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麦满脸通红地点点头,“有的。”
刘冬冬满意地哼了一声,哗啦一下抖开包,“那这些呢?”
余麦害羞又好奇地把脑袋伸过去,然后眼睛猛地就瞪圆了。
“哥哥,洗澡吗?”
吃完饭,米歇尔收拾着桌子问。
余麦蹲在地上逗多米,用喵喵奶的空盒子逗它在地板上滚来滚去,他嗯了一声,余光瞄着米歇尔走进厨房,刷的一下站起来,冲进卧室迅速从床底下掏出一个小包,然后跟做贼似的抱着窜进了浴室。
多米,“……”
坐在马桶上,余麦看着手里的管子,内心挣扎了半天,最后抱住脑袋哭唧唧地趴了下去。
这个澡洗得有点久啊,等米歇尔收拾完从厨房出来,浴室里的水声居然还没停,看了眼时间都快半个小时了。
“哥哥?”他走过去纳闷地敲了敲门。
“嗯?”余麦的声音听上去有点虚,好像快晕了似的。
米歇尔皱着眉正要开门,里面的水声突然停了,浴室门哗啦一声打开,余麦站在升腾缭绕的水蒸气里,动作僵硬地朝床边走去,“我洗完了。”
“……”米歇尔抓住他的胳膊,“哥哥?”
余麦咬住嘴唇,戳着他的腰小声道,“去洗澡。”
米歇尔一脸狐疑地放开他,又摸了摸他的额头,这才走进了浴室。
等浴室里响起水声,余麦抱起地上喵喵叫着朝自己跑过来的多米,一个箭步窜到客厅猫窝那里,把它轻轻放了进去。
小多米歪着脑袋看他,余麦又把它举起来,晃晃它的两只爪爪认真叮嘱,“多米,一会儿不管听到什么,都别进来,知道吗?”
多米纳闷地喵了一声,余麦捧着它的脸亲了一下,转身回去,用一副视死如归的悲壮表情趴在门边和它道别,“晚安。”然后含泪看着它慢慢关上了门。
多米,“……”
米歇尔洗完澡站在浴室里刷牙,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余麦今天从早上开始就古里古怪的,于是他刷着牙走去打开浴室门,想看看他正在干什么。
卧室里的大灯关着,只留了一盏光线昏黄暧昧的台灯,余麦没.。.穿衣服跪坐在床上,左手抓着一副手铐,正在努力研究右手上的黑色金属项圈,突然听见开门声,他惊慌地抬头看过来,额头上松垮垮的蕾丝蒙眼罩滑落下来,刚好卡在了高挺的鼻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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