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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搁到他手边桌上,“爱吃不吃。”怎么又是这个大妈……关衡拿起瓶子看了看,又嫌弃地放下。对面梁乔用筷子剜了一些牛rou酱,在面条里拌了拌,有滋有味地吃起来。关衡吸了吸鼻子,盯着她的碗,闻起来好香,似乎是牛rou的味道,rou很大块,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他舔了舔嘴唇:“你那个是什么?”“牛rou酱。”梁乔抬眼,冲他嫣然一笑,“没你的份。你吃老干妈就行。”关衡无语地啧了一声:“你要不要这么抠?我可是付了你工钱的,拿这种垃圾面条糊弄我也就算了,牛rou酱都不让吃,你好意思吗你?”梁乔不为所动:“牛rou酱可不在工作范围内。”关衡默默看了她几分钟,把皮夹拿出来丢给她,什么话也没说,只朝那瓶牛rou酱努了努下巴。梁乔动作一顿,瞅了瞅滑到她桌子中间的皮夹,毫不犹豫地把牛rou酱推了过去:“拿去。”她瞄得很准,关衡一抬手接住,兴致勃勃地拿筷子夹了一块放进嘴巴尝了尝,哇塞,好好吃!梁乔伸手把黑色的皮夹够了过来,大开一看,握草,满满都是各种卡。她打开内层瞅了瞅,满眼的兴奋瞬间消失殆尽。把钱夹上桌子上一拍,她一脸恨铁不成钢:“你怎么比我还穷!”堂堂一个总裁,钱包里居然一毛现金都没有……关衡眼皮都没抬一下,倒了一大半牛rou酱在面条里搅和,“你是不是傻,随便拿张卡就够你刷了。”第28章受挫“你是不是傻,随便拿张卡就够你刷了。”说这句话时,关衡的语气那么稀松平常,仿佛给一个女人卡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小事。梁乔却突然觉得没劲,把钱包又搁了回去。一吃完饭,梁乔迅速地把碗筷一收,开始撵人:“饭也吃完了,你可以走了。”真是拔diao无情啊,吃完饭都不让人消化一下。关衡被她推着站起来,往门口挪了两步,又突然一转弯,拐去了卫生间。“借用一下洗手间。”梁乔回头的时候他人已经进了卫生间的门,索性没再拦,把碗筷搁到水池里,戴上塑胶手套开始洗碗。洗手间空间很小,马桶和淋浴中间用暖黄色的防水帘隔开,最里面还有个小小的浴缸,角落一个铁质的收纳架,上面摆满了各种洗护用品。关衡不是来撒尿的,关上洗手间的门,蹑手蹑脚地走向那个收纳架,蹲下来仔细研究起来。那个疯女人身上总是有一股清甜的水果香,也不知道用的什么沐浴露,那么好闻。女人的瓶瓶罐罐实在太复杂了,他几乎把所有的瓶子都拿起来看了看,才在最下面一层发现了两瓶同一个牌子、不同颜色的沐浴露。他一手举着一个瓶子,放在一起对比,到底是哪个啊?就在这个时候,门突然被敲了两下,他吓得差点手一松把瓶子丢掉,赶紧慌里慌张地放回原位。梁乔的声音隔着门传进来:“你行不行啊,撒尿都要这么久。”关衡气得呲了呲牙,按了一下马桶冲水,假装自己刚刚用过的样子。', '')('分卷阅读43 (第2/2页)
他打开门,居高临下地看向双手环胸、悠闲倚着门框的女人,手一抬,扶在她头顶上面,然后微微低头靠了过来。“我行不行,你还不知道吗?”他故意凑到她耳边,用暧昧的气声说话。梁乔闻言眼睛往他身下某处一扫,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我记得,不太行呢。”能力被质疑是每个男人都不能容忍的事情,关衡却破天荒没有生气,反而很享受现在这样的感觉——她被困在这小小的一块空间里,而他终于在她面前掌握了绝对的主动权。这个距离很近,她身上那种女人特有的浅淡香味萦绕在鼻间,还是那个令他难以忘怀的水果香,吸入肺腑后迅速扩散到四肢百骸,令他整个身体都软了一软。想抱她……这个念头毫无预兆地从脑海里跳出来,关衡几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要不,你再试试?”他看着她圆润的小耳垂,很想捏一捏,手都抬起来了,又生生拐了方向,试探地摸了下她微微泛着冷棕色的头发,柔软又服帖。梁乔忽然动了一动,伸出食指,点在了他胸口上。关衡垂眸,看着她细白的手指在自己胸膛上缓缓画了一圈,那触感像柔软的羽毛在皮肤上搔过,带起一股细碎的战栗感,从心口往下,一直窜到腰际。尤其是最后离开前那若有若无的轻轻一勾,直勾得他后腰一麻,身体瞬间紧绷起来。一声轻哼差点抑制不住脱口而出,他轻喘了一声抬起眼皮,视线触到她泛着健康娇粉色的嘴唇,便再也移不开了。那娇嫩的双唇忽然向上勾起,下一秒只觉一只微凉的手掌覆上自己的后颈,想要把他往下按。关衡顺着那个力道低头,朝那两片唇凑上去。梁乔的脸却忽然一偏,避开他即将落下的吻,靠近他黑色短发下轮廓分明的耳朵,轻轻吐出三个字:“我、例、假……”温热的气息扑在耳朵上,痒痒的麻麻的,关衡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她那简简单单的三个字撩得更火热了几分,很想在她身上蹭一蹭。他又靠近了一点点,但到底没敢真的贴上去,自己别扭地动了两下,扭扭捏捏地小声问她:“那她什么时候走啊?”梁乔看着他,忽然笑了。那笑容似乎别有深意,关衡微怔,还没来得及分辨出其中的确切含义,就见她眉尖一挑,语气轻快地道:“你走的时候她就也走了。”“……”关衡离开的时候,带走了一只伤脚和一身火气。大门被他摔得一声巨响,梁乔还靠在刚才的地方,保持着被壁咚的姿势,没有动。良久,她抬手摸摸自己发热的耳朵,莫名有些烦躁。关衡到街边取了车,却久久没有启动。心里头憋了一股火,散不掉。他把车窗打开,凛冽的夜风灌进来,他重重呼出一口浊气。沉默地坐了半天,他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一接通就听到对面嘈杂的嬉闹声:“你们在哪儿呢?”“老地方。”高翰在那边笑着道,“你不是不来么?”“等着,马上就到。”关衡没多解释,挂掉电话发动车子离开。关衡和高翰这一帮发小在皇庭有个固定的房间,只要晚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