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氤氲的雾气与枝叶,蔓蔓的洒在窗户上,与橘色暗黄的壁纸形成了奇妙的色彩空间,温暖、明亮却又蒙上了一层薄纱。
“叁、二、一!!!”
颜晴穿着一条暗红色布满铃兰碎花的连衣裙站在走廊中央,双手紧紧的捂住了眼睛,喊道:“我要开始找了!!”
纪墨已经躲到了某间客房的柜子里,这里装了一些用旧的吊灯罩,影影绰绰的,即便打开柜子,也很难发现。
倒数结束后,颜晴开始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翻找起来,她果然将纪墨略了过去,纪墨在心里偷笑,想等一会儿再揭晓答案,让她再玩一会儿。
颜晴找不到,以为纪墨躲到了更远的地方,就向着平时不会去的顶楼走去,那一层的房屋平日里基本都是锁着的,家具都被棉布覆盖着。纪墨说,家里没有那么多人,不需用到那么多房间,还怕佣人们藏污纳垢,不如干脆封上,电也掐断了,所以这一层显得格外荒凉,地毯陈旧且不平整,细密的灰尘漂浮在空中。
颜晴顺着走廊向前走了走,发现所有的房门都是关着的,宽敞的房檐遮住了顶层的大部分阳光,也让室内显得有些昏暗,寂静的连走步声都能拖出很长的回音,颜晴不由得有些害怕,想着自己一定是找错了方向,还是赶紧回去吧。
刚转过身,就听见后面“嗑哒”一声,身后的门幽幽的欠开了一条缝。
颜晴以为是纪墨在房后偷看她,不小心碰开了门,便毫不在意的推开了门,没想到出现在门后的,是令她惊恐万分的场景。
一声尖叫划破了庄园宁静的上空,纪墨赶紧冲到了顶楼,发现颜晴躺在走廊里,已经不省人事了,他急忙上前抱起颜晴,呼唤她的名字,尼尔从另一端楼梯跑了上来,见到这一幕后也吓坏了。
尼尔学过医,经过他检查确定,颜晴没有外伤,也没有中毒,可能是吓到了或者被迷晕了才昏过去的,纪墨让他搜查了房间和顶层,只在开门的屋子里发现了脚印,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一直到了下午,颜晴才缓缓醒来,纪墨问她发生了什么,颜晴回忆起昏倒前的事,激动的拉着纪墨的手,说道:“那屋子里有人!”
纪墨急忙问道:“什么人?”
“一个男人,很高大,一头银发,还戴着面具,那个面具好吓人,是一个恐怖的小丑,他一下子就把我的嘴捂住了,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听到颜晴的描述,纪墨的瞳孔不可抑制的放大,银发、高大。。。。。
他只认识一个这样的人,那就是那个男人。
一股凉气涌上了纪墨的身体,颜晴察觉到了他的不对,问道:“你知道这个人?”
纪墨摇头,安抚颜晴道:“我已经让人把那间屋子和整栋楼都查过了,没发现有外人,我想,应该是有佣人躲在里面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怕被你发现,就带了个面具吓唬你”
这倒也说的通,颜晴的心也稍微放下了一些,纪墨陪了她一会儿,又让女佣来服侍她吃饭,自己则叫了尼尔去了书房。
书房里,纪墨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当中,焦躁的来回踱步,尼尔汇报道:“先生,我又仔仔细细的查了一遍,没有外人,也没有目击者见到奇怪的人”
他顿了顿,才有些吞吞吐吐的说道:“先生,今天是那个人的。。。。。都说太阳神会让亡者的鬼魂在这一天回归人世间”
“我可不认为鬼还能留下脚印!”
纪墨可不信鬼神,要么是伯格没死,要么就是他的亲信,但新的疑问又来了,伯格也好,他的亲信也好,都没必要去吓唬颜晴,在庄园里装神弄鬼,这对他们而言没有任何用处。
该不会。。。不可能!!
尼尔还是很相信鬼神之说的,古枞人对于太阳神的教义都深信不疑,他已经开始怀疑庄园里有鬼了,问道:“要不,请些僧侣回来吧”
纪墨瞪了他一眼,尼尔急忙低下头,半晌,说道:“海勒上校送来了邀请函,请您一起去骑马会”
“不去,其他的事也推了,我要陪着颜晴”
“是”
颜晴到底是小孩子心性,纪墨陪她玩了几天,那些不快也就消的七七八八了,夜里,她洗过澡后,顶着一头湿漉漉的黑发就出来了,大喇喇的坐在矮脚青帛刺绣沙发上,她看了看纪墨,又用眼神示意桌上的吹风机,纪墨会意,立马过来伺候“大小姐”了。
吹干头发后,颜晴仰头在纪墨的喉咙上留了一个吻:“给你点回礼好了”
她拉着纪墨来到了床边,示意纪墨去躺好,二人睡得床是典型的古枞传统雕花木床,用黄花梨做的,枣红色,床身十分的高,与颜晴的胸口齐平,床旁配有梯柜用于上下,床下和梯下作为储物空间,那些储物空间都是小巧玲珑的带锁抽屉,外沿雕刻着不同的图案,或是花朵,或是鸟儿,或是太阳,或是一些精美的抽象图案,用于收纳床主人的财宝,当然,这是古人的想法,连睡觉都守着自己的宝贝,现代显然是用不着的,所以那些抽屉里,装的都是纪墨与颜晴的一些小玩意,小模型、小玩具、小文具、小发夹之类的。这床不单单是高,还很大,叁个人睡都很阔绰,还散发着淡淡的木香。
纪墨躺在丝白的床单上,颜晴坐在他的腿前,刚准备动手,像是想起了什么,让纪墨把眼睛闭上,觉得不保险,又把枕头扣在了纪墨的头上。
接着,就开始动手脱纪墨的睡裤,纪墨以为颜晴是要用手,但当他感受到了炙热柔软的口腔后,大脑一下子绷紧了,下面也不可控的站了起来。
“怎么突然。。。”
他收了声,不想打扰这恰到好处的气氛。
可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的颜晴显然很不熟练,纪墨说道:“颜晴,不要用牙咬,很痛”
虽然这么说,但她的确是不会,纪墨摘掉了枕头,吓得颜晴一下子坐了起来,牙又狠狠的刮了一下纪墨。
纪墨痛的嘶了一声,他到茶几的果盘里拿了一只香蕉扔在床上,随后双手撑在床边跳了上去,“来,我教你”
他轻轻的剥开了香蕉,从香蕉的根部开始,用小舌缓慢的舔舐上去,自下而上,一寸寸一分分,连香蕉的顶端也不放过,他虽然面无表情,但色情的气息却浑然天成,颜晴见状,心中不由得生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接着,她红了脸,下意识的捂住了大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