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屁滚尿流的跑了。
王忠再次确认外挂视角,确认这人没有所属部队。
王忠:“数学大学毕业生当坦克驾驶员太浪费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整体重量变轻了,装了长管身100毫米炮的运载车,居然比T34开得更加轻快。
因为王忠对技术员喊:“无线电!”
瓦西里:“将军,车已经备好了。”
安特这边不管什么兵种都普遍缺乏训练。
阿纳托利立刻回答:“不,我逃跑的时候观察了普洛森人的构成,单独的坦克估计并没有太大的作用。”
王忠:“瓦西里,给他安排住处。”
阿纳托利:“我是大学生毕业生,专业是数学。”
他大惊,喊道:“怎么最大测试距离才八百米?”
瓦西里:“好的,我想库宾卡应该还有大量的空营房,那地方能驻扎一个集团军,方便部队来进行演习,或者说,贵族们的战争游戏。”
什么鬼名字!
王忠:“你要学也可以学一下,能防身总是好的。”
“嗯。”王忠点头,“走吧,瓦西里,备车!”
因为中弹的瞬间坦克所有的洞口都喷出浓烟,紧接着大火就熊熊燃烧起来。
车队这时候按照测试场的引导,一直开到了射击测试场。然后发现里面停着好几辆普洛森的坦克。
王忠:“看到那几辆坦克了吗?让他们开到距离这些坦克1000米的地方,瞄准它们开火。”
王忠:“我们的炮手应该打不中,尤其是在使用这种糟糕的瞄具的情况下。”
瓦西里嘟囔:“乖乖,又捡到大学生了。”
把神箭连拆散配置到基层部队就是为了作出这样的姿态。
王忠切了下视角,确认这个军官叫季诺夫·格里高利耶维奇,是个准将。
这时候,王忠听见身后有引擎声。
“而且现在他们马上要得出我们的反坦克火力能摧毁这些敌人战地改装的坦克的结论了!”
他刚站起来,柳德米拉也站起来。
他扭头看着发射阵地,切了一下俯瞰视角,发现发射阵地的炮位和目标之间,距离最短的500米,最远的800米。
“季诺夫·格里高利耶维奇,准将。我奉高尔基大将的命令把缴获的未曾记录在我军名录里的坦克送过来。”
王忠:“你干嘛?也去军械局测试场看我们的100毫米火炮运载车?我跟你讲,那东西我看行!”
王忠:“对,所以今后我们会付出巨大的代价,季诺夫准将!”
王忠:“这样啊。”
王忠:“你怎么在开坦克?”
王忠:“伱是速胜派吗?”
但是就算世俗派也不会把祈祷手塞进飞机这种一旦被击落就大概率有去无回的载具里。
为首的军官耸了耸肩:“说是标准坦克交战距离就这么多,操典上也是这么写的。”
拆碉堡这件事一般都交给斯图卡,或者更加大口径的重炮来干。
王忠一边思考这些,一边吃完早餐。
王忠:“你的部队呢,准将?”
他拿起来喊:“狍子车——”
实际上所有的能运用神力的人都是不可再生资源,死了一个只能等自然降生了,这还是没有保底的抽卡行为。
王忠:“嗯。”
王忠:“狍子车,瞄准最右侧的敌人坦克。自由测距,自定标尺,准备好了就开火!”
王忠扭头对主教布尔加科夫说:“这个不用审判,我需要他到我的部队。”
王忠:“其他人呢?继续自我介绍啊。”
王忠下完命令,发现军械局测试场的工作人员无动于衷,于是他喊:“我说拉到1000米和1200米的距离再试一次。”
科晶立刻回头向车组转达了王忠的意见,于是两辆运载车掉头开到了那几辆缴获的普洛森坦克正面1100米的地方。
王忠:“记录一下着弹点位置,然后补上1000米和1200米的结果。”
季诺夫·格里高利耶维奇叹了口气:“全部被消灭了,在敌人的伏击战中。我的指挥车也被击毁,只有我九死一生跑回来。中将大人,请军事法庭审判我吧!我轻敌冒进,葬送了我的旅一百多辆坦克!”
刚进测试场,就听见炮声,王忠问瓦西里:“这是什么炮在射击?”
不等这些人接近,王忠就重复问题:“怎么最大测试距离才800米?”
“我是。”季诺夫·格里高利耶维奇毫不犹豫的点头。
毕竟驾驶员没有王忠的外挂,不可能精准卡着1000米。
王忠:“是吗?你参加过几次战役了?”
阿纳托利:“因为我会开汽车!就让我当坦克驾驶员了。我能活下来也是因为驾驶员一直开着舱盖露头看路面,容易跑出来。”
王忠咋舌,至少大炮威力是够了。
突然,他灵光一闪,决定把这种运载车命名为“涡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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