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斯塔当即左顾右盼起来,她试图在周围寻找镜面,好看看此刻的自己究竟是什么样子。
“会吗,”赫斯塔仍感到惊讶,“也可能是今天上了一天课累的。”
“总归不如刚下船的时候有精神,”司雷望着她,“是不适应宜居地生活,还是单纯学习压力大?”
“都……还好吧,”赫斯塔低声道,“我一直以为这几个月我恢复得还不错呢,饮食、睡眠都挺规律。”
“那就好,”司雷笑了笑,“交到新朋友了吗。”
“嗯……”赫斯塔沉思良久,“不知道。”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没有吧。”赫斯塔稍稍调整了一下坐姿,“不过,认识了很多人。”
两人谈话的破冰期还没过,老板已经端着一篮毛豆上来了。
“你俩喝酒吗?”
“不喝。”司雷和赫斯塔异口同声地回答。
老板笑出了声,过会儿又拿了两瓶豆奶上来,她脚下生风,放下玻璃瓶就走。司雷连忙冲着她背影喊:“我们没点饮料——”
“送你们的!”老板头也不回,已经撸着袖子重新回去店里了。
就着豆奶和毛豆,司雷两人重新拉开话匣,赫斯塔谈起今天的无妄之灾,听得司雷发出阵阵大笑。
“……这好笑吗?”
“当然,不好笑,就是……太像在这儿发生的事了。”司雷仍笑得停不下来,甚至呛得咳嗽了几声,“那你现在知道为什么自己被赶出去了吗?”
“嗯。”赫斯塔表情复杂地答道,“我问了那些和我一起离开的同学,她们和我说了。”
“她们是怎么和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