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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凉楼里发生了争执,二爷一怒便晕了。」绿竹愈说音量愈小,只因老爷脸色可怕得骇人。「我去瞧瞧!」话说完,靳玱阳疾步赶往雨凉楼。「绿竹,我们也去看看。」娥眉放心不下,强烈的不安垄罩在心头。她叫绿竹陪着,一同跟在靳玱强后头,但双方步伐悬殊,很快便拉开距离。待她与绿竹到达雨凉楼时,见到的便是忙着进出的奴仆、心急如焚的婆婆梁雪翩、泪如雨下的芙颜,以及正与一名陌生女子对峙的靳玱阳。那名女子是谁?「我要带我meimei离开,你凭什么阻挡!」「惜儿,妳冷静些,听我说。」她就是楚惜儿?娥眉柳眉轻拢,眼前之人粉雕玉琢,是个十足十的美人儿,眉目间虽有些憔悴,但无损天生丽质,但她不是失踪多年?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靳府?「靳玱阳,你们姓靳的害得我们楚家家破人亡,侵占我楚家红乐绣坊不说,连我meimei你也不放过,竟让她卖身为奴,照顾你那病痨子弟弟!」楚惜儿目光含恨,这几个月她费尽心思追查meimei怜儿下落,以为靳玱阳妥善安排了meimei的生活,却最后才得知她在靳府为奴。「妳这口无遮拦的丫头,竟敢在靳府里头放肆!」靳母忿然抢白。「简直与妳那尖酸刻薄的娘亲一个模样!」当年因楚玉果病逝府中,楚红乐也曾上门叫嚣理论,如今有其母必有其女,伤了她唯一的儿子,这笔帐不会轻易了结。「不许羞辱我娘!」楚惜儿怒目相对。「逼死我姨娘的恶妇!」「妳!」靳母被激得脸上青红一阵,转头狠狠瞪向欺瞒她七年的楚家么女。「芙颜!立刻给我滚出靳府!」灵儿的病始终未曾好转,恐怕就是这贱蹄子作祟!「妳以为我们稀罕待在这鬼地方?怜儿,随我离开!」她拽着芙颜手臂,直往门口走去。「大姊……」芙颜哽咽,视线全落在靳琰灵的房门口。「二爷尚昏迷不醒,我放心不下……」「二什么爷!靳府之人不值得妳尊一声爷!」门外的娥眉瞧得一头雾水,无端冒出的楚惜儿,没有感人肺腑的相会,却是满怀敌意的冲突,这其中若不是误会挑唆,便是有人说了谎。靳玱阳不会特地对她编故事,但楚惜儿是受害者自然也不会乱栽赃仇家,除非靳府真有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而靳玱阳与楚惜儿都被蒙在鼓里?「站住,靳府当家是我,任何人去留皆要经由我同意。」靳玱阳冷喝,挡在两人身前。「芙颜此刻不能离开。」「靳玱阳,你真以为能拦住我的去路?我今日能正大光明走进来,就能够正大光明将我meimei救出去!」楚惜儿瞇起了眼,毫不掩饰眸中的厌恶。「我只恨那一刀没能杀了你,慰我一家在天之灵!」什么!那一刀是她捅的!34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娥眉愕然,她始终以为是云从龙下的手,但靳玱阳却从未告诉她还有个楚惜儿存在,他所隐瞒的,可比她所隐瞒的严重太多!哼哼,她的老公竟然袒护着他的初恋情人,教她怎么能不当一回事?这个局,她搅定了!「', '')('分卷阅读47 (第2/2页)
二爷情况还好吗?」娥眉挺着大肚走进,房内的火爆霎时被淡化几分。她先向靳母及靳玱阳行礼,才突然所觉一般。「咦?这位姑娘是?」楚惜儿不予理会,见凑热闹的人愈来愈多,不耐地拉着芙颜往门外走。娥眉不着痕迹地卡位,佯装一脸不解。「芙颜,妳要丢下二爷去哪儿?」她的话语如针尖刺进芙颜心口,她拉开楚惜儿的手,退了半步。「大姊,二爷待我极好,我不能对他置之不理。」芙颜抽出了手,七年来她与靳琰灵朝夕相处,情感早已非三言二语所能形容,他的身子向来由她照料,眼下他昏迷不醒,她怎么能狠得下心离开?楚惜儿听不进去。「他将妳视为奴仆使唤,妳还敢说他待妳好?」「不是这样的……我……」芙颜欲言又止,她与靳琰灵之间暗生情愫,甚至已私订终生该不该全盘托出。「不能说出来。」娥眉摇头,以唇语提点芙颜。那总是以微笑与人群隔开距离,不介入也不沾染纷争的芙颜,提到靳琰灵竟也会露出那么无助的神情,可见在她心中,靳琰灵不仅是主子这么单纯。但无论她猜对还是猜错,现在都不宜节外生枝。「这位姑娘,我不晓得其中有何误会,但既然芙颜是靳府的人,一切就该以靳府的规矩行事,她服侍我小叔多年,能不能走先得问过我小叔。」「我管一个病痨子的意思做什么!」再三受到阻挠就罢,连亲生meimei都向着靳家人,要她怎么忍得下这口气。「妳这口无遮拦的丫头!」听见独子被羞辱,靳母怒不可遏。「妳们是怎么做事的!竟然让一个外人任意进来府内放肆!再不将她拖出去,所有人全都重罚!」眼见婆婆这颗地雷已经爆炸,护弟的靳玱阳脸色也沉得难看,娥眉真想不到靳玱阳心心念念的青梅竹马是如此火爆的人物。看靳玱阳想骂又骂不出口的没辄模样,真是好气又好笑啊!「娘亲,让我来处理好吗?」娥眉上前,卡在靳母与楚惜儿之间。「这位姑娘,可以借一步谈谈吗?」「妳是哪位?我为什么要和妳谈?」哇呜!好强势啊!原来靳玱阳喜欢这味,往后她可要硬起来!「那么妳认为在场还有谁能耐着性子与妳谈?甚至达成妳的要求?」她凑近,刻意压低音量。「我一个孕妇应不至于造成妳的威胁吧?若谈判破裂,或许妳还能将我当成人质交换妳meimei,如何?」「妳最好别玩花样!」楚惜儿瞪了她一眼,率先朝门外走去。「娘亲,老爷,你们好好照料琰灵,我先离开一会儿。」「快打发那个祸害走!」靳母没好口气,现下她的注意力只有昏迷的儿子,没空去计较她与媳妇间的恩怨。「娥眉,我也……」靳玱阳也打算一道过去,却被娥眉打断。「老爷放心,我有分寸。」娥眉耸肩,朝靳玱阳意有所指地笑了笑。让靳玱阳一道去?那不就没戏唱了吗?娥眉轻福礼,便走出门外。「绿竹,我一人即可,不用跟来了。」她吩咐绿竹无须跟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