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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坚强的女性受到怎样的伤害和委屈才会在仇人面前失分寸?沈秀云发现她偷听电话后,严肃地跟她说,妍妍,第一,不能偷听大人讲话。第二,阿姨自己没处理好这些事,不代表你以后会遇到同样的事。可对尤妍来说,异性的形象从此根深蒂固,甚至连自己的父亲都成为一丘之貉。成长以来,见过许许多多事例,身边的、听说的,让她始终抱有对异性的不信任和冷漠的情感,尽管她陷入过几段恋爱,但始终克制。“张桀行,这跟阿姨没有关系。另外,你很不尊重人。”尤妍抱臂,走到一边。张桀行像是笑了:“尤妍,你在乎过谁?”他走近,“我们认识那么久,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还能任由我和其他女人在一起。我以前那段时间叛逆,你也只是冷眼看我笑话。现在一旦威胁到你了,你开始说尊重?你有没有在乎过我想什么?”尤妍听得怒极反笑,“张桀行,你几岁?你自己管不住下半身赖我身上?是我让压着你跟别的女人调情?好,翻旧账是吧。”“你16岁逃课去郊区被黑车绕路,是不是我把你接回来的?17岁为了泡学妹去学滑板,把自己滑到骨折是谁天天扶着你回家的?多的是事情可以说。”一说起来,往事浮现,都是生动的、美好的,尤妍冷静下来,看着沉默的张桀行说:“你说错了,我在乎很多人,我的父母,我的朋友,包括你。我尊重你们,所以不愿意干涉。”张桀行点头:“行,翻旧账比不过你。但是朋友?尤妍,这个世界上没有上过床的朋友,你不明白吗?”在那天,他们情迷意乱,维持二十多年的相识,从竹马一炮变成灵与rou的结合。两人之间,早已是异性对异性的吸引。“张桀行,如果我说我们现在的状态就是我理想中的恋爱状态呢?”“哦,是吗?就是今天你还被我cao,明天就带着我送你的耳环跟别的男人约会的恋爱?”张桀行眼神越来越偏执,“尤妍,你发那张合照,不就是故意给我看的吗?你不就想刺激我跪着求你,要你跟我在一起吗?”那天,尤妍朋友圈发了张和男人的合照,没有很亲密,他不以为意。只是再放大,那熟悉的耳环刺着他的眼睛。尤妍不想再跟他争论,拿起他的外套,“等你想好了怎么礼貌地说话,再来找我。”张桀行拿过,离开,用力甩上门,宣泄怒气。尤妍坐在沙发上,拿出手机,翻到那个只对张桀行可见的朋友圈。她笑笑,已经记不起当时的心态。在面对张桀行的时候,她总是下意识的用些手段,不确定想要得到什么结果。大概是一贯以来的心理,只要张桀行不高兴,她就高兴。按他摔门离开暴怒的程度,她这时候估计要跟嗑药一样嗨翻。她颇得意地哼着歌,顿时觉得月经期间的郁闷都消失了。倒掉那盆干果,顺便把地拖了一下,尤妍满足地泡着脚,抱着热水看节目。隔天的工作她干劲十足,神采飞扬。那些升职、评级的事都被丢到脑后。整整一周,她都没想起张桀行。——————————好像作为一个rou文不是太合格哈大家520有没有什么活动呀所需', '')('分卷阅读9 (第2/2页)
br>“行,你们该抓人抓人,该怎么办怎么办。”“张先生,别这么说,我们不负责这方面。”今天上司心情很不好,黄舒缘切身体会到。做了张桀行两年的秘书,她已经对他的情绪变化达到反应过敏的程度。她换上茶水,站到一边。其实不只是今天,这一周张副总状态都不好,烦躁,缺乏耐心。几个口条不顺的员工都被副总飞了冷眼,那冷得腿肚子都打颤,似乎马上就要被解雇踹出去。私下里,讨论说是张副总和另一个陈副总最近在争总经理的位置,不太顺利,压力很大。在刚刚三个税务局的人来了之后,副总的脸更僵了。带来的不是好消息。例行查账面的时候,发现几笔大额交易不符合规定,很有可能要深查。她悄悄看向那三个人,两男一女。那女人一直没说话,或许是被副总吓到。但也不像,那女人表情自得,似乎擅长对付脾气不好的人。在告知要与审计部主任见面后,三人就离开了。黄舒缘看着沉默的张桀行,觉得更加怪异。但很快她就知道为什么了。她去车里取文件时,碰到了张桀行。准确来说是她看到了他。张桀行正和一个女人说话,表情无奈,又有点像在劝说。女人侧过脸想离开,被他攥住手。黄舒缘捂住嘴。“解气了吗?”张桀行拉过尤妍的手往自己脸上甩了一巴掌。“我感觉我的手更疼。”尤妍抽出自己的手,看了眼他泛红的脸。又说:“放心吧,挪用公款这事还查不到你身上。”“他妈谁在说这事?”张桀行意识到什么,“行,行,我不该说脏话。晚上一起吃饭吧。”“今天不行。”“尤妍,那你说要怎么样才行。我今天就去把戒指买了,跪在地上求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尤妍无语,“今天和高戈约好了。”“另外你买什么都无法逼女人跟你出来,”尤妍想了想,“哦,不,或许结扎可以。”“回见。”出完外勤,尤妍换上便服,去高戈的公司楼层溜达了一圈。顺便亲昵地挽着他下班。“好久没来这一片了。”尤妍吐露着新鲜的夜晚空气,混杂雨后的潮湿,整个人觉得轻松无比。“怎么说?”“我的高中就在你们公司后面。那个时候这一片写字楼都还在建,跟郊区一样,谁都想不到现在会这么繁荣。”“土地规划和城区中心转移,magic。”高戈握住她挽着他的那只手,“走吧,带你去吃日料。”尤妍发现,不管是什么档次的日料店,大麦茶都是一个味道,无非就是水兑少兑多的区别。她放下筷子,拿起手握。“听你这么说,张桀行满身恶臭啊。”高戈拿起另一卷手握。“也不算吧,”尤妍皱眉,“主要是两人太熟,懒得装,缺点自然暴露地一览无遗。他在别人眼里或许是高富帅,在我眼里比我侄子还闹腾,升级版的贪心和散漫。”“那你在担心什么?在考虑到底要不要和他以恋人的身份在一起还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