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8章二郎神
回到江宁花苑。
许修文将钥匙随手放在宣传的柜子上。
换上拖鞋后。
许修文走向卧室。
他没有开灯。
皎洁的月光,从阳台外面照进来,刚好洒在客厅的地板上。
来到卧室门口。
门是关着的。
许修文按下门把手,打开卧室的门,走了进去。
他刚要开灯。
突然一双手从后面勒住了他的脖子……
许修文吓了一跳。
毫不犹豫给了身后一肘子。
“哎哟~”
一声惨叫。
听到声音。
许修文暗道一声:糟了。
他打错人了。
他急忙伸手开灯,转身向后看去。
可不就糟了吗?
身后的人是安诗诗。
安诗诗捂着额头,一脸痛苦的表情。
许修文刚才那一肘子刚好打在安诗诗额头上了。
许修文既心疼安诗诗,同时又哭笑不得。
刚才突然被人从后面勒住脖子。
他下意识的反应以为是有小偷闯进来了。
所以才会还击。
他根本没想到会是安诗诗。
因为安诗诗根本没和他说,她在江宁花苑等他。
而且她如果抱的不是脖颈,而是腰。
许修文的反应也不会这么大。
可冷静下来,仔细想想。
就算有小偷,偷了东西肯定早跑了。
没必要对屋主下手。
但现在说什么都迟了。
许修文赶忙拉着安诗诗走到床边坐下。
他关心的问道:“你感觉怎么样?很疼吗?要不要上医院?”
安诗诗委屈道:“好疼~~不过不用去医院。”
许修文闻言立刻抱住安诗诗,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抚道:“抱抱就不疼了。”
安诗诗顺从的靠在他怀里。
过了大约半分钟。
安诗诗小声道:“好像是不疼了。”
听到她这么说。
许修文稍微放心了一些。
他松开安诗诗,宽声道:“让我看看受伤的地方。”
安诗诗很听话,将捂着额头的手拿开了。
拿开后。
许修文看到了一块樱桃大小的青紫印记。
位置刚好在安诗诗额头正中心。
看起来,就像第三只眼一样。
虽然印记是他弄的。
可是看到这一幕。
许修文还是没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安诗诗听到许修文笑了,顿时不依了。
她举起小拳头不断敲打许修文的胸口,撒娇道:“讨厌,你还笑,我生气了。”
虽然嘴上说着要生气,但安诗诗的语气,根本就不像要生气的样子。
许修文也知道她只是在撒娇。
许修文忍住笑道:“可是真的很好笑啊,你好像多长了一只眼睛一样。”
安诗诗被他说的也好奇了。
“我也看看。”
说完。
她快速跑到走到浴室。
许修文没有阻止。
紧接着,浴室里响起安诗诗娇嗔的声音。
“哎呀,许修文,伱真讨厌!”
安诗诗重新回到许修文面前。
她站在面前,居高临下看着许修文,不满道,“这样我还怎么出门,怎么上课嘛?你讨厌讨厌~“
安诗诗又举起小拳头敲打许修文。
不疼。
但许修文为了她能够好受一点。
非常配合的叫着“别打,疼疼疼……哎哟……”
安诗诗知道自己没用力,所以打人根本不疼。
但她还是停手了。
然后瞪着许修文,哼了一声。
许修文等她不打了,才赶忙哄道:“是我冲动了,你别生气,回头我带你吃好吃的,弥补我的过错,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安诗诗轻轻笑了一下。
随后许修文弄了一条冷毛巾,给安诗诗冷敷。
冷敷的过程中。
许修文问道:“你怎么来了也没跟我说一声。我还以为是小偷呢。”
安诗诗回答道:“我没告诉你,是想给你一个惊喜,谁知道你反应这么大。”
说完,她歪头看着许修文,问道:“有我这么好看的小偷吗?”
“那倒没有。”
安诗诗却道:“我就是小偷,我专门偷你的心。嘻嘻。”
许修文忍不住笑了。
他看着安诗诗的眼睛,深情的道:“那你成功了,你已经偷走了我的心。”
谁知安诗诗又道:“算了,不是完整的心,我不要。”
许修文错愕。
安诗诗又嘿嘿了一声道,“我只要你的身体就够了。”
他克制道:“你别刺激我,你现在额头还紫着呢。”
安诗诗忽然凑过来。
许修文以为她要说什么悄悄话。
结果。
安诗诗突然伸出舌头。
在他脖颈上添/了一下。
虽然只是轻轻的一小下。
许修文的呼吸瞬间变粗了。
这个安诗诗真是要人命。
也太会撩了。
但是许修文还是强行忍住了。
或许他只是想看看安诗诗还有没有更多撩人手段。
安诗诗看到许修文不为所动。
她笑了一下。
又凑了过来。
许修文以为她还要故技重施。
第二次的效果肯定没第一次好了。
他心里多少也有些失望。
本来还很期待安诗诗可以有新花样呢。
结果安诗诗这次没有小动作。
她凑到许修文耳边,吐气如兰道:“我穿了你最喜欢的内衣哦。”
许修文眉头一挑。
安诗诗也太小瞧他了吧。
小小内衣也想诱惑他?
此时就不得不提一下,安诗诗今天的穿着。
她今天穿了一件很长的白色风衣外套。
下身是一条蓝色的牛仔裤,和一双白色的运动鞋。
风衣有多长呢?
一直到膝盖位置。
然后她没有敞开穿风衣,而是将风衣的一排扣子,都扣着。
瞧见许修文依然不为所动。
安诗诗皱了下眉。
这么淡定。
可不像他平时的做派啊。
安诗诗今天没有回寝室,而是跑来江宁花苑等他。
她早就做好了留宿的准备。
安诗诗也不是贪心的人。
她可以接受许修文身边有其他女人。
可是该她的雨露。
不能被别人分走了。
而且她也了解许修文的能力。
想到这。
安诗诗突然有了决定。
她停止了冷敷,将毛巾拿开。
许修文诧异的问:“怎么不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