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到达容卿定的地点的时候,一向守时的她难得迟了。
容卿没说什么,躺在美容床上,敷着面膜,示意她也换衣服。
刚脱掉衣服,容卿就不淡定了,看着她满身的痕迹,吃惊问:“做这么狠?”
她无声叹息,可不是,下面现在还肿着。
躺上美容床,她面朝容卿,找了句开场白:“下面请说出你的故事。”
容卿被她这句话逗笑,“没什么故事,我和谢无咎,一开始就不可能。”
见她皱眉要反驳的样子,容卿言简意赅:“谢家从军不从政,对容家没有帮助。”
而谢家要干净的人,干净的家底,她容家,可算不上干净,所以一开始就没可能。
她想了想,问道:“昨天你是不是一开始就认出我了?”帮她帮的怪全套的。
容卿没否认,他们这个圈子,除非有意隐瞒,不然消息都传的很快,何况谢无咎就没打算隐瞒妺澜的存在。
撕下面膜,容卿感慨,“你还挺聪明。”忽地又叹气,“当年是我对不起谢无咎。”
是她,也是容家,所以她一直心存愧疚。
是以看到妺澜被骚扰,她才出来管一管。
她有些沉默,轻声问:“你还好吗?”
容卿还是那套升官发财死老公的说辞,反问她:“怎么不算好呢?”
容家把她送给能当她爹的老头巩固政权,对方的私生子只比她小两岁。
钱,权,和手段她现在都有,名义上的老公也重病躺在医院奄奄一息,苦心经营多年,一切都很顺利,除了那烦人的继子。
想到此处,容卿又叹气,“手痒,想拔氧气管。”
只言片语,也足够拼凑出一些事情。
同样被禁锢住的两个灵魂,同样不屈的挣扎着。
她被接住了,容卿却没有。
但却更肆意野蛮的生长,真的迷人。
于是她问,“芭比粉的灵堂,搜到了吗?”
容卿乐了,“还没有,不过姐姐可以帮你把昨天那个猥琐男送进去踩缝纫机,要不要?”
她眼睛一亮,撒娇讨好般地牵住容卿手指,“容姐,带带我。”
……
做个spa,给妺澜做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