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哈切夫来了一句:“都阵亡了,这不是当然的吗。”
姑娘都愣住了,然后马上被虎背熊腰的女审判官按在地上。
失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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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王忠坏心眼的让他们穿上自己最好的军装,戴上最漂亮的勋章,但是不许他们刮胡子和梳头,也不许他们洗脸。
王忠现在一看到巨大铺满整面墙的地图,就会条件反射的想到“徐州地方古来征战……”
走在最前面的20人全有红色的领章,这代表他们是普洛森的将军。
从废墟看,口径大概是15CM,而不是17或者21CM的重炮。王忠在喀兰斯卡娅包围圈里也没有发现这两种重炮。
王忠打报告建议这个战俘营叫功德林,结果别林斯基没批准。
图哈切夫表情严肃,应该是因为他就是这些错误的战术思想、操典以及装备设计的贡献者之一。
王忠看向道路的另一边,发现那边好多围观的群众其实都盯着这边,切换俯瞰视角可以拉近镜头,清晰的看见他们羡慕的表情——羡慕在对面路边的群众可以和王忠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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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忠好奇的问奥尔加:“怎么换了房间?”
奥尔加停下来,收拢起脸上的笑容,摆出端庄的仪态,把手伸给王忠。
王忠这边刚往前走了一段距离,就有姑娘冲破了教士和护教军组成的封锁线,高举着鲜花要献给王忠。
按理说之前骑着布西发拉斯去侦查什么的,一下跑几十上百公里,也不会屁股疼,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在叶堡市内兜了一圈,八个小时,屁股就像要裂开一样。
王忠刚下车,奥尔加就提着裙子跑下来:“阿廖沙!”
柳德米拉这次陪他一起来了,看到他的样子还揶揄呢:“感觉如何啊,凯旋仪式。这要是古代,高低得给你修个凯旋门,门前再立一个你骑着奔马的雕像。”
柳德米拉好奇的问:“为什么不清理一下这些残骸呢?”
柳德米拉则坐在角落随员的区域。
王忠看了眼已经完成整队的俘虏队列。
搞不好还有普洛森的间谍伪装成记者。
从此以后本地人多了个营生:从大兵们口袋里赚票子。
“我费了好大劲,才让他们同意我单独来迎接你。
“我知道啦。这边走,别让将军们久等。”
这些记者有好几个王忠明显看得出来不是安特人,猜测他们应该来自世界各国。
图哈切夫开口了:“诸位,十二月份,我军即将对安特境内的普洛森军队发动全面反击,这次进攻旨在彻底消除普洛森的威胁。
这时候鲍里斯元帅站起来打圆场:“那将军可以到军令部任职嘛,您哥哥在后勤司令部表现出惊人的工作能力。我想……”
一行人全部落座后,图哈切夫站起来,拿着长长的棍子站到了巨幅地图前。
布西发拉斯缓步前行的时候,一部分记者也跟着走,似乎把王忠当成了报道的核心。
圣地亚哥眉头紧皱,拍了拍无线电,但是里面再没有传出类似的声音。
柳德米拉再看了眼残骸:“嗯,我也这样期望着。”
王忠:“清理过了,你没看很多细小的石块都被拿走了,这是故意保留的残垣断壁,至少我看到这个会认为普洛森必须毁灭。总有一天我要在普洛森首都大街上,用重炮轰击他们的权力中心。”
他看向别林斯基。
奥尔加是沙皇,所以位置在主人位,王忠也获得了会议桌右侧的一个席位,只排在总参谋长图哈切夫、防长鲍里斯元帅之后。
他只好说:“陛下,以后您的行为,要注意影响啊。”
对手是巨德,巴巴罗萨的第一年就有实战化的弗里茨X,鬼知道后面还会有什么妖魔鬼怪。
这时候布西发拉斯叫了一声,王忠回头看马,却看见一名少校过来,对王忠敬礼:“将军阁下,可以开始凯旋仪式了。”
想到这里,王忠站起来道:“请允许我拒绝这个任命。首先从少将直接晋升为大将,不符合规则。我之前已经从中校晋升准将了,再这样晋升不合适。
他儿子却忽然在船头站起来,呆呆的看着军港方向。
他还没把手往下挥呢,军乐团开始演奏了!
她的声音凛然威严,是沙皇的声音。
可能是这次骑马都是慢走,而且一直维持这个姿势,中间还不能下马休息,所以才这样吧。
王忠对着镜头微笑,下一刻就有无数镁光灯喷出烟雾。
八小时后,王忠终于精疲力尽的坐车进入了夏宫。
老头摇摇头,专心驾驶。
这主打的就是一个漂亮的军装外加蓬头垢面。
奥尔加笑了笑,说:“进来吧,将军们都在等你。
奥尔加:“而且炮击的时候窗玻璃被冲击波打坏了。所以就换到新房间来了,这个天气不能关窗可够呛。”
只是一句安特的英雄吗?这头衔不够长啊——虽然我不是为了长头衔才战斗的啦。
瓦胡玛娜是个在群岛州,本地人全都靠海为生,直到几十年前联众国在这里造了大型的军事基地。
奥尔加:“有破绽!”
新的沙皇陛下正站在台阶最上方,笑眯眯的看着客人们。
这时候王忠注意到,别林斯基对奥尔加点了点头。
不要小看帝国的铁壁啊!
联众国最后加入联邦的州瓦胡玛娜附近的海面。
精选过的懂普洛森语的安特军官分散在这条长长队列的两边。
“我听说连基里年科中将和卡舒赫中将都听从您的指挥。那么现在,授予您大将军衔,并且指挥这场光荣的进攻,没有人会反对。”
这时候王忠看到了老熟人联众国记者麦克,和他的搭档摄影师罗伯特卡帕。
妈的没沟通好是这样的。
“未来我希望用半年左右的时间,尽可能的纠正这些错误。”
房间内的将领全站起来了。
奥尔加:“我决定将罗科索夫晋升为中将,并且任命罗科索夫将军为苏沃洛夫军事学院的院长,我想他在那里,可以尽情修正他刚刚提到的这些错误。”
这个名字多好啊!
不过好像这個名字原本就是后来网友开玩笑起的。
从这半年——这五个月的战斗看,安特的问题很大,从部队编成、到战术操典、再到军事思想,最后是装备,全都是问题。
这条巨长的队列将会沿着叶堡的主干道,一路穿过叶堡,经过之前进行阅兵的中心广场,再从夏宫正门前经过,最后进入城郊的特设战俘营。
王忠直接单膝跪地:“陛下。”
看来这就是那次著名炮击留下的痕迹了。
那只能让另一边的观众们羡慕去吧,我无能为力。
圣地亚哥扭过头,茫然的看着军港方向升起的浓烟。
历史的进程又翻开了新的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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