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维克多利娅走上前,“什么人?”
对方一怔,转过身来,她凝视着维克多利娅胸前的徽章,“……哦,您是水银针?”
维克多利娅没有回答,她接过对方递来的名片扫了一眼,只见上面写着:斯黛拉·克利福德。
“我知道你,”维克多利娅笑着收起名片,“《轶闻日报》的主编是吧?”
“对,是我。”斯黛拉欣然点头。
“你的名片我得收好,前段时间外面到处都在打听你的联系方式。”维克多利娅调侃道,“你来这儿做什么,采访?”
“哈哈,确实是有这么个希望……不过看起来大家都没什么兴趣,我只能回去等消息了。”斯黛拉有些无奈地将目光从已经走远的几个女人身上收回,她的注意力随即落在了维克多利娅的相机上,“您在拍照?这也是你们的任务吗?”
“不是,”维克多利娅摇头,“就是随便拍拍。”
斯黛拉明白了一些什么,她笑了笑,“面对废墟的哭泣是很有冲击力的……您喜欢这样的照片?”
这个提问微妙地激起了维克多利娅对眼前人的厌恶,这种变化极快,连维克多利娅自己都有些摸不准原因——也许是因为斯黛拉的笑,也许是因为她提起这一切时过于平淡的口吻……这些细节让维克多利娅生出一种感觉,仿佛此刻她们正在谈论的是一种供人观赏品评的风景,而不是一群人。
几乎就是同一时刻的事,维克多利娅在斯黛拉的眼睛里看见了阿维纳什的影子——那种骨子里的冷漠和傲慢,让维克多利娅瞬间失去了与眼前人继续交谈的兴趣。
斯黛拉敏锐地觉察到了这种变化,尽管她并不明白为何。
“你忙你的吧。”维克多利娅转过身,“注意不要超过警戒线。”
斯黛拉随即跟了上去,“您怎么走了,您不好奇这些人是为什么聚在这儿哭吗?”
“你知道?”
“哈……这,我也不知道。”斯黛拉笑道,“还没问您怎么称呼?”
维克多利娅停下脚步,“别跟着我。”
斯黛拉被这突如其来的逐客令惊了一下,不过很快,她又追了上去——她还来不及思考为什么这人会突然变得这么无情,但她知道自己必须追上去。结交水银针的机会不多,现在从天上突然掉下来一个,她怎么能不主动出击?
谁知道这条人脉要是搭上了,以后能带来什么意想不到的收获!
“女士,女士,您等等……虽然我‘不知道’的事情确实很多,但我‘知道’的也不少,能在这里遇上多少是缘分,我们——”
“你知道什么,说吧。”
“……这要从何说起,你要是今天没别的事了,我们可以一起回市区,找个咖啡馆——”
“我很忙。”
这一刻,斯黛拉确信自己方才一定是说错了什么话,不过对方的这种反应并没有令她退缩——“厌恶”是一种反应,任何反应都好过没有反应。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