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赛管家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赛家,并将夜挽澜的话悉数转告。
晏听风静静地坐着,漂亮的凤眼中杀意却愈来愈浓烈。
夜挽澜却道:“不,你们不用放弃,今晚的擂台赛可以继续参加。”
他根本不用去派人查就知道,在他昏迷的时候,有多少势力虎视眈眈,等着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踩他一脚。
这十天多的昏迷于他来讲,就像是睡了很长的一觉,现在他甚至感觉他的精神十分好,身体也十分的轻盈。
“说来惭愧,神州为礼仪之邦,我万塔却还保留了最原始的习惯。”赛老爷子叹了一口气,“五场擂台赛,三胜两负,胜者便可拥有新矿脉,修亚,现在战况如何。”
眼下,夜挽澜是他们赛家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可能……有吧?
夜挽澜沉思,不过倒是挺符合她的性格。
“回爷爷的话,两胜两负。”赛修亚低声,“今晚是最后一场擂台赛,情况不太乐观。”
“二叩首——”
夜挽澜走出,神态平静,看起来像是没有费多大的力。
她有说过这样的话?
大厅内,赛夫人也换上了繁复的礼服,十分隆重,只有在接待顶级贵客的时候才会穿。
“没有。”项乐风摇头,“难啊,当时皇宫里所有人都死了,现在的项家是被紧急转移走的嫡系成员传承下来的,谁也没看到当时的场景。”
几秒钟的对视,像是已经经过了一场激烈的对决。
项!
赛修亚的神情凝重了起来。
等她焚香完毕,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一叩首——”
晏听风抬手给自己还有夜挽澜续了一杯茶,而后抬眼笑:“确实是你们老祖宗会说的话。”
夜挽澜嗯了一声:“矿脉的拥有权,怎么争夺?”
她不是很想承认这是她的后辈。
项乐风拍了拍胸脯:“神州项家,项乐风。”
夜挽澜抬头,对上他探究的视线:“我不可以信你么?”
夜挽澜叹气,慢慢地喝茶。
“那就麻烦项公子了。”赛修亚抬手,“请诸位这边来。”
赛夫人的脸色青了,又由青转红,一半是气的,一半是因为屈辱。
她想说什么,但却接收到了赛修亚警告的目光,又将所有话都咽回了肚子里。
“是。”赛夫人几乎咬碎了后槽牙,她放低了声音,“我这就去沐浴焚香。”
“当然可以。”晏听风蓦地笑了,眼神缱绻,声音也温柔下来,“我不会让你受伤。”
赛管家匆匆离开了,几乎是连滚带爬。
绝对……绝对不能够让人知道,她和杜家达成了交易,在赛老爷子死后,分割赛家。
“多谢夜小姐。”赛老爷子下床,对着夜挽澜深深地鞠了一躬,“要不是您,我这条老命可就交代了。”
“啊?”赛老爷子一愣,但也没有多问,“好,那我让修亚带夜小姐过去,地下擂台雇佣兵太多,如果让您受伤了,可就是我的罪过了。”
她朝着赛修亚点头:“你可以进来了。”
“那这个新矿脉,我们就放弃好了。”赛老爷子摆了摆手,正色道,“我明天便可带夜小姐前去挑选原石,并保证顺利回到神州。”
“没问题,我一辈子做事,讲究的就是‘诚信’二字。”赛老爷子想都没想,一口应下,“您救了我,那么赛家就只跟您合作。”
赛管家擦了擦汗,不敢言语。
赛老爷子摇头,他没有什么身体上的不适。
晏听风轻轻眨了下眼:“夜小姐这么信我?”
赛修亚紧跟在她身后进入病房,在看到赛老爷子竟然已经靠着床坐起来的时候,几乎喜极而泣。
但——
纵然皇朝覆灭,可项家依然有着极其强大的底蕴,三百年后依然是云京当之无愧的第一家族。
“当然是永宁公主了。”项乐风双手合十,对着天恭敬地拜了拜,“她老人家有一句名言,我记忆犹新,一直奉为座右铭。”
他不得不主动挑起话题:“听说到现在,神州还没有查到三百年前的外敌从何处而来?”
“项”这个姓,那可是宁朝皇室的姓。
“简直是放肆!”赛夫人几乎是怒发冲冠,“让我向她三跪九叩,她想都别想!”
她现在就要去报信,必须让夜挽澜死在地下擂台里!
明天见明天见~
感觉肩周炎更严重了,下周去医院看看中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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