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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竹将包袱交给了年轻男子,并向他交代了些事项。是大门耶……嫁来这么久第一次见到大门耶!但靳玱阳带她来大门口做啥?「上车。」不管她的神游,靳玱阳简洁落下命令。「去哪?」反应不过来的她,傻傻问道。他未作答,只是冷冷瞥了她一眼,便径自进入马车。直到靳玱阳的背影消失,娥眉对眼前的一切才突然有了真实感。他要带她出府!她如梦初醒,没时间细想原由,赶紧提着裙襬跟上车。马车内算不上宽敞,但足以让她跟靳玱阳各占一方,她自然是离他远远的,而靳玱阳也不以为意,掀开帘幕与驾车的随从靳机吩咐行程。不一会儿,马车开始行走,滚轮以及马蹄声在此时显得格外响亮。哇呜!到底是哪来的好运,她竟然这么容易就出府了!娥眉难抑心中雀跃,虽知靳玱阳突然带她出府肯定有所目的,不过,此刻一切都不重要,她于内心窃笑,不管他在盘算什么,总之可以脱离那个牢笼就是爽!很快地,她便再也笑不出来。出发还不到一个时辰,摇晃颠簸的路程已让她脸色青白一片,娥眉将手帕摀着唇,几乎作呕。她……不仅晕轿子,她竟然还会晕马车……呃……视线移向对面的靳玱阳,他却毫无所觉般,全神贯注地翻阅手中账册。他老婆都快吐了,他竟然看都不看她一眼?对啦……她哪是他老婆,她只不过是被用来报复别人的抵押品而已,凭什么要求关心?她先前真是被鬼迷了心窍,竟然觉得他对她有点好?哼!娥眉隔着手帕无声咕哝,悲哀自己只能暗地里迁怒靳玱阳,莫名的不愉快垄罩心头,让原先就不适的她更加难受。似是有所察觉般,靳玱阳抬起头来看她。「不舒服?」「没有。」她不知道自己在呕什么气。「嗯。」他又面无表情将注意力放回账册上。她咬牙想发怒,但想到他俩的关系,不由得又吞了回去。不愿向靳玱阳求助,她努力表现出没有不舒服的模样,可身体就是不听使唤,撑不过片刻光景,她感觉胃部逐渐抽紧,脑袋也从晕眩转为偏头痛。她闭着眼,柳眉紧蹙,身子倚靠着马车蓬帐,别说开口说话,连呼吸都已略带轻喘,她想躺下休息,偏偏顾忌着靳玱阳而不敢有任何动作。对于这个古代环境,她真的适应不良。始终冷眼旁观的靳玱阳,见她迟迟不肯开口,终于按捺不住。他阖上账册。「过来。」娥眉当没听见,反正是他要她作自己的。他微挑眉,直接起身,坐于她身边。「我可没容许妳与我拗气。」彷佛看穿她的心思,他将她往自己的身子按。娥眉无言,也没抗拒,只是略睁水眸瞥了瞥他,任其摆布。靳玱阳满意她的「识相」,接着,佛心来着一般,轻轻让她枕在他的大腿上,又执起她的手腕,按压着她手腕内侧的内关xue。「如何?」「很痛……」晕眩令她紧蹙着眉,连眼都懒', '')('分卷阅读25 (第2/2页)
得睁开。「忍着点。」「你总是叫我忍。」似曾相似的台词,加上她一脸不满的神情,靳玱阳不禁勾起了笑,再见那因为咕哝抱怨而略为噘起的唇瓣,有股冲动驱使他俯身,尝尝她的味道。但他终究还是忍了。若在此时一亲芳泽,他难以保证自己是否能浅尝即止。她白嫩的腕骨在他的大掌中显得更加细瘦,瞧得他也禁不住心生怜惜。带她出府目的有二,其一是避开母亲,昨日的冲突过后,思来想去,除了带她暂时离开靳府,也无更妥当的方法能保她无恙。回想曾发生在她身上的委屈,让始作俑者的他胸口一阵滞闷,靳玱阳于内关xue按压了一会儿,又改朝虎口处的合谷xue揉压起来。他视线显得专注,眸里却不经意流露出一丝温柔。没骨气地枕在他大腿上的她,看不见他此刻复杂的神情,她浑身已经难受到无心享受他的「服务」,只祈求这颠簸的折磨能快点结束。至少在昏睡前,她都是这么想的。☆☆☆未时过后,马车才终于停了下来。娥眉感觉有人轻触她的脸颊,睁眸一看,靳玱阳和清早一样冷然无变化的脸孔映入眼帘。「下车。」他又有如命令般开口,好似先前一切全没发生过。他先行离去,她咬了咬下唇,形势比人强,还是得乖乖跟在他后头。但双脚踩在石板地上的那一瞬间,她惊愕得几乎石化——他们的马车停在一处绣坊前,门口高悬着「红乐绣坊」的横匾,而匾额底下,一名穿着秋香色衣裙、身型略显福态的大婶正等着他们。靳玱阳上前与对方交谈,两人眉开眼笑。那个在她面前几乎只有一号表情的男人,竟然笑得这么亲切?寒暄中的二人不知说到什么,突然将焦点移到她身上,靳玱阳朝她招手,转眼间又变回那副rou毒杆菌施打过多的面具脸,靳玱阳一定拜师练过,才能将表情变化得这么迅速。娥眉这样想着,一边走上前,礼貌性打了招呼。「这位是苏大娘,红乐绣坊坊主。」靳玱阳介绍着。「靳夫人。」苏大娘抢先打了招呼,顺道咯咯笑了两声。「夫人这般灵秀标致,靳爷真是好福气呢!」「我刚嫁做人妇,见识不广,若有失态之处,还请苏大娘千万别见怪。」她当没听见对方的恭维,挂上合乎身分的微笑,现在的她只想将「靳玱阳之妻」这件外衣穿好,清楚自己如果突槌,或许再也没有踏出靳府的机会。靳玱阳轻咳一声,苏大娘即刻意会过来,领着他们进入绣坊。娥眉走在最后头,这阵子住惯了日啸楼那种古老暗沉的建筑陈设,此刻她怀疑自己简直是踏进了展览馆,在这没有投射灯的时代,红乐绣坊却巧妙地运用采光,形成明亮澄净的空间,让曾经兼修过几堂室内设计的她目瞪口呆。门厅内,一幅巨大的百鸟朝凰屏风,用色鲜艳如生,绚丽气派,她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薄如蝉翼的丝绢上能绣出这么精巧灵细的图样,称为艺术品当之无愧。若不是前头二人脚步未曾停歇,她实在很想留下来欣赏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