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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轮流吸吮两个奶头,直到那小rou果被他弄得红嫩硬挺,才被昌安公主拦了下来,“爹爹不是说心中爱我么,为何还要搂着表妹不放,女儿xue里的水都要流干了,也不见你来入我!”白明山将如玉推给长子,叮嘱道:“小心些,莫要由着你的蛮力入来,可不许将她弄伤了去。”“我哪里舍得,表妹人娇xue也娇,我哄着还来不及呢,哪里敢下狠手了?”白靖荣见终于轮到自己,三两下脱了个精光,挺着个驴大的弯rou坐在榻上,抱着如玉问道:“表妹想要如何入来?只要你说得出,表哥全依你!”“表哥,求你放过我罢,怎么能……”“怎么不能,你那情郎不也正快活着?我不喜男风,却曾听二郎说起过,逸清这后xue抓握极美,只要cao的他得了兴味,那xiaoxue是能生生将人骨髓精气全都吸出来的,不如我们四人凑到一处去弄,正好热闹!”如玉吓得花容失色,拼死挣扎,“万万使不得,不能做这事,不能的!”白靖荣见她闹的厉害,蛮力按住如玉,另一手自榻下暗格中取出个一拳长短的瓷瓶,倒出两粒黄豆大的药丸子,猛然塞到如玉口中。她不肯吞,却被表哥用力捏住奶头,张口呼痛之际,药丸滑落咽喉。白靖荣笑言:“表妹莫怕,此物极妙,寻常人有银子都买不来的,换了旁人我还舍不得用呢。”如玉心知这必是yin药无疑,今番这般羞辱,又是在辰砂哥哥面前,直教人生不如死,眼泪断线珍珠似的扑簌流落,身子却已不由自主,随着白靖荣的撩拨渐渐软了。不一会儿便晕头脑涨的,身上处处酥痒难耐,慢慢起了性致。白靖荣将如玉放在自己腿上,胸膛贴着她的背,两条纤白的腿儿分搭在他膝上,娇xue春景现于众人眼前。他嘴角一挑,扬声笑道:“逸清,你伺候了公主许久,今日就来好生瞧瞧我们兄妹弄xue罢。”48、四十八章制于人公媳弄xue“你!”辰砂额角青筋迸起,两手紧握,被这无耻之人气得不轻,“放了玉儿,有事我来替她受着就是了!”“好一番郎情妾意,直叫人瞧的眼热,可惜……”白靖荣拖着如玉腿弯,将那濡湿xiaoxue对准guitou,顺势向下一放,那偌大的rou具尽根没入甬道之中,“噫,表妹这xiaoxue好生紧致!可惜情深不寿,凭你再痴,也求不来厮守,倒不如看开些,就当是我们为你助兴了。”这半年来,辰砂几乎是见天的长在公主身旁,虽说本就对她没两分爱意,但到底是妻,父亲那里他没个办法,难道还要怕个以色侍人的面首不成?我又算得什么男人?辰砂心神大恸,小倌似的被人骑跨不说,此时连未婚妻子都护不住,往后以何脸面见她?想到此处,心头火起,挣扎着想要冲上前去与白靖荣同归于尽。而白靖萱早有防备,当面yin人妇,哪个受得下去?挺腰抽胯之时手也不曾闲着,直握着那暖玉rou棒上下taonong,此时见他一动,马上攥了个紧。此物俗语也叫命根,可见娇贵。辰砂被他用力一抓,登时没了', '')('分卷阅读63 (第2/2页)
力气,弓身栽倒在地。“原来瞧着你也是个好的,这时却也不能免俗,不过是个女子罢了,真要为她丢了命去么?堂堂男儿何患无妻,大不了再找一个就是了。”白靖萱蹲下身,伸手在辰砂背上摩挲,好声劝解,道:“我家哥哥可是个炮仗脾气,惹恼了他,死倒不怕,就怕他将你去了势……你那宝贝生的恁美,若是丢了岂不可惜?”辰砂勃发之际却受重击,此时yuhuo全消,委顿在地疼得发抖,说不出句整话来,就听得不远处昌安公主扬声说道:“二郎可不许下狠手,逸清这般乖巧,我还没宠够呢,敢把他玩坏了去,你也别想消停!”白明山端坐榻上,冷声笑道:“公主好大的威风,可要我们父子为你腾了地方出来,好好与那小子入个爽利?”昌安公主扭腰摆胯的爬到公爹脚边,讨好道:“爹爹又说这捅人心窝子的话了,旁人再好,也比不过爹爹去。不过是逸清伺候的顺心,我想多留他几日罢了,好爹爹,亲爹爹,是女儿错了,罚女儿为爹爹品箫可好?”“在你看来品箫竟是责罚么?那便算了罢,你是天家贵女,我一个小小的京兆,哪里偷的胆子敢来罚你?”白明山神色淡然,全然没了对着如玉时的情痴模样,偏偏昌安公主最爱的便是他这副样子。“爹爹真坏,惯会欺负我的!”昌安公主毫不介意,反倒是yuhuo更盛,三两下为白明山松了裤子,两手捧了那rou具出来,饿鬼投胎似的说:“爹爹莫要心急,待我去寻太子,高升之日总是不远的。你许久不来疼我,都快忘了这九龙入海杵是个什么滋味,求爹爹赏了我罢,女儿等不得了!”白明山任由公主为他退了裤子,面无表情的说:“那便好好伺候着,待含的爽利了,再来cao你!”昌安公主急不可待,赶忙含住那大guitou吞吐起来,“嗯……嗯……爹爹,想死我了,呜……还是爹爹最为可口,女儿最爱爹爹……嗯……嗯……爹爹的大jiba,嗯……真美!”“你这sao浪种子,金尊玉贵的公主不做,非要上赶着来当婊子!”白明山抚着公主的后脑笑骂,亦是渐渐得了趣味,时深时浅的挺胯cao弄。昌安公主本是皇后长女,正经的嫡长公主,又是当朝太子的胞姐,身份尊贵非常,可惜自小不得宠爱,只因有个极受宠的贵妃亦生了位公主,生辰只晚她一天,今上爱屋及乌之下,心也偏了去,待她只有威严并无慈爱。两年前白明山入京述职,昌安公主闲极无事,出了宫去承安寺上香赏花,因厌烦内侍随行,强遣了人自己闲逛,却崴了脚,瘫坐在地动弹不得。恰逢白明山约了同僚前来品茶议事,因他来的早了,此处并无旁人,打量这小娘子比自家儿子还要小些,衣饰华贵,气派尊荣,想必不是普通人家出来的,当下也未多想,将她搀扶而起,寻了个凉亭落坐。白明山叫了个小沙弥,托他去寻这小娘子的仆从,便又折回亭外站着与她闲话,心想长子还未议婚,若是这小娘子也未曾下订,借着此回的面子正好提上一提,于自家当是一份助力,于是便以长辈自居,一派慈爱守礼之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