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毛奇爬上了永恒堡最高的塔楼，来到向东的窗户面前。
女仆刚离开，尼古拉五世就开始歇斯底里，把摆在走廊上的花瓶拿起来砸向地面。砸了一个还不爽，又冲向第二個，但是早有准备的两名女仆扛起摆放花瓶的桌子猛跑。
“是的！”
11月16日中午一三零零时，喀兰斯卡娅，普洛森军控制。
“冬将军也来了，看看天上下的这是什么？是雪啊！但是敌人停下了吗？没有啊！敌人的炮已经打到了永远堡！永恒堡！还是什么堡！战争已经失败了！”
就在这时候，皇太女奥尔加出现了，她直接用男性的口吻说；“父亲，您这是怎么了？”
“不不，伊凡，我想去你的书房坐坐，我们像老朋友一样好好聊聊。”
“你来了，伊凡。”他柔声说，“在说你那个该死的误人子弟的纨绔朋友呢。”
毕竟奥尔加的身高和身材都和哥哥相去甚远，脸庞虽然有些神似，但也仅仅是神似。
说着尼古拉五世就拖着奥尔加公主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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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润滑油出问题了，我们的润滑油不适应严冬。”
冯毛奇大将下了车，来到引擎旁边：“怎么回事？”
“综合这三份情报，可以知道，安特的沙皇陛下已经被战况逼得卧病在床，不能视事了！”
所有人都知道，尼古拉五世已经快被儿子的死和普洛森军的逼近给逼疯了。
奥尔加想：这份斗志如此容易泯灭，让人跟着怀疑哥哥在父亲心中的份量。
奥尔加表情很复杂。
——终究是被扶植上来的傀儡，之后旧贵族旧势力团结在他周围，也不是因为他有能力，只是因为那顶皇冠。
鲍里斯元帅：“皇太女殿下应该没有怀孕，据我所知她刚刚才来生理期……”
第二装甲集群司令官的座车开上了永恒堡门前的上坡路，结果开到一半就停下了。
“克拉特局”唯一的特工菲奥多维奇正在查看普洛森和安特两国最新的报纸，普洛森官方最大报纸普洛森尼亚日报的头版头条引起了菲奥多维奇注意。
在伊凡的书房里，尼古拉五世一屁股坐进壁炉旁的单人沙发里，颓然的看着地面。
“好，我先看看叶堡，看看夏宫。”
奥尔加赶走了这个念头，专心的扮演哥哥的角色，哄着沙皇陛下。
其实克拉特局根本没有和所谓的崇圣派余孽联络的办法，菲奥多维奇甚至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崇圣派复国组织。
看到这篇头版头条，他再找出安特这边10月份出版的一期小报，看着上面说沙皇身体可能出问题的文章，略微思考了一下就开始动笔了。
地上的积雪已经有三公分厚了，世界已经基本上变成了白色，但是还有少许黑色还在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尼古拉五世像是想到了什么，直接站起来，对所有人说：“罗科索夫呢？是他骗了我，说什么泥泞会挡住普洛森人，寒冬会挡住普洛森人，都没实现！
“他这个帝国铁壁，什么都没挡住！倒是把我女儿的肚子搞大了！”
菲奥多维奇看着这篇报道陷入了沉思。
已经康复的吉尔艾斯劝说道：“但是前线糟糕的状况不会改变。”
现在普洛森军炮击夏宫视野内的永恒堡，不用想肯定会加重陛下的“病情”。
雷德韦慈公爵喜气洋洋的走进了普洛森皇帝莱因哈特的办公室，对正在和将军们研究地图的皇帝说：“陛下！大喜事啊！”
尼古拉五世：“那是骗局！敌人的大炮已经打到那个什么鬼城堡上了！就是那个天天都能看到的城堡！那城堡已经成了夏宫风景的一部分，现在他被炮击了！炮击了！”
雷德韦慈公爵拿出一份文件：“我们的克拉特局送来了新的一批文件，其中有三份互相照应，分别来自夏宫当女仆的崇圣派支持者、在夏宫烧锅炉的崇圣派支持者和安特统帅部潜伏的崇圣派支持者。
莱因哈特：“只要敌人内乱了，冯·毛奇和第三装甲集群的霍克将军会抓住的！他们会冲进叶卡捷琳娜堡！
占领喀兰斯卡娅的普洛森装甲掷弹兵师师长亲自带队在永恒堡门口等待。
莱因哈特说完转身在地图边踱步，一边踱步一边搓手：“剩下的事情，就是对付联合王国和联众国了。会找到办法的，会找到的！”
每天从克拉特局发出的大量情报，其实都是菲奥多维奇根据各国报纸瞎编的，当然作为一个作家，菲奥多维奇就算瞎编，也会注意尽量不要互相矛盾，甚至有时候能互相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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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天随着普洛森军的接近，沙皇陛下的精神状况变得越来越脆弱，时不时发脾气，大喊大叫，只有皇太女在的时候会变回正常人。
“尽快排除故障。”毛奇说完，向着山顶的永恒堡走去。
最终，他望远镜上的标尺对准了夏宫。
毛奇：“听说沙皇还在夏宫里，我们给他送份大礼。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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