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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住了,少年倾身把她压倒在了沙发间,带着乖张戾肆的怒意,狠狠地吻她。他不想再听下去了,不能再听下去了,他的心好难受。他只想堵住她的嘴,吻她,吻得她说不出话来,想不起那个人来。少年的吻毫无章法,只有含怒的噬咬吮吸,完全凭心所欲地扫卷勾弄,他的手没入她凉滑如夜的发间,唇齿在焦急地舔尝啃啜她的唇瓣,汲入她的气息。她有着甜美带着钩子一样的奇妙,钩住了他的心不放,他贪婪地攫取着她的唇,他想取悦自己,取悦她,想要沉迷,可他却不知道怎么做。等他最终松开了快要麻木的唇舌,胡乱而急促地喘息着放开她的时候,他发现少女娇嫩的唇已经被他咬破了,咬肿了,可她却紧紧搂着他的颈间,再一次,安宁地睡着了。快穿之今天我怎么又是反派boss丫第三个世界血月十四行诗(19)少年的春梦第三个世界血月十四行诗(19)少年的春梦少年是夜,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境里,自己和她身处在一个阴晦的古堡间,光阴的变幻沉缓而森森,像是清苦的咖啡底部一片云棉不息的沉屑。双螺旋的楼梯,穹顶高耸得过分,房间又太过空旷,只开着尖窄黑棂错落的哥特式窗,光线到了内部都带上了森冷潮湿的冷气霾霾,像随时都能走出一个带着中世纪尖锐的鸟喙面具,通身覆着白色长袍的怪人。书房的书柜是高大的苍黑色,陈列着一本本包装古旧的精装书,有些书脊都残破朽坏了,裸露着昏黄七零八落的线。他坐在黑色皮质包裹的柔软扶手椅间,实木的书桌依旧是沉郁的深色,手里的钢笔也是黑的,流畅书写着圆滑承转的花体字。尖细的笔尖蓄着黑色的墨水,在白纸上划出尾端修长,微微渗透着不规则边缘的弧,写着SaintGraal(圣杯,基督教中的圣物),rechercher(寻找)的字样。这里的一切,都是深色调。只有她,是生机勃勃的,红,唇色和眼眸,都像是嚣张的罂粟花开得,风姿摇曳。黑发的少女缩在自己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翻开着一本书。她一只纤细的手腕绕在他的劲腰间,被他稳稳地扶抱着,男子单手流利地提笔写着,另一手抚在她优美的背脊间,覆着她的发丝轻柔摩梭着她的背,像在安抚一只闹情绪的,猫儿。然后生气的猫儿丢掉了手里面的书,起身跪坐在他的双腿上,伸手把他的脸掰正了对着她自己,绯色的瞳,微微嘟起的嫣红的唇,都写满了,我很生气快来哄我的,娇气。他于是放下手间的笔,扬头凑过去吻了吻她的唇,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成年男子悦耳的声线放得缓而柔,带着一点点戏谑,“娜娜怎么了?”“为什么凯思还有味觉,我却没有了啊?我昨天试了试以前最喜欢的那种糖,一点味道都尝不出来了!”她双手揽在他颈间,以比他高一些的高度,鼻尖快要亲近地点着鼻尖,额快要抵着额的距离对他控诉道,声音很委屈,带着撒娇的尾音婉转清亮。他看见了咫尺之间,她宝石红的眼瞳中专注倒影的他自己,碧绿狭长的眸,黑色顺滑垂落的长发,五官秀美得近乎妖冶,她很不高兴地扭了一下,闹他。“还有,为', '')('分卷阅读77 (第2/2页)
什么你还是暖和的,我却变成冰冰冷的了!凯思,我不喜欢冷,也不喜欢吃什么都像是吃泥巴,一点都不好,我不要做血族了!”“娜娜。所有吸血鬼都是冷的,都是没有味觉的,连始祖该隐和莉莉丝都是如此。”他柔声哄她,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没入她背部细滑如云的黑发间,一下一下地慢条斯理地抚过,缱绻而温柔,像是抚弄着心爱的,最宝贵的珍藏,娇嫩未长成的稚鸟柔软的绒羽。“可是凯思是暖和的,你也不和其他的吸血鬼一样是白发红眸的,我要和凯思一样。”她哼哼卿卿地咕囔,依旧闷闷不乐地以小脑袋撒娇地蹭了蹭他的肩胛,抓过他的手压在自己的胸口,“你看,我都没有心跳了,我的心死掉了。”“我一直都是另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哂笑一声,大手托在她的娇臀处,让她在自己怀里坐好,而低头再亲了亲她的额,语气耐心,“娜娜,做另类很麻烦的,也会有很多人不喜欢你,需要花很多冗余的时间,来证明给其他人看一些本来显而易见的事情。”“但我就喜欢凯思的样子,什么都喜欢,很喜欢。”她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句,嘟着嘴,捧着他的脸凑过去吻他,然后得到了他柔软而多情的回复。男子以唇温柔地包裹过来,含住了她的唇瓣,熟练地以舌探入她微微轻启的朱唇中,勾缠着她的舌尖,轻巧而灵活地掠夺着她的甜蜜,软软细细地扫过敏感的地带,从容撩拨着她,少女在他怀里,在他的亲吻下发出轻微,舒适的叹息声。“我的荣幸。”松唇的时候,他迎着少女直勾勾的目光,勾唇笑了,伸手以指间的薄茧摩梭着少女娇嫩的樱唇,拭去那一丝暧昧的银丝,声音慵懒。“凯思,我想要。”他吻得少女秾艳的红眸间都弥漫开了一阵迷醉的雾意,她抱着他的脖子,张口含入他的长指,诱惑地,娇气地吮舔着,音色含糊,绚丽如血的绯眸不避不闪地,在簇簇眼睫下直望着他。他能感觉到她清冷滑润的香舌,一点点顺着他的手指掠过他的指尖,在指腹间轻轻打转,红润娇软的唇整个包裹入他的食指,然后嬉闹地以牙轻咬了一下,一点都没用力。他听见自己喉咙低低滚动的一声咽声,他伸出有力精实的臂弯直接毫不费劲地托起她圆翘的臀,单手抱起了她,另一手干脆地拂开桌面上的事物,放下她,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让她对着自己坐好。“小馋猫,等下你可别吃饱了就求饶。”他懒洋洋的声音含笑。少女背对着高窄黑色金属窗棂分割成圆滑弧线的拱窗,盈盈坐在书桌上,对他调皮地吐了吐可爱的小舌头。光线从她纤细圆润的肩头,黑色瀑布般垂落的直发间隙里,见缝插针地透入这个阴蔽幽暗,色彩沉闷郁悒的室内,像是浓墨重彩间的几缕清幽浮动,细戋戋的金色尘埃漂荡着婆娑变幻的光影;少女穿着一件轻透雪白的衬裙,领口宽松地露着修长胜雪的颈和一段妖娆分明的锁骨,那里并没有他熟悉的那片樱花的纹身,只有两个奇异的,尖锐牙印一般的,红点;肩胛上的樱花瓣却还在,那原来是一枚胎记,绯红的色泽妖艳得,惑人。伸手间,那件纱绡的白裙轻易地被他剥离了她小巧的肩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