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是太上皇,一边是老臣,朕该怎么做。”
“我问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臣临了临了就生了这么一个闺女。”
是真被灌醉了,还是趁着醉,将自己的心思暴露出来。
这深深刺痛了甄家四太太与一众李家人的眼。
“我怎么可能残废,是不是请的大夫不行。”
“你给本将军等着,小畜生。”
大夫将情况告诉甄四郎,甄四郎无力的闭上眼。
“我早就烦了,爹他老让我们照顾那所谓的堂妹。”
贾赦无奈的上前帮着一块安慰。
来了的大夫瞅了一眼甄四姑娘的伤,这姑娘的腰被抽断了。
镇宁老将军被请了进来。
罢了,全当是赎罪吧!
甄四郎想起了自己三哥拉着程氏一起死的疯狂模样,心里的那抹愧疚陡然升起。
“全姐儿就是我推下去的,你答应过我娘,说会好好对我。”
来到这个家后,有了甄四郎的撑腰,在两孩子跟前,那叫一个横。
然有一人先快一步出了手,正是镇宁老将军。
“正是因为如此,朕才有些拿捏不了。”
皇帝的帕子递到了镇宁老将军的手里,镇宁老将军接过狠狠的擦了一把,哭的就像是一个孩子。
不过一天的时间,他什么都没了。
他怎么就会发生那样的事。
好一个狼心狗肺的,枉她一片真心对他,用劲了全力拉他。
甄府大管家小心翼翼的上前。
甄家四太太的眼睛猛然放大,泪大颗大颗的滚下。
你还真把她当人了。
皇帝沉吟片刻。
她成功了,她成功把这贱人和贱人生的贱种赶走了。
甄家四姑娘说出了这么些年过的日子。
甄府大管家去办,没一会大夫来了。
“圣上他非得让我闺女嫁,左劝右劝,拍着胸脯子说那是个好的。”
这一刻,皇帝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父爱。
“实在是太过了,圣上何来之错,是那畜生太会装,将圣上给骗了。”
“闺女带着哥儿姐儿和爹回家,今个你爹我就到皇帝与太上皇面前为你请旨和离。”
说完,甄七郎头也不回的离开。
不过她是会装,专挑没人在的时候,欺负两人。
“那孽障都快把我闺女和两个外孙欺负死了,您是不知道,她都敢用鞭子鞭笞长辈了。”
擦完泪的镇宁老将军不忘对着皇帝磕一个头。
甄四郎转身离开,留下了一个佝偻的背影。
“陛下,臣苦啊!”
那甄四郎是真该死,整好吃不过嫂子这套。
“那陛下觉得,当务之急是安抚老臣重要,还是太上皇重要。”
“全姐儿因为她落水的事,我不信你不知道,你就是在装!”
即便是好了,也是半身不遂,一辈子就在床上了。
李德全对着镇宁老将军一礼。
说完,镇宁老将军将目光转向了甄家四姑娘。
甄七郎与甄八郎面色复杂的瞅着甄四郎。
“贾赦,朕该怎么办。”
“爹,你帮我请个太医。”
过得不好,分开自然是最好的,他也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这点道理,他还是懂的。
皇帝目色幽幽的瞅着,这就是传说中的人老成精。
此时院外,正站着甄家四太太的一双儿女。
“蔷儿完全是意外,我也是不想的。”
甄家四姑娘心中的恨越发的厉害了,她要将这家的人全部送下去。
甄家四姑娘毫不在乎的站着。
只是有些人惯会将他往不好或者难整里揣测。
甄璋阴沉着脸瞅着甄家四姑娘,如果不是没有证据,他非得将这贱蹄子,扔进湖里喂鱼。
皇帝的头疼了起来。
不吹不垒,这嫂子对他们还是有些用处的。
自从这个所谓的堂妹(堂姐)进了他们家后,他们的好日子便就到头了。
“老爷,现在怎么办?”
甄家四太太一巴掌打在了甄四郎的脸上,甄四郎低着头,跪了下来。
“你很会装。”
这都是太上皇治下的烂摊子,现在让他收拾。
“我一直再忍,后我将这事告诉了爹。”
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快被整玉玉了。
刚要说话的他,李德全被太上皇派来了。
“本将军明日便就参你一本,与兄嫂通奸,生下孽子。”
你有这个资格吗?
真以为太医,是你想请就能请的?
“今日这一鞭算是抵了你抢我家全姐儿东西的仇,他日我定剥了你的皮,来报你推我全姐儿下水的仇。”
“没想到什么堂妹,原来是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野种。”
他就撞死在皇帝的大殿之内。
甄家四姑娘看见甄四郎,嚷嚷着要起来。
当初他的眼睛没看错。
贾赦瞟了一眼皇帝。
“我不可能这么就残废了。”
你是怎么想的?
“是她见周围没人,把我推下去的,如果不是哥哥正好碰上,把我从湖里捞出来。”
甄八郎也走了,独留甄四郎与甄家四姑娘还在。
“废物,都是废物!”
张明德离开。
“给我请太医,我要太医!”
“四嫂子虽然不是大度的人,但对你却是一心一意,你说说你,为了一个孽种,将家散成这样,这值吗?”
“你别拉我们,你不是我爹!”
“四哥.”
甄四郎甩开甄家四姑娘的手。
甄家四姑娘有气无力的哀嚎着。
这导致两个孩子,在里面受了不少的窝囊气。
甄家四郎颓废的坐在地上。
甄四郎又瞅了一眼屋内,你还想请太医。
然不待他们开口,甄家四太太冰冷的目光扫过他们,甄七郎与甄八郎下意识的闭上了嘴。
甄四郎闭上眼,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
“先去请个大夫回来!”
甄八郎瞅了一眼甄家四姑娘。
“我说伱怎么这么向着她,原来是你和你小情人的野种。”
“你怕她被赶出去,或者说你怕她说出来。”
甄家四太太木讷的跟在镇宁老将军身后,甄七郎与甄八郎赶紧劝。
“就这么一个狗东西,还让我们让着她,她是个什么东西,明個给我把姓给改了。”
甚至诬陷陷害这样的招数都用上了。
甄四郎走了进去。
李德全离开,皇帝笑着将目光转向镇宁老将军。
“老夫能理解圣上,这也是臣女命不好,合该有这劫。”
甄璋与甄全的脸上,没有丝毫对甄家的留恋。
甄四郎开始解释,甄家四太太却一句也不想听。
“老将军可需朕下一道旨?”
“有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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