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虽然不像秦家一样是土匪起家,但是很多年前,徐家建立初期,却游走在灰色地带,拿的也是不义之财。
被徐陆清理掉的录像,她下午的时候就拿到了。
游小龙想要站起来,双腿却没有了力气。
这里的人很多,他们并不想惊动其他人,只带走罪魁祸首即可。
冰凉的刀片紧紧贴着肌肤,游小龙的心中只剩下了惊骇。
“是我。”夜挽澜漫不经心地用最真诚的口吻编造最假的话,“你们真是傻,林越再怎么混账,也是林家人,怎么可能帮着你们害我姑姑呢?”
“砰!”
穿着裙子和高跟鞋,逃跑都没可能!
“别难过,还有训练的机会。”夜挽澜抬头,“你们的任务是什么?”
他记住林越这个狗杂碎了!
夜挽澜将短刀丢到一旁,神情漠然地起身,按下手机上一个键:“四楼清理干净了,可以来人收拾了。”
高跟鞋砸在脸上的痛感十分清晰,几人几乎都没怎么看清夜挽澜是怎么出手的,一个接一个倒在了地上。
其他五人都惊呆了,只觉得不可思议。
此时此刻,小金山一带。
夜挽澜静静地看着他,一字未发,只是抽出一根玉簪,将散落在肩头的长发挽了起来,而后缓缓起身。
“你说她和周贺尘玩玩也就罢了,还敢踩到徐哥头上来,这我们能忍吗?”莽虎一拍桌子,“到时候把这个小丫头弄过来,看看我怎么玩死她!”
倘若当时没有别的车辆路过那段路,林握瑜只会悄无声息地死在灌木丛中,救都救不回来。
亲人的死亡,这是夜挽澜无法容忍的事情之一,完完全全地踩在了她的底线上。
他可听说了,夜挽澜是个天生的扫把星,父亲失踪,多半是死了,母亲也改嫁港城豪门。
“嘭!”
冰河和铁马正在蹲守这家烧烤摊的主人——莽虎。
过去的几年,他一直跟在莽虎身边办事,莽虎又是徐陆手下的人。
夜挽澜神态平和,不慌不忙。
游小龙昏死过去之前,脑海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徐陆和周贺尘在生意上一向不对付,两人只有在公众场合才会互相给对方面子。
“身体没恢复,慢了点,见笑了。”夜挽澜将玉簪重新拔出,长发也再次散下。
厕所周围只有一盏灯,亮度不高,十分方便隐匿身形。
下一秒,只听“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
这场单方面的殴打,从开始到结束仅仅只不过三分钟。
“先生让我们把莽虎带走。”冰河连忙道,“先生说,他要是不走,那就打断他的腿再带走。”
不愧是一个花瓶,只知道爱美,可到头来不还是被周贺尘抛弃了?
这一刻,她的容色更盛,迫人十足。
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再怎么装的一副高冷的模样,内里不还是柔弱可欺?
“夜挽澜?”游小龙的神色变了变,随即轻嗤了一声,“你倒是孝敬,比你姑姑的亲生儿子还要体贴,只是不知道,你对伱亲生母亲有这般照顾吗?”
可又有谁知,黄土之下白骨森森,冤魂无处寻家。
可性子能变,身手也能吗?
很显然,莽虎派出的四人开车对林握瑜围追堵截,并没有手下留情,分明是冲着要她命去的。
“不要怪任何人,要怪就怪你得罪了徐哥。”游小龙目光冷厉,“你要是好好地当一个花瓶,徐哥也不会忍不了你。”
冰河的头皮在瞬间炸开,手臂上汗毛竖立。
她的步伐很轻,足尖一点,便轻轻松松地躲过了游小龙扎过来的刀子。
这等反应速度和招式,没有十几年是练不出来的!
游小龙的大脑飞速转动着,但疼痛却几乎让他昏厥:“你……是你提前设好了圈套,是你……”
她稍蹲下来,拿起地上的短刀。
这些年徐家开始洗白,明面上的产业是建筑工业和房地产,暗地里却还在做一些触碰法律的交易。
“谁啊?”他神情警觉地喊了一声,迅速提好裤子出门。
冰河和铁马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杀意。
这是他的地盘,再怎么嚣张的人,也要掂量掂量后果是什么。
门外,夜挽澜逆光而立,背着双手:“是我。”
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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