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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元轩撩开他的手,坐回位置上,整个人几乎陷进去,消沉而颓然。"什么事?"凡墨站直身子,眼神闪过不明的光。"我都听到了。"祁元轩倏地抬眼看他,然后轻笑,"然后呢。""皇上身边有常舟我杀不了,但是太子我还是可以替你解决。"祁元轩靠在一边,依旧懒散,但气场已然变了。"太子无故死在猎场,父皇必定震怒,而第一个被怀疑的就是我。""但殿下毕竟没有动手,最直接面对危险的人是我。"凡墨说道,"而且殿下没有选择了。""皇上禁了太子半年多又就这么把他放了出来,说明并不想废太子。相比之下,皇上竟然会同意殿下娶一个平民为妃,不就是已经开始忌惮您的势力么。可惜皇上也没有料到,苏桃竟然弃了皇妃之位,宁愿不嫁。"说到这,凡墨嘴角有种难以抑制地上扬。祁元轩看了他一眼。"你想要什么。"凡墨正色道,"三殿下没的选择,凡府也没的选择。"他们和严府是典型的亲家变仇家。两家的亲事已经退了,凡珍在家整日以泪洗面闭门不出。而太子对他们本就有疑心再加上严舒在一旁煽风点火。凡府必须要做出牺牲以求自保。"而且我还有点私心。""什么私心?"祁元轩态度缓和了几分,他确实没的选择了。不提父皇如何,太子已经容不下他了。而他又失去了木家军这最大的倚仗。"我也不介意和别人共享苏桃。"祁元轩看着他,然后一笑。*太子一进帐篷就踢翻了案几,案上酒杯水果滚到地上,有颗桃子溜到一个人脚前。清竹弯腰捡起那颗桃子,在衣服上擦了擦,啃了一口。真甜。然后说道。"太子怎么这般生气。"祁元良回身看他顶着光头,不由说道,"你帽子呢!"清竹挑高一边眉,弯身将帽子捡起来随意戴到头上。"哼。"祁元良轻哼一声,坐回位置。清竹转头问严舒,"宴会上发生什么事了?""那个祁元轩找了个女的当幌子,冒充情圣呢。也是,只和一个女的搞,也容易瞒天过海。"清竹好笑,"哪个女的这么有福气?"严舒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叹了一口气。"苏桃,祁元轩要娶她为妻。"清竹立即问道,"她同意了!?""没有……"祁元良突然说道,"这苏桃倒是有意思,只可惜隔着远,那模样瞧着不太清楚,应该是个大美人。"严舒与清竹对上一眼,说道,"我在中间看着挺一般的,就是一普通女的,唯唯诺诺,有种小家子气。""敢拒绝皇子妃之位的女人怎么会小家子气?你呀,看女人还是差了点。"严舒笑得有点怪异,"反正长得是挺一般的。""是么?"祁元良也没有太在意,然后对清竹说。"祁元轩不举一时半会估计也不会有人信,你今夜行动?"清竹将桃子捏在掌心,掂了掂。"放心,都已经安排好了。"太子松了一口气,"我的府兵就在外头接应,有', '')('分卷阅读95 (第2/2页)
需要随时可以冲进来。""放心吧。"清竹露出一个算得上平静的笑容。好像今天半夜他不是要去刺杀皇帝,而是出去打猎。"没了皇上,我这太子继位,那真是顺理成章的。"清竹和严舒齐齐下跪,"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哈哈哈哈。"97.走水宴会结束,苏世宁送苏桃回帐篷。因为搭建得偏远,一路人群渐渐消散,连守卫也只是零星几人。营地外是广袤夜空,像被只破旧黑布罩住,从缝隙中露出点点星光。两人一路沉默无言。柳儿跟在后面心急得不行,忍不住拽住苏七。"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苏七也纳闷,早上还好得同骑一匹马,结果到宴会上他就觉得小姐和公子之间有点怪异,然后苏姑娘就在皇上面前要求退婚!这样转变,他自诩了解公子也猜不出缘由。离着帐篷还有十步远,苏世宁突然就停了下来。苏桃未察觉般继续往前走。"桃儿。"像是许久未开口说话一般,这一声叫得又苦又涩。"我有说过要同你退亲么?"苏桃停下脚步没有回答,前方帐篷的火把将她身影照得隐隐绰绰,似书本里的狐女一般,随时会化作一袅青烟,消失不见。苏世宁有些害怕地往前走两步,想抓住她。"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和我退亲?你心里是不是根本没我?"苏桃低头,声音有点飘忽。"我以为,你想退婚。"苏世宁凄凉一笑,"你是我的未婚妻,你同别的男人……我都不能伤心愤怒,耍点小脾气吗?""我一直在等着你哄我,甚至骗我也好。我还一直告诫自己,你若是像往常一样撒娇,绝不能那么快心软原谅你。可你……连话都懒得与我多说,就要退婚!""苏桃!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苏桃绷着肩膀不敢乱动,她怕一松懈,泪水如决堤般落了下来。她没想到,苏世宁原来爱她也爱得这么卑微。卑微到让她心痛,差点要回身抱住他。告诉他,自己有多爱他,多离开不了他。"你心里,是不是一直还挂念着那个人。开始你便说非他不嫁,否则宁愿青灯伴佛。如今他又回来了,所以你迫不及待想甩开我?""我……"苏桃闭上眼,祁元轩冷漠的声音还似在耳旁。"一命抵一命,你的命还是苏世宁的命?""对。我一直在等他。""那个人是谁!?不是祁元轩,不是凡墨,不是严舒,是木瑜?清竹?还是其他我不知道的男人?"苏桃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变得平静而冷漠。"何必要知道他是谁,在我心里你永远比不上他。他是一个全心全意爱我,甚至可以包容我有其他男人。我也很爱他。"得到了回答,苏世宁双眸彻底黯然,像是两颗掉落的星星。再也见不到光亮。*丑时至寅时,整个营地陷入一片寂静,连虫鸟都似乎陷入了沉睡。苏世宁却毫无睡意。在帐篷内辗转反侧,睁眼想得是她,一闭上眼还是她。一想到她之后可能与另外的男人亲密厮守,却和他再也没有丁点关系的时候,倏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