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总是勾人的,夜色也是。
已经记不得是怎么开始的了,掌中莹白细腻肌肤的触感令他有些流连忘返。
少女背对着他,双手撑着墙,乌黑的发铺在光洁的背脊上,被他缠住把玩,再被他拂开。
寻到那一截细软腰肢,捏了捏,他伸手环住,再不客气的进入。
有细细的哭泣声响起。身下动作不停,垂落的发丝在月光中晃荡,连娇软泣音也被撞的模糊破碎,黏黏腻腻,一同勾的他心痒。
欲望被满含,挺翘的两瓣贴住他小腹。
——叫出来,好不好。
明明是询问,他的动作却一点儿没留余地。
拍打声渐响,身下的人终于被逼的叫出声。
愈发用力,愈发大声。
少女哭泣着求饶着,细长的脖颈垂死般的后仰。
他也终于看清了那张泪痕斑驳的脸。
眼尾的那抹红太过惊心。
这一场梦,终究还是被惊醒。
……
谢无咎躺在床上平复着心情。
若有若无的香气钻进他鼻尖,酸酸甜甜,冰冰冷冷。宛如盛夏冰镇过的梅子汤,闻一下就口齿生津,沁人心脾。
是她的气息。
不久前她也躺过他身下的这张床。
他有些烦躁的骂出声,“操。”
身下硬的发疼。
起身去浴室。
门被哐哐砸响的时候,谢无咎刚冲完澡,浑身湿透,急忙地披上衣服去开门。
他的心情算得上阴郁,面无表情的看着门口站着的谢嫣然。
“你最好是有事。”
谢嫣然有些不明就里,瞧着他滴水的发灵魂发问,“小叔叔,你大半夜为什么要洗澡啊?”
眼瞅着门又要被摔上,谢嫣然急忙用身体挡住,手忙脚乱地喊,“别关门!我是来问问家里退烧药放哪了的!囡囡发烧了!39·7c!”
门松开了。
小姑娘发烧了。
床上的少女眼睫轻颤,面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谢嫣然给她贴了降温贴,又喂了退烧药。
烧到这个地步,吃不吃药的意义都不大了。
思索几秒,他打了个电话。
少女安安静静好似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