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在洛克托夫就是这么丢了三门B4。
谢苗跪倒在地上,脸向着大地扑去。在生命的最后一瞬间,他想到了成年礼那天,村里的篝火晚会上,心爱姑娘拉着他,跑向打谷场。
王忠一边想,一边带着部队向侧翼开火位置机动,经过叶戈罗夫的指挥地堡的时候,正好看到叶戈罗夫出来,便喊道:“正面交给你!”
正面绞肉有叶戈罗夫的两个营。
422号坦克向着预定位置疾驰的时候,远方树林里升起一发信号弹。
谢苗的眉毛被木屑划伤了,血顺着脸颊流下来。
阿列克谢扣动了扳机,把挚友白白逝去的怒火灌注进子弹。
虽然他没有瞄准,但射击依然让谨慎的普洛森人减慢了追击速度。
参谋立刻靠近掩体的观察窗,压低身体向天空看去,想看到侦察机的位置。
“放心吧。小伙子们!回忆下教给你们的反坦克要诀:第一,遮断步兵,第二想办法接近到坦克的视野盲区,你越近坦克越看不到你,最后就是扔燃烧瓶!
“两人一组,第一人扔手雷驱散步兵,第二个接近确保燃烧瓶砸到发动机的散热盖上!”
阿列克谢一边说一边用托卡列夫开火,试图阻止敌人追击。
但是所有的隐藏在信号弹升空的那一刻失效,谢苗不得不面对一个排的敌人的追击。
班长:“开枪啊,列兵!”
“天上有侦察机。”叶戈罗夫指了指天空,“那东西会把我们炮兵阵地的坐标告诉敌人的炮兵。”
为了让暗哨能应对数量众多的敌人,谢苗的武器从托卡列夫换成了缴获的MP冲锋枪。
参谋:“那……我们不就等于卖了冒死发射信号弹的暗哨?他肯定被敌人发现了啊!”
现在的王忠已经能铁石心肠的作出选择。
馒头口碑崩塌,那是43年后面对虎豹时的事情。
开战第二年的谢尔曼基本是战场真神级别,三德子一票短50坦克炮根本打不动馒头那个大倾角的正面。
还飘在空中的信号弹的光从他侧后方照过来。
阿列克谢:“那谢苗不就白死了吗?”
上士还叼着没点的烟卷,手臂上资深豁免兵的标志彰显老兵身份。
敌人的重炮刚刚结束了炮火准备,接到观测机提供的坐标,立刻就可以开火。
这也算人力无线电了。
一等兵谢苗正在借着树林的掩护和敌人周旋。
王忠:“坦克纵队听我命令,互相提醒没有无线电的车,向侧翼机动。”
于是他再看了眼空中的信号弹,轻轻说了声对不起。
叶戈罗夫沿着战壕跑了一圈,回到了指挥掩体,团参谋直接说:“信号弹升空了,敌人应该已经进入了我们放弃的阵地,为什么不覆盖?”
“谢苗!”阿列克谢喊,“往交通壕跑!我们人在交通壕!”
王忠把叶戈罗夫的声音甩在脑后。
妈的,王忠已经受够了这种憋屈仗,等明年联众国的援助来了,一定要给全军整上谢尔曼。
他张开双臂,像是展翅要飞的鸟,冲锋枪掉落在地上。
谢苗尖叫起来。
如果现在已经到了不开炮正面就守不住的危急时刻,王忠会命令开炮,但现在明显还没到那个时候。
他还在奔跑,时不时向后射击。
他不断用冲锋枪扫射敌人。
普洛森军一名排长被冲锋枪的流弹打到,捂着胸口倒下,扶住排长的副排对后面大喊了几句。
————
班长喊:“谢苗!往前跑,我们掩护你!快开火!”
但这就是班长的计策,这样一来谢苗应该能跑掉!
托卡列夫忠实的执行了任务,枪机自动后座,把射击完毕的弹壳抽出来,扔出抛壳窗。
敌人的机枪马上调转枪口,开始压制交通壕。
目标中弹了,身体痉挛一下,扭曲着倒向地面。
虽然,没有证据表明被击毙的这个就是杀死谢苗的罪魁祸首,但阿列克谢还是怒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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