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应道。
我看着他给阿落倒狗饼干,慢慢地说:
“今天,那个人是我同学的堂哥,他喊我去吃饭。”
宁湛城没说话。
他的头发上沾了一点细细的叶子,我有点想帮他拿掉,宁湛城却突然回头,一下子我们离得很近,我听到他的声音:
“那个人是谁?站在你旁边的人。”
宁湛城和我离得很近,但他表情很冷漠,像在看一件家具一样。
我一愣,难道宁湛城今天在公司里遇到什么事情了,他心情不好?
我:“......是方总叫的人,我不认识他们。”
这么一想,宁湛城的出现倒是救了我,让我有契机溜掉。我有点不好意思:
“还好你来了,我正想着怎么脱身......”
非常神奇的,在我说完这句话后,宁湛城那种心情烦躁的感觉消失了,表情突然变得和熙起来。准确得来说是恢复了平常的平淡模样——因为他平时愉悦的时候也不太外露。
“现在还没到夏天,还不能穿太少。”他又去摸我的手看我冷不冷。
我突然捕捉到了宁湛城的习惯,他不会很直接地表现出自己的情绪,而是用一些很生活化的举动来表现情绪,比如说现在这种摸我手的动作。
他用这种亲近的行为表示出自己心情不错。
这种亲昵的感觉,让我很受用。
真傲娇。
我在心里默默地想,忍不住笑了一下。
“你不用管他,我会和他说清楚。”
我没听懂:“管谁?”
宁湛城:“那个脑袋有问题的人。”
我低下头,好不容易消失的那种不良情绪又浮上来,原来知道了许巍来找过我的事。
可我这样算什么呢?
“哦……你怎么和他说清楚?”
宁湛城淡淡地说:“我说你是我的人。”
我愣了一下,尽量平静地抬头去看宁湛城。他们没有看向我,而是专注的在电脑上打字。那语气像是在陈述一个毋庸置疑的事实,跟“什么时候给阿洛喂狗粮”一样平常。
这是肯定我的意思吗?
他是不是也喜欢我?
我爸从小就教我,说成大事者,要果断行事,尤其不能拖拉。
与人交往中,也不要让自己处于一个总是在猜的位置,这样会让自己陷入无法自拔的内耗里。
我其实也向来是一个有什么说什么,不想让事情变得复杂的人。我觉得这个时候我应该问清楚他的想法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开口。
可能还是有一点胆怯和自卑。
但是我的心情好了起来。
宁湛城接了个电话,说是警察要过来,让我去周旋。
我确定宁湛城没有在开玩笑,饶有兴味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