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艾斯:“念。”
10月12日,苏哈亚韦利,安特军控制。
费利兹一听大喜:“对啊,就宣传白马将军已经对我们屈服!”
王忠刚下火车,就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吉尔艾斯站起来,一直看着士兵把碳灰写的字全部擦掉。
同时诡雷发生爆炸,直接把趴在上面的费利兹顶起来一点点。
吉尔艾斯顿了顿,加了一句:“他继续在这里防守,我们本来有希望粉碎他的防御。”
费利兹:“他沿着铁路走了,我们前进了大概二十公里就遇到了敌人的阻击部队,没有打红旗,应该不是他们。据说下游毛奇将军的部队已经突破了当面之敌的阻击,但是……”
吉尔艾斯最后停下来,看向沿江的那排建筑:“要对付这种工事,唯一的办法就是把第一排的楼房整个炸塌,应该用野牛重步兵炮抵近射击。”
以及一个炭炉,上面坐着个茶壶。
费利兹看到这行字勃然大怒:“来人啊!把这行字铲掉!”
————
费利兹大喊“小心”,把吉尔艾斯推开,并且扑在那东西上面。
参谋长爬起来:“应该把这个一起宣传,把白马将军打造成卑鄙小人!这样……”
终于,他说:“我看到了未来正在等待帝国的巨大失败。应对这个失败唯一的做法就是停止前进,就地防御。敌人也无力进攻,所以我们可以把运力调动去运送冬装。
“他的油料输送部队跟不上坦克部队,现在已经因为燃油存量低于警戒位置,不得不停止了。”费利兹一脸苦笑,“而且现在这个鬼天气,坦克的故障率大大飙升,维修部队还陷在泥里上不去,估计追击敌军已不可能。”
吉尔艾斯又问:“知道罗科索夫的部队撤退到哪里去了吗?”
吉尔艾斯再次环顾四周,然后下令道:“把所有这些建筑保护起来,仔细测量所有的工事,这应该成为我军以后城市设防的标准,写进教科书。”
吉尔艾斯:“敌人居然还有余裕做这种事,说明我们根本没有给他们多大的压力,他们还可以继续在这里防守的,但是他们撤退了。”
吉尔艾斯托着下巴,陷入了沉思,面色铁青。
然后地上就有东西冒烟了。
吉尔艾斯摔倒在地上,倒下的过程中脑袋碰到了桌角,立刻鼓起一个巨大的包。
说完他继续前进,沿着先期登陆的部队开辟出来的通路,一路穿过绍斯特卡沿河的第一排建筑。
参谋长立刻回答:“报告,我们认为安特军尸体已经被他们掩埋在城郊的公墓里。”
“前天攻到这里然后逃回来的上尉报告说,敌人拆掉了所有通往二楼的楼梯,我们找不到上二楼的路,所以只能试图在烟雾掩护下冲过大路进入后面的建筑,结果在大街上被大量杀伤。”
费利兹:“有这個必要吗?帝国军队一直以来都在不断的进攻,赢得一个又一个的胜利。”
然后他也向前倒下。
说罢他一脚踢翻了房间里的炭炉。
参谋长大惊,一把接住了要倒下的中将,大喊:“医疗兵!医疗兵快来!”
柳德米拉赶忙上来关心的问:“感冒了?快让医生看看吧!”
吉尔艾斯:“把文字擦掉!还嫌我们不够丢人吗?我刚刚害死了我的副官!懂吗?”
费利兹的衣服已经一片红,但还有一口气,他看着吉尔艾斯说:“中将……我……好冷。”
费利兹:“但是野牛会立刻遭到敌人炮兵的反击,而且也怕敌人的反坦克炮。”
然后他脸一歪。
费利兹:“目前部队只补充了可以抵御秋季气温的被服,冬装基本没有。不过放心,台风战役计划原本就有冬季作战的内容,所以后勤部门早在九月就已经在筹措冬装,应该很快会送上来。”
吉尔艾斯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以防万一。你看安特军队,他们的学说就是重进攻,轻防御,结果你也看到了。我们不能有这样的短板。”
“记得那位罗科索夫最开始给我们的明码电报吗?他甚至警告过我们!”
等爆炸结束,吉尔艾斯吃力的爬起来,跑到费利兹身边,把副官翻过来。
吉尔艾斯:“走,看看去。”
这时候军参谋长来了一句:“这就是个瓮城,敌军突破城门之后,会被瓮城上的弓箭手杀伤。”
吉尔艾斯:“因为我是个军人。我脸皮没有那么厚!全擦掉!不许让宣传部的那些混蛋知道这件事!更不许让他们拍到照片!”
王忠摆了摆手:“别大惊小怪,也许是普洛森人在骂我呢。”
涅莉打开伞,交给柳德米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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