乐土，和一位知人善用的明君？
哈迪斯失望地睁开了眼，看起来莫塔里安不要他的信仰之力，也可能是他没找到死神的亚空间位。
十万星际战士，不少了，哈迪斯想到。
这些可能不是莫塔里安干的，但即使是莫塔里安找到了如此人才，并压榨人才，让人才帮助死亡守卫爆兵，也是极其令哈迪斯欣慰的。
即使再不济，哈迪斯也认为自己醒来，至少能见到一个活着的忠诚派原体。
他惊恐地看向布莱克，仿佛布莱克下一句话会要了他的命，布莱克则疑惑地眨眼，
至少……至少不是死亡守卫被囚禁……无所谓了。
火堆中的火星飘到哈迪斯面前，在他鼻尖噼啪一声后爆开，哈迪斯挥了挥手，驱赶火星。
听见布莱克的话，哈迪斯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金和柯克兰把他们自创的冥王教写进机械教的教义里了。
但不论怎么样，听见莫塔里安觉醒了自己亚空间本质，并曾经成功爆了三十五万兵，哈迪斯还是感到了些许的欣慰。
死亡守卫囚禁怀言者命令他们编写宗教书籍？？？
哈迪斯陷入了漫长的沉默中。
从听到第九军团被除名后就吊起的心脏终于放下了，哈迪斯松了口气既然莫塔里安已经觉醒了自己的亚空间本质，那么至少面对四神时，不会再那么无力了。
布莱克立刻像是背书一样背到，
“目光短浅的火星妄图朝着冥王圣地发起进攻，但格赖埃铸造世界联合法奥斯铸造世界，挫败了火星的阴谋，随后，大贤者们登录火星，改写宗教为冥教。”
“但，”布莱克用余光瞥了一眼睡着的巴里，“还不够，我曾听说过卡拉斯大人跟金贤者商议，是否要扩大死神的信仰与权柄——即使那可能杂化他的力量。死亡守卫的高层一致认为，莫塔里安大人在亚空间里陷入了险境，他亟需更多的信仰之力脱困。”
？？？
“这之前？”
在知晓那天的具体情况前，哈迪斯不能妄下定论。
莫塔里安率领三十五万死亡守卫攻入了亚空间，并陷入了困境……
然后再去泰拉。
“你有莫塔里安的画像吗，布莱克？我指觉醒了亚空间本质后的。”
第十八军团的原体伏尔甘在野兽战争后失踪；第十九军团，科拉克斯竟然成为了审判官，但后面也失踪了。
“死亡守卫官方所宣传的苍白之主，所掌管的权柄只有死亡，”
不过……觉醒亚空间本质的莫塔里安。
哈迪斯平静地望着那堆篝火，“布莱克，你认为现在的银河还有希望吗？”
而不是听到基利曼病逝……
哈迪斯说不下去了，
“有，”布莱克不禁朝着远处稍微挪了挪，“父亲，在您的荫庇下，我们永远相信着希望永存。”
“吾父，”布莱克说，“莫塔里安大人最近已经有四个千年无法被死亡守卫内的送葬者召唤出来了——即使是不死者卡拉斯亲自组织召唤仪式，也无法联系上苍白之主。”
如果高领主们试着弹劾基利曼，那他们真的有能力做到完全瞒住基利曼，直到最后事件爆发？
难道那几年，帝国真人杰地灵，出现了一位政治方面足以跟基利曼对打的存在？
不……
篝火旁，冥王重新坐到了篝火旁，但这次哈迪斯做到了冥王之子的身旁。
先跟死亡守卫联系上。
哈迪斯苦闷地挠了挠头。
哈迪斯感受着自己的黑域，可惜的是，他什么也没感受到。
至于莫塔里安可能在亚空间内遭遇了困境，哈迪斯沉默着，他已经缺席了三千年，再缺席几年……莫塔里安应该还撑得住？
加油啊，觉醒了亚空间本质的莫塔里安。
哈迪斯想到，他记得原著中的鸦王科拉克斯便觉醒了自己的亚空间本质，从而大幅提升了实力。
欧克塔琉斯星区离五百世界，应该不太远。
哈迪斯再次深呼吸了一次，如果罗伯特还是他当初认识的那副模样——那么当初的那批高领主，或多或少有些不知好歹了。
人类至少多一重保障。
布莱克挺直背，他对于刚才无法回答基因之父的问题而感到挫败。
他有些担忧他投入了最多心血，最多精力的死亡守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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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迪斯突然松了口气，还好……虽然几率很小，但刚刚的“召唤”关键词让哈迪斯无可避免地想起亚空间生物——与之相关的词汇就是升魔。
哈迪斯思忖着，似乎马库拉格之访与泰拉之行也可以往后推迟了，既然已经知道了莫塔里安的下落，那就直接杀进亚空间，把死亡之主捞出来。
后面跟哈迪斯想的差不多，第十五军团千子早在大叛乱前便被除名，因此布莱克根本不知道这個军团；第十六军团荷鲁斯之子则是变为了大掠夺者阿巴顿率领的黑色军团；
第十七军团怀言者的残部则被死亡守卫囚禁，后来在国教的重建期放了出来。
泰拉，哈迪斯想到，高领主议会，即使当时的那批人也已经死去了，他也需要亲自过去——
他或许该相信莫塔里安，只不过，在他俩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莫塔里安看起来还是个极端分子——或许他现在依旧是。
但像是因为此事愧疚那般，布莱克急切地说道，
“您可以不光调遣死亡守卫，极限战士也同我们交好，如果他们确认了您为冥王后，极限战士至少会提供七万星际战士，还有吞世者，即使他们的人数较少，但四万战士还是可以被压榨出来的。”
一觉醒来，仿佛全世界都在整烂活儿。
还是原体里少有的正常人……
量子弹弓？！
这不是群星的科技吗？！
哈迪斯一愣，随即便是难以抑制的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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