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麦靠在他身上,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腰,看着窗外北京繁华的夜景,“米歇尔,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说这件事。”
余麦至今瞒着刘湘和余海生自己一直在学习摄影的事,他那些获奖的作品集和杂志通通都被他藏在了学校宿舍的保险柜里。
米歇尔似乎毫无意外,他不假思索地说。“他们会为你感到骄傲的。”
“他们一定会的,但只是作为一个兴趣的话。”余麦轻声说,“我想把摄影当做我一生的事业,这对妈妈来说打击太大了。”
米歇尔从小的成长环境让他很难对这种思想产生强烈的共情,但他深刻地感受到了余麦的痛苦和纠结。
他最后还是选择了尊重,语气极度克制地问,“那你已经做好决定了吗?”
很久之后,余麦在他怀里轻轻点了点头。
“我的幸福是能将摄影当做我一生的事业,还有——”他抬起头,眼中泪光闪烁,欲言又止地看着米歇尔,嘴唇微微颤抖。
后半句话,二十二岁的余麦终究是没能说出口,可是米歇尔看到了他眼中自己的倒影,他红着眼睛点点头,低头在他唇上亲吻,“别害怕,我会永远陪着你。”
米歇尔的机票订在七月一号凌晨十二点半,落地巴黎时间早上六点,一个月的假期被他利用得堪称分秒必争。
六月三十号,四个人在酒店里吃完晚饭,白籁和费朝非常识趣地溜达到什刹海逛街去了,留下余麦和米歇尔独自在酒店互诉衷肠。
房间里,米歇尔摘下余麦头上的发绳,戴回到自己的右手手腕,熟悉地亲了一下,发现都被哥哥的汗水湿透了,不禁心满意足地笑了。
余麦发丝凌乱,捂着眼睛喘得有些厉害,半张的嘴唇殷红充血,隐隐能看到里面颤栗的舌尖。
骨节分明的手指贴着他光滑的肌肤游走,余麦打了个哆嗦,身体一下子蜷起来,笑着喊了声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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