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云崖让手下人盯死这些假高昌人,同时自己仍然假意要和这些人进行交易,但又抠抠搜搜把条件定的很苛刻,假高昌人果然拒绝了他。
手下跟了几天后,发现这帮假高昌人似乎想进宫,但他们没有门路,宫门也不会轻易向这些番邦人打开。然后他们又把目光转投到一些皇子身上,他们做的很隐晦,要不是事先有所察觉,根本猜不到他们的目的。
“你说承平郡王寿宴邀请了高昌舞蹈团?”
手下点头,“是,属下打听得很清楚,应该不会错。”
云崖在京城这几个月可不是白待的,都说京城遍地都是权贵,要想往上走可以不巴结权贵,但是也要知道什么人可以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
承平郡王脾气温和,属于可以得罪的人,但是他和皇后之兄相交莫逆,又和四皇子关系极好,又属于得罪不起的人。
承平郡王交游广阔,他的寿宴想必会有很多人参加,皇后之兄和四皇子也一定会在。
假高昌人的目标有没有可能是四皇子呢?
云崖突然意味到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那些贵人平时都高高在上难以接近,哪怕把整个金矿都献上去,也不一定能获得贵人的青睐和提拔。
如果自己能在危急时刻救他们一命呢?他们的一条命可以抵得上几个金矿吧。如果他赌错了也不要紧,顶多是维持现状,无关痛痒。
云崖无疑是个胆子极大的人,他想到什么就要去做什么,既然要做四皇子的救命恩人,就必须先想办法混进承平郡王府中,才有机会施展。
承平郡王的寿宴虽然比不上皇家宴会,但是审查也是相当严格,除了邀请来的宾客,无论谁进入都要经过审查。
云崖想了想,他一个月前新开了一家酒楼,名叫云昭酒楼,酒楼里卖的酒是当初从鸣鹿城一名酿酒师那买的秘方,酒液香醇浓厚,口感极佳。
新酿的酒还没开始卖,不如就借着这次寿宴的机会,打开销路。
为了能让自家的酒摆到寿宴上,云崖花了不少钱贿赂郡王府的总管。并且以酒不能提前出窖的借口,把送酒时间延长到寿宴当天。
这样他就可以借着送酒的机会直接混进寿宴。
时间很快就到了承平郡王寿辰这一天,华昭颇有种尘埃落定的悲怆感。
她想了很多,但到底还是没插手管这件事,因为那些人的生死跟她无关,更因为她怕管了之后会引火烧身。
这些天云崖早出晚归,每天都很忙碌的模样。华昭奇怪他在忙什么,可是两人的作息习惯不同,竟然一连几天都没见到面。
华昭去找云崖,结果只看见马大树。
“你怎么在这里,云崖呢?”
马大树一副喜气洋洋的模样,“最近老大做了一笔大生意,承平郡王寿宴,用的是我们云昭酒楼的酒。老大不放心其他人,他和栓哥亲自送酒去了。”
“你说什么?”
华昭大惊失色,她起身起得太快,竟然带倒了椅子,椅子倒地发出‘咣当’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